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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這八成是酒精過敏,韓程麟迷糊著說,“酒精過敏,渾身癢。書房有藥箱,裡面有……”
韓程麟也不知道是怎麼的,嘴裡像是填了棉花,我絞盡腦汁也沒聽明白裡面有什麼。
所以我把老大一個箱子都抱了過來,翻了半天,繃帶碘酒什麼的估計用不上,常備的家常藥也沒什麼用。
最後也就找了個巴掌大的小瓶子還像點樣子,我開啟看裡面淡黃色的乳膏用得快見底了,聞著淡淡的薄荷味。
我說,“是這東西麼?”
韓程麟懶洋洋的睜著眼睛,我估計他看都沒看著,然後又閉上了,點了點頭。
我又晃了他兩下,他換了個姿勢,挨在了我身邊,還是沒說出個所以然。
我就乾脆的把裡頭剩下的都摳在了手上,接著又糊在了他的身上。
實際上我到現在都疑心韓程麟是不是故意的,原因在於這麼久我也沒真真切切的打量過那些刀口幾分鐘。
我一點一點替他捋著那些作怪的地方,韓程麟呼吸又重了。
我覺察出他的面板比先前還燙,不知道什麼時候與我刻意的捱得更緊。
我心跳得十分厲害,一扭頭恰就被韓程麟胳膊摟著撲在了他身上。
韓程麟到底是不方便,摟住我的力氣自然也沒多少,要真推他肯定一下就推開了。他也不知道吃錯了什麼藥,這會也不裝睡了,掙著吻住了我的唇,還有點酒氣的刺激下他的動作變得很快,我的心猛的一驚,伸手格在了我們之間,“別。”
韓程麟急切的動作緩了下,還想繼續。
我仍舊防備著他,“先別這樣韓程麟。我……”
“你還沒準備好。我知道了。”韓程麟乾啞的聲音還是懶洋洋的,眼睛半闔半開。
“不是。太突然了。我沒反應過來。”
我替他擰了毛巾擦了手,他把我揪緊了,眼神變得明亮異常,“沒關係。我等。等得起。”
我說,“韓程麟你是不是醒了?”
“早醒了。”他還是抓著我的手,“有些事不會在不清醒的時候做。”
“嗯?”這下輪著我腦子打結了。
韓程麟鬆了我的手,看著我笑道,“我會過敏,喝不多。沒醉。不會亂來。這樣的事也能控制住自己。”
我說,“那你可以藉機裝不清醒。”
韓程麟收了笑,一本正經的問我,“我應該不用靠強迫發生某件事而留住你吧?”
我想著也真是這樣,搖了搖頭。
那天以後韓程麟見到我的時候還像個沒事人一樣。
我倒覺得我和他之間有一點點小尷尬,原因處於他已經向我暗示得十分明顯了,我還是躲開了。不用想也知道這樣是很傷人心的,尤其是韓程麟。
讓旁人來看,很難不懷疑我拒絕的理由,實際上又不是那樣。
我什麼也沒想,就是一個睡得老老實實的人忽然往我身上粘,腦子當機了。
我試圖就此事對韓程麟作出解釋,但是看上來他大概完全不在乎這個問題。
我說,“實際上我對你還挺有感覺的。”
他靠在床上用我摳剩下的一點藥膏擦又紅又凸的刀口,身子歪著,“你竟然拿它當潤膚膏用了。”
我說,“你在聽不在聽。”
“在。”韓程麟惋惜的看看膩在手上的東西,“有感覺就不急在一時,等哪天你我都覺得合適了就好了,沒什麼大不了的。我們都是成年人,也沒什麼好避諱糾結的。”
說著韓程麟身子擰到了一邊,手指虛著在自己左腿殘端推來推去,原來就有點粉粉的顏色被他推得泛著紅光,他的臉上也露出一種舒適又滿足的神態。他的感覺對於我來說是難體會得真切的,我說,“你好點了沒?”
韓程麟還是緩緩繼續,看我笑,“那當然。本來就沒什麼大問題。”他把衣服撩開了,拿乾毛巾蓋在上面,對我說,“要是你不覺得害怕就來幫我捏兩下吧。這幾天出去多,腰痠得厲害。”
韓程麟就是這個死樣,什麼都丟給我讓我權衡,他都說到這份上了,我怎麼拒絕都困難。
這麼多年下來,我肯定也不至於害怕。
我說,“還隔著布做啥啊?裝模作樣的。”
韓程麟說,“好受力,不然你手在皮上揉不開。”這說的一套一套的,天知道是不是藉口。
我隔著毛巾替他左胯上上下下按著,他剛開始還發出呼哧呼哧的喘氣聲音,後來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