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第2/4 頁)
想到的那個意思麼?是我想到的那個意思吧?
肖帝揚扭曲了臉,想不到他一代總攻,竟然淪落到這樣的境地,可悲可嘆。他憂鬱的坐回了自己的位置,自飲自酌了起來,看起來格外滄桑。
驥遠倒是明白了為什麼肖帝揚如此關注新月了。想到那個可能,驥遠不由的又多喝了一杯酒——我可憐的兄弟啊。
六阿哥必然是人事艱難,那新月格格一陣風就能颳走的模樣,若是兩人成親了,即使毫無所出,別人也會以為是新月身子弱的緣故。再加上這新月雖說是個格格,卻是個遺孤,便是被欺負了又怎麼樣?一個是有權有勢的阿哥,一個是無權無勢的孤女,誰都知道該怎麼選。
腦補到婚後生活的驥遠為新月嘆了口氣,也便放下了。他開始細細思考起了自己身邊可有符合六阿哥要求的男子,畢竟那可是關係著自己兄弟未來的性福生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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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困死了……這裡還是存稿箱。
奇葩的懲罰
喝的醉醺醺的;肖帝揚便回了宮。身為得寵的阿哥,也沒有人膽子大到敢對他指手畫腳的。
一夜好夢。
肖帝揚醒來的時候,便發現已經是轉天了。那任務是妥妥的完蛋了;可他自己依舊好好的活著。他緩緩起身;想要開啟窗戶。如果能讓清晨的那一縷陽光;透過窗縫;打在他潔白無瑕的臉上,細微可見的絨毛在晨曦下反射著微微的金光,整個人像似鍍了一層似的,恍若飄仙。想到這他就激動;身為傑克蘇;他已經很久沒有享受過這樣的描寫待遇了好麼!
故作淡然的;肖帝揚揚起了一抹遺世獨立的笑來。然而,下一刻,他覺得有些不對。渾身一個激靈,那一陣陣的寒意侵襲,讓他不自覺的往自己身上望去。
光的……光的……還是光的……那寂寞的大雕啊,垂頭喪氣的立於兩腿之間。
肯定有哪裡不對!
肖帝揚細細回憶了,卻發現毫無脫衣的痕跡。無力之下,他去找了幾件衣服披上,而後毫無壓力的往外走去。
那些宮女太監的很是盡職,一大早便早已各司其責。身為一個寬和又愛平等的主子,肖帝揚笑著對她們點頭。雖然身體還是有些冷,可看到這些孩子們活潑可愛的樣子,美好的青春讓他熱起來了呢!
可是讓他覺得奇怪的是,那些宮女太監們,一個個都盯著自己看了幾秒,便轉開了頭。而且毫無例外的,都在轉頭前狠狠的偷窺了自己的小兄弟。肖帝揚很憂傷,這些孩子們怎麼都那麼光明正大的看那麼隱秘的地方?雖然我襠下有兇器,可也不喜歡讓人圍觀啊。想著他便想要收攏衣衫,遮擋一二。
“……”衣服呢!剛披上的衣服呢!我說怎麼毫無重量,還以為是衣服質量太好的緣故。原來是衣服不見了麼!肖帝揚迎風落下了男兒淚。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時。
“桀桀桀桀,你就這樣光著給人看麼?!”
“……”肖帝揚唰的一下躲回了房間。我去,勞資又不是大衛,才沒有讓人圍觀果體的興趣。剛才那純粹是失誤。
“喂!這是怎麼回事啊!”自從昨天自暴自棄後,肖帝揚對小桀說話再也沒有了那種底氣不足的“錯覺”(?),現在的他早就練就了金剛不壞神功,刀槍不入了!果體算什麼?現在就算讓他在眾目睽睽之下NP他都毫無壓力好麼!這就是霸氣好麼?小小的懲罰算什麼?
“桀桀桀桀,小小的懲罰算什麼,不過就是讓你果體一整天罷了。”
所以肖帝揚打斷了牙齒往肚裡咽,畢竟放出去話,流出去的水,怎麼也收不回了啊。他冷冷的望著緊閉的門口,淡然的回答:“是,不算什麼。”
於是……肖帝揚就果奔了。
但是他是誰?肖帝揚!小桀有張良計,可肖帝揚有過橋梯。脫光光就脫光光,反正誰都別來自己宮裡,對自己來說不過是又宅了一天。只是這次是果著宅而已。
所以他很淡定,身為總攻,總是有著這樣那樣的困難挫折,可是一個合格的總攻,總是能夠淡然的面對一切,然後笑著讓那些檣櫓灰飛煙滅。他笑了,淡淡的說道:“天涼了,讓腦殘們都去死吧。”倒頭,繼續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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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便是一晚上很盡興。嗯,不是那個性,是興致的興。
紫薇是個知情識趣的,又算是個才女,和她對弈,也算的上開懷。乾隆一直是個任性的主,一高興,便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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