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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發亮的眼眸正看著她,那般的專注,那般的全然投入。
月,將房內的一切,照顧朦朧,掃去了無盡的黑暗,讓她即便不需要燈火,也能將他的表情看得一清二楚。
“堡主,為什麼還不睡”。柔嫩的聲音,因為剛剛清醒,而顯得特別的沙啞。
大掌輕撫上她白嫩的小臉。
“以後,不準再叫我堡主”。
呃?
迷朦的眼兒,透著不解。
她一直都是這麼叫的,沒有什麼問題啊,為什麼今天他突然不准她叫了呢?要不然的話,她要叫什麼?跟著大夥一起叫他主子,或者跟著夜魂一樣叫他“爺”。總不能跟著傲人一起喚他“爹”。或者跟娘一起喚他“狂兒”吧。
秀眉不自覺的輕輕蹙起。
“那——該喚什麼?”。
“我是什麼,便是什麼”。
“你是堡主啊”。無極堡的堡主不是嗎?她又沒有叫錯。
大手猝然一緊,黑眸在黑暗中,更透著危險。
“你已非季姑娘,而是展夫人”,沙啞的嗓音中,有著忍容的壓抑。
“我知道啊”,這跟如何稱呼他,似乎一點不相干。轉念一想,才驀然明瞭,原來,他的意思是——老天——雪兒一聲輕呼,今天的他,果然是相當的反常,他是在提醒,他是她的夫,老天,這還需要提醒嗎?他本來就是她的夫啊。
就算她一直喚他為堡主,人前,她也仍是展夫人不是嗎?
“那——那——”。飄浮的睡意,早已散盡,小臉兒,透著暗紅,幸虧是在夜裡,銀白的月色總比不上白日的清明,雪兒偷偷的鬆了口氣,“那雪兒該喚堡主為——夫君嗎?”。她問,不敢確定。
“……”。男人無語,沒有反對,就是贊同。
雪兒先呆了一下,沒有想到,他一晚上不睡,為的就是這事兒。
“那個——”。纖手無奈的舉起,撫上他的俊臉,感受著他突來的僵硬,“夫君——”。一聲呼喚,何等親暱,何等的自然,展狂動容,雙手輕輕使勁,將懷中的她,擁得更緊,“夫君——”。她再喚一聲。
展狂低頭,頭,埋進她的頸項,輕輕吐息,灼熱的呼吸,拂上她,嬌小的身子,因為突來的親暱,而有些不知所措。
“我——我——”。
“別怕”。粗啞的嗓音,卻意外輕柔的安撫。大手,萬分憐惜的撫上她,像是膜拜無比珍貴之物,小心亦亦的深怕有一絲一毫的傷害,讓她受傷。“別怕——”。
這一刻,雪兒心中無比清明。
她,是他的妻。
纖手,微微輕顫,不知是對即將發生的事情,緊張,或是期待,雙手,抓上他的背,然後,輕輕擁著。
她的動作,無凝給了展狂無言的鼓厲。
夜,深了。
他們的夜,卻才要開始。 。。。。。。。。。。。。。。。。。。。。。。。。。。。。。。。。。。。。。。。。。。。。。。。。。。。。。。。。。。。。。。。。。。。。。。。。。。。。。。。。。。。。。。。。。。
第一卷 第五十五章
鹽城之內,無極堡便是官鹽之表,任何想販賣私鹽的,不僅是與朝廷做對,更是與無極堡做對。
不過,私鹽利益之大,是做生意之人極想窺為己用的一條生財之道。無奈被無極堡霸佔至今,不僅僅是鹽城之內的鹽歸無極堡所有,無極堡有自己的鹽田,專門製鹽的鹽民,即便無極堡不黑著良心賣錢,這一條道上,也夠無極堡收進大把大把的銀兩。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
生意做不下去,見這一條路上還有些許空位,至從皇上將無極堡自鹽之一事,委已重託,也不見無極堡有怎麼嚴格的管理這條路,有人開始躍躍欲試。
試成,便是大把財進。
試不成,便是後半生的暗無天日。
初始,對這等情形,無極堡並不多加干涉,販賣私鹽是犯法的,無關無極堡什麼事,自有官府的人會去查處。
只不過——
朝廷一來以為將這事交由無極堡,便一切安定。
誰料到,見此一途有利可圖,販賣私鹽的是越來越多,不止鹽城之內,周邊城鎮也不再少數。反正展大堡主不會管這些小事。
展狂不是個正義十足,肯為朝廷賣命,抓盡人間陋習。他喜怒無常確實傳聞,加上,大家都知道,他是做大事的人,這種小事,他可是全然的不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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