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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床上的血跡別的什麼都沒有。可如果是你這個當爹的把藥端給她;那麼就不一樣了。”
“我打聽到;玉娟每個月僅吃藥一項就要花銀一兩;你漸漸地負擔不起了;所以你有殺人動機。然而當時我想;這些也許都是我的推斷;她畢竟是你親生女兒;你怎麼可能痛下殺手呢?然而當我設計讓羅應浮出水面的時候;我注意到了他的刀。這把刀明明是你所鑄;可你卻說已經忘了給何人所鑄。而鐵匠鑄打短刃兵器雖不違國法;但是按規定要記下何時打鑄、為何人打鑄的資訊。可你為什麼沒有呢?所以我斷定你這麼做的目的;就是為了隱藏你和羅應的關係。當我說羅應可能才是殺害玉娟的真正凶手時;你卻好像並不怎麼感興趣;而是讓我迅速將呂四問斬。試想一個正常人當自己的親人遇害的時候;哪一個不想知道真正的兇手是誰呢?除非他心中有鬼!於是我更加斷定你跟羅應不單認識;還有可能共同製造了這樁案子。於是我找了一個非常像你的人;哀求我殺掉羅應。羅應當然要暴跳如雷了;也就現出了原形;交代了事情的真相。”
聽了這些張金癱倒在地上。
第一百五十三章 遺書
張瑋看他一眼;繼續說道:“為了省下錢財你圖謀除去親生女兒玉娟;可是你苦無辦法;直到呂四不斷地**玉娟;而且盯在你家院外的時候你想出了辦法。那天晚上你用事先準備好的砒霜給玉娟煎了藥端給她;然後你藉口出去;而呂四見你一走自然跑進屋去。此時;玉娟的藥性已經開始發作;但她還是奮力反抗;呂四自然要動粗。沒多長時間;砒霜的毒性完全發作了;玉娟口吐鮮血;呂四誤以為是自己殺了玉娟;慌忙欲逃;而早就算計好了時間的你趕了回來;將呂四扭送到了衙門。你們一走;潛伏在院子裡的羅應趕緊將玉娟的屍體換上了麗娘。這樣做的目的就是在仵作屍檢的時候斷定玉娟確實是被掐死的;從而讓呂四做這個替罪羊。當然為了保險起見;你提前讓羅應冒充呂四買了砒霜;這樣一來一旦第一套方案失敗;那麼呂四還是脫不了嫌疑;照樣還是一死。”
“後來;當我注意到了麗娘屍體上的鞋;產生了疑惑;而你看到了我的疑惑。你怕我追查;於是你就趕緊採取了第二套方案;跑到衙門說那不是玉娟的屍體。接著;玉娟的屍體在河邊被發現了;仵作斷定她是無干砒霜;我自然要調查藥店;果然在回春堂證實了呂四買過砒霜;這樣一來;兇手自然還是被鎖定呂四;他這個替罪羊就當定了。之後所發生的我就不用再細講了吧?”張金重重地嘆了一口氣。
張瑋命人將張金押下;明日宣判。
第二天一大早,衙門前就站滿了百姓;眾人一邊罵著跪在堂下的張金一邊等著張瑋的宣叛。然而坐在大堂上的張瑋卻沒有急於宣判;衙役們都很著急。
李陶讓人帶話給張瑋,讓他等自己到了再宣判,李陶沒來他自然不能宣判。
就在眾人等的焦急之時;李陶走上了大堂。
李陶看了一眼張金,重重地嘆了一口氣:“張金你還有何話說?”
“…我該死我該死;我對不起玉娟。”張金老淚縱橫。
“你是對不起她;你喪盡天良謀害親生女兒當誅;然而玉娟確非死在你手上;故而可免去一死;只能在大牢了此一生了。”
李陶的話讓堂上的衙役和堂外的百姓都大吃一驚,張金也目瞪口呆滿臉疑惑地看著李陶。
“這、這是怎麼回事?”張瑋問道。
李陶嘆口氣說:“真正殺死玉娟的不是張金。”
“那、那是誰?”張瑋無比吃驚。
李陶嘆口氣說:“昨天晚上我忽然想到了一件事。玉娟平時穿著的都是比較破舊的衣服;那天晚上為什麼會穿上一件新衣服呢?而且;她既然躺在床上;為什麼還穿著鞋呢?砒霜藥性極強;發作板快;為什麼在呂四進來的時候她是那麼平靜地躺在床上;沒有一點痛苦的跡象呢?我檢看過她平時吃的藥裡頭都有砒霜成分。今天一早我在她房間的窗外發現了藥渣;”
“李小郎君,你的意思是?”
“玉娟是自殺!”李陶的話再度讓滿堂吃驚。
李陶說;玉娟為了不再拖累自己的父親想到了自殺;於是她每次都從藥裡將砒霜挑揀出來積到了足以自殺的量。那天晚上;張金將砒霜端給她;她不知道那就是砒霜;所以倒在了窗外;而將自己的砒霜倒進了碗裡。
張金萬分吃驚:“這、這不可能;不可能……”
李陶從袖中掏出了一張紙:“這是玉娟的遺書;我在她的床鋪底下找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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