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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軍之害、豪門之害、衙役之害、惡漢之害、騙盜之害這六害當中,最讓百姓深惡痛絕的是惡漢之害,我們應該先除這一害。可是,不管除哪一害都要少不了要靠京兆府的那些衙役。故而,我覺得應該先解決衙役之害,只有把這些衙役調教好了,才有可能除去其他幾害!”
李陶笑道:“你這算說到點子上了,就依馬捕頭,我們就先從這衙役抓起。”
……
二月初七,一個隆重的儀仗隊伍在長安的大街上緩慢地行進著,前有清道,戟陣追隨,刀盾弓槊,楓鼓金鉦,儀刀團扇,僚佐相隨,鐃吹橫吹,新的京兆尹張瑋上任了,坐在官轎內的張瑋被人簇擁著朝光德坊東南隅的京兆尹府而去。
“藍田王,這陣勢有些太大了吧?”陳適跟在李陶身邊走在隊伍當中。
李陶淡淡道:“你以為我這麼安排就只是擺擺排場?你錯了,我這是在向長安百姓昭示京兆尹的權力,同時也是在向那六害宣戰!”
陳適感慨道:“若當初我也有藍田王撐腰,也不至於灰溜溜地悄悄上任了!”
第二百零五章 威風的京兆尹
“閃開,快閃開!”突然有人大喊道。
李陶轉頭一看,一個禁軍將領馳馬從橫向竄出,一下子就衝進了儀仗隊伍中。
京兆府內的衙役們沒有防備,見此情形,急忙閃避,隊伍一下了就亂成了一鍋粥。
“將他拿下!”李陶對馬鳴命令道。
“藍田王,他可是禁軍的人!”馬鳴提醒道。
李陶看也不看他一眼,回頭道:“嶽叔,將他拿下!”
“是,小主人!”
說話間,裴嶽已經如鷂子一般飛了出去。劍光一閃,四隻馬腿已經被削斷,禁軍將領被生生摔於馬下,差點摔的背過氣去。裴嶽也不客氣,將他衣領一拎丟在了李陶面前。
李陶盯著地下的禁軍將領,也不說話。
“怎麼回事?”張瑋也從下了官轎趕了過來。
“縱馬衝撞儀仗,張府尹,你該知道怎麼做了吧?”李陶不動聲色道。
“李小……藍田王,你就瞧好吧!”
李陶點點頭,退到了一旁。
“馬鳴!”李陶輕聲喊道。
“啊!藍田王!”馬鳴慌亂地答道。
“雷雨當初告訴我,說你是個血性漢子,可你卻讓我很失望。馬捕頭,你給我記住,你不再是以前那個縮手縮腳的受氣包了,而是為民除害的捕快。這是最後一次,若你還是放不開手腳,那就趁早從我面前消失!”
李陶的聲音並不大,卻字字千斤,如同重錘一般擂在了馬鳴的胸口。
馬鳴羞愧難當,他臉上顯出猙獰的神色:“藍田王,您放心,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這邊,張瑋也在詢問著禁軍將領:“你是何人?衝撞京兆尹儀仗,你可知罪?”
禁軍將領將領打量了一下張瑋,一臉不屑道:“我乃右羽林軍果毅都尉曾智。是馬匹受驚,並非有意衝撞。你們不問青紅皂白,傷我軍馬,必須賠償!”
張瑋冷笑道:“你不知道長安城禁止街道馳馬嗎?依照法令。擅闖京兆尹儀仗之人將處以杖擊。來人,行刑!”
“是!”馬鳴快速答應一聲,從一個發愣的衙役手中奪過棍棒,朝著曾智衝了過去。
眾衙役見總捕頭如此模樣,哪敢怠慢,個個拎著棍棒將曾智團團圍住。
曾智見狀,臉色一變,大喝道:“你們敢……”
曾智話音未落馬鳴的棍棒便當頭落下,眾衙役噼裡啪啦一頓亂棍,不一會受仗者便氣絕身亡。
張瑋輕舒了一口氣。朝著李陶作了一揖:“藍田王,不知……”
李陶笑著朝張瑋豎起了大拇指:“不錯,有點京兆尹的威風!按計劃去京兆府衙門吧,你知道該怎麼做的!”
張瑋點點頭:“是!藍田王!”
說罷,張瑋威嚴地喊道:“馬鳴!”
“在!”
“留幾個人把現場清理一下!其餘人整理儀仗與我前往府衙!”
“是!”
……
張瑋將禁軍校尉當街杖斃。不僅讓看熱鬧的百姓噤若寒蟬,而且讓京兆府的書吏衙役們戰戰兢兢。誰知張瑋到任後,卻是一副懵懂的樣子,有了事都先問書吏按照慣例該怎麼處理。見了這一情形,書吏們大喜,原來這京兆尹中看不中用,看似無比威風。其實是個啥都不懂的傻瓜。
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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