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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你應該學會相信你的丈夫。”
登時,雪兒氣弱了。
“我——我對你很有信心啊。”沒錯,就是這樣。
“是嘛。”語氣中,是滿滿的懷疑,與敷衍。
“當然是了。”聲音大了些,“我對你有信心是一回事,我擔心你又是另外一回事,難道,你能讓我不擔心嗎?如果真的可以,就不要做讓我擔心的事情,把那個莫名其妙姓賴的人拎出來,好好的說說清楚,他太不把人當成一回事了。”
“……”他又不說話了。
“那——我去勸勸他——”她小心翼翼的提議。
“你敢。”
“我——”
“以後,不許再說這種話,連想都不許。”
惡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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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展蓉,她仍然是擔心的,不過,現在擔心的心情已經沒有那麼“過份”了,因為,她知道展狂說的都是理。
有錢人,通常都是莫名其妙的。
以前,她也覺得展家的人莫名其妙,因為展家,也算是有錢人啊。誰知道現在遇到了一個更有錢,也更加莫名其妙的人。
他就不能正常一點嗎?
還是姓賴的人非得這樣才能活得下去呢。
“不許咬著唇。”一回到房,展狂便扣住雪兒的下巴,阻止她的“自虐”。
唇是鬆開了,眼中的擔憂仍是不散。
“該死。”他又低咒。
“你要去哪。”雪兒下意識的拉住展狂往外走的身軀,要是再遲一點,他就不知道飛到哪去了,她只是個普通人,可追不上。
黑眸,閃過一抹狠厲。
“是賴家。”
上賴家?
要心平氣和的談?不可能吧,雪兒抱持著萬分的懷疑,如果可以和別人心平氣和的坐下來好好談一談的話,那麼,他就不是展狂了。
“我跟你一起去。”
黑眸橫掃過來,冷嗖嗖的。
“你去做什麼?”
“由我出面跟那位姓賴的談啊,對女人,他總不至於太沒有風度吧。”
展狂的唇角,微微抽搐,如果現在站在眼前的不是雪兒,他一定會衝動的狠狠的將眼前的人捏個希巴爛。
“誰告訴你我要去找他談。”咬牙切齒極了,像是要硬生生的咬下某樣東西。
而且,還是活生生的。
“你不是——”水眸眨巴著。
“不是。”
“那你是去幹什麼?”不是去談,難道是——想到有那個可能,雪兒的小臉一陣慘白,“你不會是想要去賴家把人家全都解決得一乾二淨吧。”一雙小手立刻自動自發的攀上他結實的腰際,將他抱得嚴嚴實實,直到確認他除非是帶著她一起,否則一定走不脫,才稍稍的鬆了口氣。
“放手。”
“不放。”
“我說——放手。”
“不放,不放,就是不放。”
結果——
雪兒沒有放手,展狂氣惱的將她抱上床,狠狠的“教訓”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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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兒累壞了,他的體力驚人,往往都是她累趴下了,而他,仍是神采奕奕,不過,累暈的她,不忘緊緊的抱著身邊的男人。
只是,雪兒千算萬算,忘算了一點。
她的男人,是個練家子。
一指,便能讓她累得一塌糊塗,誰也管不了。
展狂,點了她的睡穴。
“爺。”
門外,傳來夜魂的聲音。
展狂極盡輕柔的將她用盡全身力道環在他腰上的小手,而後,俯首在她白嫩的額上烙下一吻,才套上衣衫,步出房門。
“爺,賴家找上季家了。”
展狂未語,只是回頭,望了屋內人兒一眼,用巧力關上門,他前行,夜魂後頭跟隨,一起到了平日處理公事的議事房,展狂居於案前,翻看夜魂遞上的書信,那些,都是賴家與季家聯絡之信。
一封未落下。
“賴以農親自找上季通權,且已恢復季家失去之前的鼎盛,只要季家相助,共同對付展家。”這樣的條件,季家自然是沒有拒絕的可能。
特別是在季家遭到展狂拒絕相信之後,更是半點人情也不講了。
季家,原就與展狂無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