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碗湯。如何?”
江明月心驚的看著司馬長風,不敢伸手去接信鴿,嚅囁著小嘴不自然的說道:“你怎麼不早說嘛,我要早知道是信鴿就不玩了,這隻信鴿……你真的確定要做成湯嗎?”
司馬長風很認真的看著江明月,笑盈盈的說道:“好像是少了點,不然再打一隻下來?”
江明月慌忙抬起頭,急急的擺著手說道:“不是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這是你的信鴿。我不小心打死了一隻,已經很過意不去了,怎麼能再打死一隻呢。”
司馬長風莞爾一笑。拉著江明月的手,把信鴿放在他的手心,又牽起她的另一隻手邊走邊說道:“你的身體還沒有恢復,的確需要好好補一補。走,我們去打獵!”
江明月臉紅心跳的看著她的手被司馬長風牢牢的握在手心,溫溫的,暖暖的,帶著些許熱流湧進心田,這種感覺說不出的熟悉。又說不出的怪異。這一生裡她只和風清流牽過手,也只和風清流如此親近過。他手心裡的溫度、身上的氣息對她來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可是為何她在司馬長風的身上也感受到了風清流的溫度?這太不科學了!
想著想著。江明月極不自然的抽回了自己的手,加快步伐跑到司馬長風的前面,把他遠遠甩在後面,好讓自己的心得以冷卻。
走到前面的一片林子裡,果然有不少飛鳥在林間嬉鬧。江明月仰頭望了望,覺得那些小鳥都成雙成對的在一塊兒唱歌曬太陽,就這麼傷了它們的性命有點於心不忍。在林子裡轉了好大一會兒,她也沒找到合適的物件。
司馬長風負著手走到她身後一丈以外的地主,靜靜的看著她轉來轉去,許久,才朗聲說道:“走吧,你這樣是獵不到獵物的,我帶你去水草密集的湖泊邊找野鴨和大雁。”
江明月嘟著嘴走了過來,見司馬長風朝自己伸出手,便本能的把手遞了過去。在即將觸到司馬長風的手時,她的手卻像觸電似的縮了回來,紅著臉轉身跑開,一顆芳心怦怦亂跳。
真是活見鬼了,她怎麼老是把這廝當成風清流呢,是不是和風清流分開的時間太長,她想他了?一定是的,一定是這樣的。不行,等她回去以後一定要把風清流撲倒,先把生米做成熟飯再說,免得夜長夢多。
司馬長風不緊不慢的跟著前面窈窕的身影,她的忘情,她的迷惑,她的羞惱,她的自責,都被他一絲不漏的看在眼裡,他無時無刻不被她的一顰一笑所吸引,被她剎那間的忘情所感動。他寧願她像現在這樣在他面前袒露她的柔弱與無助,他寧願她在他面前迷失,也不願她無時無刻的強迫自己保持清醒的頭腦,他只想永遠守護著她,讓她不再為世間俗事所困擾。月兒,該怎樣你才能在我的懷裡安穩無憂?
“司馬長風,你快來呀,你看那是什麼!”江明月興奮的招著手,指著前方蒲草裡蠕動的一團黑影喊著,人也躡手躡腳的走了過去。
“呵呵,月兒,當心點,別踩岸邊的水草……。”
“啊……!”司馬長風的話還沒說完,伴著江明月的一聲驚叫,她的身子便順著岸邊的水草滑進了水裡,整個人瞬間被水草纏住,緩緩沉了下去。
“月兒,別亂動!”司馬長風一聲驚呼,一道白影掠到江明月的身旁,拉著她破水而出,穩穩的落在地上。
江明月一身狼狽,身上還纏著一些藤草和葉蔓,渾身**的,冷得直髮抖。司馬長風脫下外袍裹在她身上,心疼不已的說道:“冷嗎?別怕,泡個熱水澡就好了,走,我們趕快回去!”
江明月恨恨的一跺腳,咬牙切齒道:“我不走,不抓到那隻鴨子我不回去!”說著,推開司馬長風,捋起**的衣袖又往湖邊走去。
司馬長風笑著搖了搖頭,緩緩伸出右手,手心隱隱冒著一股真氣。突然間,他的右手擊向水面上遊得正歡的一隻野鴨,只聽“嘎”的一聲,那野鴨竟被那股真氣吸了回來,徑自掉在江明月的腳邊。
“哈哈,抓到了,抓到了!”江明月興高采烈的拎起地上撲騰的野鴨,傲驕的往竹屋走去。已經入冬的河水冰涼刺骨,江明月一路上凍得直打哆嗦,緊緊抱著那隻野鴨在懷裡取暖。
司馬長風又是好笑又是心疼,回到竹屋後第一件事便是忙著幫她燒了一大桶熱水,又熬了一碗薑湯。
江明月泡在浸著藥水的浴桶裡,牙關還在緊咬,身上的寒氣似乎還在體內縈繞,看來得用內力驅散體內的寒氣了。深吸一口氣,江明月催動內力,一股股奔流的真氣順著奇經八脈緩緩流淌,不一會兒,身體便暖暖如春日裡的陽光,連浴桶裡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