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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波迷離、思緒渙散間,難得江明月還能從牙縫裡擠出幾句極具爆發力的臺詞:“風清流,你丫的……啊……,別咬我,我不要在這裡,換、換個地方,別脫了,我說換個地方再脫,你丫的聽不懂人話是不是!”
可憐的風清流一把火燒到了極致,卻被妹紙臨時要換戰場的話刺激得渾身發抖,他手忙腳亂的把癱軟在懷裡的江明月橫抱起來,轉身就往外衝。
剛剛走到御書房門口的風離痕眼見著風清流懷裡抱著個人從裡面急匆匆的跑了出來,忙伸手抓住他,詫異的問道:“怎麼了?月兒她怎麼了?她生病了?”
情。欲尚未褪盡的江明月被風離痕的這番話驚得渾身一顫,手一鬆,差點從風清流的懷裡滾了下來。風離痕眼明手快的伸出手托住江明月的後腰,一時之間,六隻眼睛不知該看向哪裡才好。
看到風清流和江明月兩人皆是衣衫不整,再看看二人臉上未褪的紅潮,風離痕眸光一黯,縮回手退開兩步,默默無語的把頭扭向一旁。
風清流頗不自然的抱緊江明月,略略轉過身,側身對著風離痕,語結的說道:“三皇兄,我們、我們……。”
臊得想死的江明月哧溜一下從風清流的懷裡跳了下來,掩住衣襟逃也似的竄上屋頂,消失在二人眼前。
風清流還保持著擁抱的姿勢,兩眼空落落的看著江明月消失的地方,心裡真不是滋味。奶奶個熊,為毛總是好事多磨難呢?
“八弟,你們……?”風離痕神色古怪的看著風清流漸漸恢復正常的俊顏,心裡像是被挖去了一塊,百般不是滋味。
“啊?噢,我們剛才在討論新皇登基的事。三哥,你找我有事嗎?進去再說。”回覆心智的風清流揹著雙手緩步踱進御書房,儼然一個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
風離痕內心百轉千回的惆悵因為風清流的一句話被吹的煙消雲散,他面不改色的坐在下方的椅子上,淡淡的問道:“準備什麼時候登基?禮部定下日子了嗎?”
“還沒呢,我已經讓丞相大人著手去準備了。事關重大,三哥,你怎麼想?”
風離痕垂下眼瞼,雙手扶著檀木椅兩側的扶手,平靜的說道:“有江大人在,八弟大可放心。只是,三哥還是覺得現在登基是不是太倉促了一點?父皇屍骨未寒,這個時候舉辦新皇的登基大典,會不會惹人非議?”風離痕說的很小心,也很委婉。
風清流笑了笑,不以為然的說道:“新皇登基是遲早的事,國不可一日無君,死者已矣,活著的人和事才是首要的。三哥,你好好準備一下吧,有什麼需要只管吩咐。”
風離痕愣愣的看著風清流,本能的張大嘴問道:“啊?什麼?”
“準備登基呀,登基大典由禮部著手安排,後宮之事卻要三哥親自定奪了,離王府的妃嬪同日也要進行冊封,三哥可有什麼安排?”風清流笑得雲淡風清。
風離痕雙手輕顫,他極力隱忍著內心狂湧的波瀾,顫聲低語道:“八弟,你、你在開什麼玩笑,這話要是被朝中重臣聽見,定會指責我大不敬之罪,三哥擔當不起。”
風清流翹起二郎腿,笑意漣漣的說道:“三哥,我沒有開玩笑。都說父皇口諭傳位於我,我沒有聽見,你也沒有聽見,群臣更是無一人聽見,風氏江山怎能由一個不知名的小太監一語定乾坤?好,就算群臣現在皆以我為首,我仍然要把這把龍椅轉交給三哥。我從來無意於皇權之爭,父皇一心按照自己的意願行事,卻不知深深的傷害了自己的孩兒,才導致二皇兄落得弒父殺兄的下場。三哥,我知道你志向遠大,把江山交給你最合適不過。你好好準備登基大典,到時候我會當著文武百官的面宣讀父皇遺旨,擁你為帝!”
風離痕已經無法用言語來形容此刻的心情,他的手指緊緊抓著扶手,指節根根泛著白,心臟似乎要從胸口跳出來,一種難以舒緩的情緒在胸口激盪,咽不下,也吐不出。他張了張嘴唇,從喉嚨裡艱難的擠出幾個字:“八弟,你的情,我……!”
風清流站起身,淡淡的笑道:“三哥,我還有事要去找月兒商議,失陪了。”
御書房裡靜悄悄,靜得只能聽見如鼓的心跳聲和急促的喘息聲。
苦苦的守候著這份執著,到如今,真的柳暗花明修成正果了麼?兩行清淚順著風離痕的臉頰滑落了下來,這個山一般偉岸的男子,把頭埋在手心,第一次哭出了人生中的酸甜苦辣。(未完待續)
243 小樓一聚
新皇登基在即,江明月意外的收到了六皇子風逸鳴的邀請。望著手中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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