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第1/4 頁)
可他忍了,只是回問:“你該不會是看上他了吧?”
殷落痕摸摸下巴,若有所思地答道:“很有可能啊。”
於是天訣整本書全黑了。
“哇,你幹什麼突然就黑臉啊,我不過是說說而已啊。”
靠,天訣跟季不寒果然是死對頭!他誇對方一句都不成,這簡直是喪心病狂的節奏啊!
“本座想不到,你竟然是個喜歡男人的。”——天訣陰森森地在黑色的紙頁上顯示了這樣幾個白色的大字。
殷落痕被“喜歡男人”這四個字雷得外焦裡嫩,他抽搐著嘴角,恨不得一巴掌給天訣拍過去,“明明是你喜歡男人,還那麼多男寵呢!”
“那都是擺設,放著唬人的,你以為本座跟你一樣變態!”天訣的嘴巴是越來越毒,殷落痕都快招架不住了。
聽他這樣說,殷落痕著實被狠狠震撼了一把,他上下摸著天訣,嘖嘖讚歎:“原來你還是個會裝逼的啊——”
——好書不與賤人鬥!
天訣默默對自己說,忍了。
等他有了新身體,非掐死這賤人不可!
===========================
作者有話要說: 很快就有身體了,不要急,嘿嘿。
不會半路換攻,不要亂站CP,否則下場一定很悽慘——用作者為數不多的節操給的忠告。
點選這裡包養:
☆、第十六章 新的身體
“季公子名高聲遠,殷某人何德何能可與季公子一起上路?”
“痕公子說笑了,在下能與救命恩人同去,才是榮幸。”
……
擦了個去的,怎麼就跟他說不明白?
殷落痕現在明白過來了,季不寒就是在裝瘋賣傻,他這樣天縱英才,怎麼可能猜不透他話中的含義?
這一日,二人已經由水路到了四海城,現在正在碼頭上面對面地站著。
此時正是清晨時分,岸邊的蘆葦蕩隨風搖著,不時傳出潺潺的水聲,灰白的葦絮沾著早晨的露水,飛得不遠,可是卻帶著亮光,看上去美極了。
放眼一望,這麼早的時間,近處的船兒橫在渡頭,只餘一條條淡淡的黑影,飄在水面上,略帶著幾分閒適的懶散。
就像是碼頭上站著的這兩位翩翩佳公子,都是一表人才,隨便拉一個出去都是讓人稱道的美男子,本應是一副很美的畫面,可是其中一人的表情卻太過古怪。
殷落痕簡直是一臉的抽搐,懷裡抱著天訣,恨不得一本書抽飛眼前這名動天下的正道新秀季不寒,任是他說破了嘴皮子,季不寒也不肯放他一個人去四海城,總是推著太極。
兩人的衣服上都沾著露水,顯然已經在這裡僵持了很久。
“季不寒,道不同不相為謀。我們還是就此別過吧。”殷落痕終於還是說出了這句話,季不寒始終是正道,而他早已經決定跟著天訣走,這人又不是聽不懂人話,怎麼就是要一意糾纏呢?
道不同不相為謀嗎?
季不寒的眼神忽的變了,殷落痕立刻感覺到一陣危險,然而——避不開!
只是一眨眼,甚至還來不及看清楚他是怎麼將劍拔出來再遞向他的喉嚨,可是那劍刃就在他脖子邊兒上這他可是感覺到了。
季不寒的劍很是隨意地指著殷落痕,似乎殺個人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
殷落痕萬萬想不到,季不寒說翻臉就翻臉。那天晚上被人用劍比著脖子的事情又浮現在他的腦海裡,這季不寒,似乎很喜歡用劍來說話。
“你做什麼?”
“你不是說道不同嗎?與我不同的道,便是邪魔外道,我此刻,是在除魔衛道。”
季不寒淡笑著,眼底卻是深海一樣的沉靜冰寒。
從未見過這樣不講理的人。
與他道不同,就是邪魔外道。
季不寒,偏執頑固,自負天才,一柄斷妄神劍名震武林。
如今,這人卻說出這樣的話來。
殷落痕在猜測他會不會下殺手,他強壓下心頭的不安,卻抱緊了懷中的天訣,“與你道不同,你便要趕盡殺絕,不過是因為我不想同你一道。我自問,現在還沒做過什麼傷天害理之事,你想要取我性命,不是荒謬?”
“你當真沒做過什麼傷天害理之事?”季不寒竟然冷笑了一聲,“瘋花子的死,你怎麼解釋?”
瘋花子。
就是在熄風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