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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開始有動作。
無尚堂前,放眼望去,皆是一片咽口水的聲音。
或許,他們急張的連早膳都來不及吃。
展狂只是冷冷的睨著這些所謂的家人,銀色的面具,遮擋住了他的容貌,他——是個殘人,十歲那年的一場大火,燒得他面目全非。
而造成他如此悲慘人生的,正是下坐之人。
不是其中之一,而是其中的一部分。
正因為所佔人數太多,若真的要嚴辦的話,展家半數以上的人,都要為這事負責。展家老太爺不曾想到自家門風敗壞如此,為了堡主一位,盡對十歲的孩子下如此毒手,只是——一邊是疼家的孫子,另一邊也是流有他的血的兒女,他,如何能狠得下這個心。
只是可憐了展狂,一個才十歲的孩子。
展老太爺再也經受不起過度的刺激,在展狂意識稍有清醒之後,他老人家卻從此長眠不起,展狂連展老太爺最後一面都沒有見著。
他恨展家。
他恨自己姓展,他恨自己身上流著展家人的血,這一群,不是人,他們是流著黑血的鬼魅。
他可以恨盡天下人,卻不能恨爺爺,不能恨娘——這親事,是孃親讓展中元去求來的,娘不喜歡他無後。
真是可笑——
成為他展狂的後人,沒有任何好處。
無極堡是爺爺一生的心血,他之所以守著,仍坐在這個位子上,只是守著爺爺的心血,展家的人,沒有一個有資格坐上這個位子。
“狂兒,今天你找我們來,到底是為了什麼事?”。被他盯著冷嗖嗖的,展家大伯展中業,被推出來當箭靶。
他額上冷汗直冒,雖說展狂是小輩,在他眼裡,展狂簡直就是一個冷血惡魔,不講半點人情,在他的眼中,沒有半點親情可言。
得罪了展狂,下場與外人,是一樣的。
沒有任何憂待。
所以,展中業,更為的小心亦亦。
展狂無事,是不會見他們的,通常三五個月見上一次,已經很多了。
“大伯,聽說你在關虎街上為自己私置了一棟宅邸,可有此事”。不冷不熱的聲音,在這六月天中,外頭日陽高照的天氣下,展中業渾身打顫,差點沒有當場腿軟的倒地。
這事,展狂怎麼會知道?
他交代過管事,不要將這事報上去。
展狂在外二個月都沒有回過無極堡,他以為,展狂還要呆得更久些,到時候,時日一久,事情一淡,便沒有事了。
“我——我——”。肥胖的身體,因為過多的油水,快要不見原形,顫得像是要抖掉一身的肥豬油。
“什麼,大哥拿公家的錢去買自己的私人住宅,真是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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