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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起,底爐的溫度也是一點點升高,最要命的還不是令人無從躲避的高溫,而是那一股股飄來的濃煙,如果二人不小心咳嗽一聲,真的讓阿史那竟流聽到,恐怕立時便會引來殺身之禍!
燕中儀叼來了半瓶喝剩下的波斯萄萄酒,雷雨將衣襟撕下兩塊,用酒將衣襟淋溼後,分給燕中儀一塊,二人在濃煙中各自掩住了口鼻。
頂爐燒了半個多時辰,燕中儀和雷雨口乾舌燥,衣服已經全被汗水所溼,一股色若紅蓮的鐵水從兩人頭頂上的引流洞中淌了出來,沿著鐵槽流到了爐外的石桶中,阿史那竟流取出來一隻鐵勺,喚過兩隻不死獸,竟將那熱得可怕的鐵汁,一勺勺灌進了它們的鼻孔!
第三百四十章 虎符被毀
滾沸的鐵汁從不死獸的鼻孔內灌到了它們的肚腹中,它們不僅絲毫未覺得痛苦,神態反而還相當享受,是酒足飯飽後的那種享受。
灌罷鐵汁,阿史那竟流丟掉鐵勺,仰天大笑道:“誰能想到虎符已被我化為鐵水,早已灌進了不死獸的腹中,兵部的狗官劉震南,我看你領著人馬還能到什麼地方去尋找虎符!”
雷雨親眼看到這駭人的情景,阿史那竟流是想把兵部尚書劉思南置於死地,他們之間莫非有什麼深仇大恨不成?
阿史那竟流藉著火光,從懷中摸出兩隻閃著金光的什物,用充滿柔情的手指輕輕撫摸著,隨後銅面具下的兩隻眼睛兇光頻露,道:“駱師妹,虎符被毀,兵部的狗官劉震南丟了腦袋,當年的血仇就算報了一半了。落花刀派的袁風殺了你,這一段血海深仇,我也一定要替你討還,落花刀派,本國師也一定要你屍橫遍野,血流成河!”
言畢,率領著不死獸向落花刀派五老峰的方向奔去!
燕中儀揹著下肢受傷的雷雨走出了匿身的底爐,兩個人站在星空下的空地上大口喘著新鮮的空氣!
雷雨在燕中儀耳邊輕聲地問道:“難道真的沒有辦法殺死它們嗎?!”
燕中儀望著滿頭滿臉全是爐灰的雷雨,道:“這兩隻不死獸相傳是大禹治水年間,為害人間的怪獸的遺種。阿史那竟流在將其獵得後,曾將大突厥的能人異士,聚集在聖水宮中,他們想出了上百種匪夷所思的辦法,折騰了半年,最後也沒有將它們殺死。為了徹底地毀了大唐的虎符,阿史那竟流才想出這化符為水,喂獸為食的天下第一損招!”
雷雨聽罷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他不止一次地聽到兵部的劉尚書說起。雁門關關外大突厥的軍隊調動頻繁。與雁門關大唐的守軍戰事一觸即發,在這個劍拔弩張。兩國交惡的非常時刻,阿史那竟流夥同燕中儀盜走了兵部的虎符,原本就是懷著不可告人的目地。
兵部的虎符淨重六七斤,是將一隻回首望月的鎦金鐵虎從頭至尾一分為二。需要調動軍隊時,兵部留下一半,另一半會交給聽調的軍隊,做為調動的憑證。這麼沉重的虎符,竟然被不死獸當成了食物,如今只好跟著這兩隻怪獸,等自己腿傷全愈後。見機行事了!
燕中儀揹著雷雨遠遠地跟在不死獸後面,向落花刀派所在之地五老峰狂奔!
……
就在燕中儀和雷雨趕路之時,李陶正坐在袁風的對面。
“袁掌門,你為何不能幫幫我呢?”
“藍田王。不是我不幫你,只是這江湖險惡,一旦與朝廷沾上邊,肯定不會善了,我是不想淌這趟渾水!”袁風搖頭苦笑道。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李陶好奇地問道
“既然藍田王問起,那我也不怕丟人,我曾經因一念之差就吃了這樣的虧……”
……
當年,燕山以南,黃河以北,江湖上有三大門派:一是大名府萬勝鏢局的霍家,大當家霍敬水;二是永年城凌雲飛袖門派的司馬家,掌門人司馬輕煙;三是太平府的落花刀派,當家人便是袁風。
這三人中,若論武功,霍敬水最高;若論智謀,司馬輕煙最強;袁風武功、計謀雖略遜於他們兩個,但為人豪爽,所以身邊有一批肝膽相照的兄弟,其勢最盛。
常言道:一山不容二虎。更何況是三強鼎立!於是這三家門派之間明爭暗鬥不斷,只是誰也無法置對方於死地。
當時的袁風還是個年少氣盛之人,他不到二十歲便將本派的落花刀法練到了第七重。師父生前告訴過他,如能練到被人稱為“天縱奇才”的師祖那樣第九重時,他便可無敵於天下。到那時,無論是萬勝鏢局的霍家還是凌雲飛袖門派的司馬家,就都不在他的話下了。只是事與願違,這幾年來,無論袁風再下多大的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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