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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兒下意識的起身後退,儘量離伊日陽遠一些的地方站好,窗是關著的,唯一開的是那扇門,啟著一道小口,她想要越過伊日陽,直接奔向門外,那無緣是天方夜談。
她不懂武,不會輕功,更不會飛——
“沒錯”。她只能順著伊日陽的話說著,希望他不會又是一頭氣過了頭,做出什麼失了理智的事情來,她已經錯過一次了。不希望再自找麻煩為自己惹來殺身之禍。
“所以,他該感念恩情,該應了人來瘋的要求,來平息展家人的心火,讓他們甘心情願的把蓉兒嫁給我”。
感念恩情?
真是可笑。
夜魔展狂豈是一個會感念恩情的人,他的心裡,早就沒有了情不是嗎?江湖上的傳聞,他是江湖盛名在傳的怒劍,豈有不知之禮。
此時此刻,他也僅是自欺欺人罷了。
除了這般,他又能如何?
展狂無情啊——
“只可惜,他是個無情的冷血怪物,他完全不懂得感恩,他只會以他的一顆噁心去對待善待過他的人——”。失了理智,伊日陽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心裡,只是滿滿的失望,想找一個發洩的出口。
心一揪,雪兒不由自主的揪緊前襟,她無法泰然處之的面對他人在她的面前說展狂的壞話。
他不無情——
更不冷血。
也不是怪物。
他也是個人,一個凡人,一個有血有肉,有感情的人,只是,他的情感,被深深的傷害了,沒有親身經歷過的人,又如何懂得他的痛苦,又如何能站在他的角度為他著想,現在,反倒是理所當然的埋怨起他來了。
“夠了——”。一聲嬌喝,雪兒咬緊了貝齒,“別把自己的無能全都歸究在別人的身上,那隻會讓你顯得更無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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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五十一章
而一個無能的男人是無法好好的去保護另一個人,哪怕,他是真的愛她。
只有無能的男人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為自己的行為找藉口。
只有無能的男人,才會不顧他人的痛苦,只為了讓自己過得開心一些。
只有無能的男人,才會如此軟弱的沒有一絲擔當——
一字一句,如劍一般,刺上伊日陽,刺得他體無完膚,刺得他完全紅了臉,卻無法反駁,她說的話,沒有錯。
他是如此——
心中的無助,不就是一再的證明他的無能嗎?
他——盡是一個無能的男人。
江湖上的怒劍,何時,成了無能的代名詞。
“你有什麼立場去說他,你根本就不瞭解他,今天,若是他站在你這個位置上,他不會無助的痛哭,如果要顧及所有人的感受,我勸你最好斷得一乾二淨,什麼都不要想。如果——你的心裡,真的在乎展蓉,真的舍不下她,那麼,所有的世俗又如何,它能擋得住什麼?事上沒有不勞而獲的好事——”。永遠不會有。
天底下,沒有白吃的午餐。
就算有,那也僅是空想罷了。
將心中話的,一股作氣的全都倒了出來,雪兒終於平心靜氣下來,不止是她,連伊日陽也靜下來,一動也不動的跪倒在地上。
雪兒投去同情的一眼,人生,有太多的無奈,一種米,養百種人,性情是何等的不同。
如他,如她,如展狂——
每一個人,都有不同的人生,都有不同的堅持,有時候,堅持也是有深淺之分的。
她的堅持,讓她看到了不一樣的展狂。
而伊日陽,如果他有信心堅持,展蓉會是他。如果沒有,此生怕是緣盡於此。
兩道身影,迎風飛逝,比風更快,眨眼之間,消失無影,無極堡內,驚聲一片,久未回堡的堡主,盡赫然出現在眾人的面前。
他的眼中,閃著的是,濃烈的殺意。
有人,活到頭了。
無極堡上上下下皆憋足了氣,不敢喘上一聲,在冷漠的展狂面前,或許,他們還可以任性的說上幾句什麼,在氣怒的展狂面前,他們唯有希望自己成為空氣,消失無蹤。
“狂——狂兒——”。展家二叔語氣輕顫,面對小輩,他都覺得自己僅是三歲孩童,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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