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部分(第2/4 頁)
舉動看在宗楚客眼中,自然是被認為做賊心虛,他認定此事梁德全肯定脫不了干係。
“怎麼?不行嗎?”宗楚客眯著眼睛問道。
“哦!當然可以,當然可以!”梁德全這才反應過來。
看著梁德全慌亂地神情,宗楚客臉上的笑意更濃了。
……
潞州官驛的客房之中,宗楚客長吁一口氣,將他手中的的公文案卷輕輕合上。經過再三比對,宗楚客徹底確認給中宗的上書確是梁德全所為。
其實,是不是梁德全上書並不重要,朝堂之中上書彈劾韋后的人不在少數,可最終有幾個有好下場的?宗楚客來潞州一趟不易,關鍵看梁德全自己會不會做事。如果梁德全聰明,能讓自己滿意了,黑的宗楚客也可以說成白的,絕對保證他沒事。
在之前的接風宴上,宗楚客已經點撥了梁德全。此刻,宗楚客就像一個釣翁,靜待魚兒上鉤。
戌時將過,宗楚客的屋外傳來來了敲門聲。
宗楚客的面上現出微笑:魚兒上鉤了!
“進來!”
門開了,一個人走了進來。
“元之!”宗楚客驚訝之色溢於言表。
也難怪宗楚客會感到驚訝,因為進門的不是他耐心等待的梁德全,而是不速之客姚崇。
說起來,宗楚客與姚崇多年同朝為官。特別是聖曆元年十月,在內史狄仁傑的推薦下,姚崇被任命為夏官侍郎加同鳳閣鸞臺平章事,進入宰相之列。大足元年三月,姚崇被任命為鳳閣侍郎,入值中書;六月,又升任為夏官尚書同鳳閣鸞臺三品。也就是說在則天皇帝時期,姚崇擔任宰相時間為六年零三個月,而宗楚客的官職始終在姚崇之下。
姚崇向宗楚客施了個大禮:“姚某見過宗閣老!”
見以前的上官向自己行大禮,宗楚客趕忙回禮:“姚閣老客氣了。”
“宗閣老,我現在只是潞州司馬,以後還望宗閣老多多提攜呀!”姚崇將自己的身段放得很低。
姚崇的話讓宗楚客很是受用,他側過身來:“姚司馬,裡邊請!”
二人坐定之後,宗楚客試探道:“不知姚司馬深夜探訪是……”
姚崇也不隱瞞:“姚某想知道宗閣老此次潞州之行的深意!”
“這個嘛……”宗楚客斟酌著不知該如何說。
姚崇微微一笑,從懷中掏出兩顆夜明珠,遞到宗楚客面前。
宗楚客接過細看,只見兩珠散發出奇異的光茫,側而視之色碧,正面視之色白。他是見過世面的人,知道這兩顆夜明珠價值不菲。
收了夜明珠,宗楚客說話就爽快多了:“這個梁德全,有事自己來說嘛,何必拐彎抹角讓姚司馬前來探聽?”
“宗閣老,此事與梁刺史無干,是姚某自己要問的!”姚崇的話出乎了宗楚客的意料之外。
“不是梁德全?”
“的確不是!”
宗楚客既然收了姚崇的夜明珠,也懶得管他是不是梁德全派來的,將事情的前因後果一一道來。
姚崇聽罷,點點頭道:“我明白了!”
稍做深思,姚崇又說道:“宗閣老,姚某有一事相求!”
“姚司馬請講!”
“若此事不是梁刺史所為便罷了,若真是梁刺史所為,他惹了皇后娘娘肯定沒有好下場。姚某斗膽請宗閣老為姚某謀得這潞州刺史一職,如何?”
“嘶!”宗楚客吸了一口冷氣,他沒想到姚崇竟會有如此之大的胃口。
“姚司馬曾經做過多年的閣老,豈會在乎一個區區刺史之職?”宗楚客有些難以置信。
“宗閣老,此一時彼一時,落架的鳳凰不如雞,如今能任潞州刺史我就心滿意足了!”姚崇的話無可挑剔。
見宗楚客還在猶豫,姚崇不失時機道:“當然姚某不會讓宗閣老白白辛苦,我為宗閣老準備了兩百壇上古珍酒,望姚閣老笑納!”
姚崇的這句話算是擊中了宗楚客的死穴,上古珍酒在長安已經成為顯示身份的必備品,兩百貫一罈也常常是有價無市無處可買。姚崇這一出手便是兩百壇,這相當於四萬貫錢,怎能讓宗楚客不心動呢?
“事成之後,姚某還有重謝!”姚崇又加了一句。
終於,宗楚客說話了:“姚司馬!哦,不,姚刺史!我現在就可以明確地答應你,一個月之內,潞州就姓姚了!”
宗楚客有這個能力,別說梁德全冒犯韋后的證據齊全,就算他是冤枉的,看在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