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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狂僅是微掀眼皮,淡淡的看了餘如儀一眼。
他的回答,他的態度,始終如一。
“沒有這個必要”。
“怎麼會沒有這個必要”。這一會,可是餘如儀不依了,“你不顧自己,還得顧著雪兒和孩子們,難道不想太太平平,平平靜靜的過日子嗎?”。
偶爾輝煌過日子還好,要是時時刻刻都那麼不平定,人的心,會浮。
心不安,身何以安。
“娘,這件事,我會處理,明日,我便進宮一趟”。他的眼,從餘如儀的臉上,移至雪兒的臉上,如是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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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一百零九章
展狂就是狂,若是以前,就算是皇上,肯給無極堡面子,看得起他,他也未必看得起皇上。
不——
正確的說,他誰也不可能看得上,他誰也不可能在意。那麼,就算是天皇老子,也不關他的事,現在不同。
他的心裡,記掛著一個人,一個他不得不在意,不得不去顧及的人。
因為她的感受,因為她的想,所以,他去做,哪怕,是以前不在意,不屑為之的事情,他真的一點都不在意。
皇宮守衛森嚴,這是眾所皆知的。
皇宮三五步便是一個御林軍,正常人,望一眼,便會生畏。
在這麼嚴密的陣仗當中,不要說是人了,就連只蚊子也別想安然的飛進去。
只不過——
世事無常,常常會有很多的事情,往往會很出人意表。
眼前的一幕,便是如此。
御書房中,皇帝的御案前,直挺挺的站著一個人,這個人,便是神不知鬼不覺,進入皇宮,立在皇帝面前的展狂。
而皇上,正在專注的批閱手下的奏摺,完全沒有發現,他的面前,多了一個人。
直到皇上合下手中的奏摺,打算處理下一本的時候,一抬頭,赫然發現,眼前的男人,猶如鬼魅一般,無聲無息的出現在他的面前。
饒是皇上,掌管天下的天子,也被驚得差點散了神。
展狂之於皇上,並不算太過熟悉,只是,皇上聽聞過展狂的名,也曾見過一次,是將重責大任的鹽務交到展狂手中的時候。
不過——
那一次,展狂也沒有什麼好臉色擺出來。
皇帝知道,展狂是不同的。天底下,誰人敢不給皇上好臉子看,偏就有人例外。展狂如是,連他身邊的隨從,亦如同主子一般。
怎麼不讓人嘆息。
坐擁天下已久,皇上心中,也有焦慮之事。對於展狂,他是極有興趣,之後,也特地派人,將展狂的身家,打探的一清二楚。也曾為展狂的遭遇感到心痛,那時,他也不過是個無知的孩童罷了,卻要承受,他所不該承受的一切。
知道展狂的過去,皇帝便能體會,他的性情如此,並不是天生的,並不是沒有道理的,那隻不過是展狂的一層保護色。
而這層保護色,讓展狂更加的狂妄,神秘,也更加的厲害。
曾有一度,皇帝也曾想網羅展狂為朝廷所用。光是展狂的那份膽識,那身武功,那樣的氣勢和他身為無極堡堡主所具備的能力,足以獨當一面,成為不可功許的武將,守衛一方疆土。就算展狂無力鎮守邊疆,也可以入宮為官,為他所用。
只是——
幾次的相談,展狂完全不把皇帝放在眼裡,氣得一向高高在上的皇帝,差點沒有當場吐血死亡,外加立刻下令砍下展狂的腦袋好洩心頭恨。
不過,人若惜才,便不會眼睜睜的看著人才從自己的手裡消失。
皇帝亦然。
留下展狂,想把天下鹽務都交給無極堡展狂,他卻再一次的拒絕了。
這麼些年來,皇帝可是用盡辦法,展狂仍是展狂,一如當年,完全沒有變。皇帝都死心了。沒想到,這一次,再度聽到展狂的名字,盡會是以惡人之名。
他是夜魔展狂,但是,他並沒有做過多少傷天害理的事情,對於世事,他是不理的多,想死的人,他還未必想殺。
“你——”
展狂未手,大手一抖。皇帝才看清,他手上拿著的,盡是他的畫像,全國上下都在貼的屬於他的畫像。
臉上的銀色面具不變。
皇上天威,不容自弱,“展狂,你太大膽了。皇宮重地,豈容你來來回回,當成自家的後花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