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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也馴服不了它,後來他請來可汗的馴馬師邪屠,花了半個月,好容易才使馬低下了頭,任由他騎在了它的身上。在邪屠的協助下,這個牧民也能騎這匹白雲駒了,他高興得不得了,每天騎著馬在草原上來回馳騁。
可惜好景不長,這個牧民在一次放牧當中被土匪殺死,白雲駒也不見。沒過多久,白雲駒又成為了默啜可汗的坐騎。
大家嘴上雖然不敢說,但心中清楚這個牧民肯定是可汗派人殺死的,為的就是得到白雲駒。
今日比試,可汗派出邪屠騎著自己的白雲駒參賽,由此可以看出對比試勢在必行。
若只有兩人比試賽馬,肯定不甚好看,故而又從之前比試的佼佼者中選出了八人,湊夠了十數。
起始的地方到終點約莫十里之遙,一條小河恰好從中間流過,將平坦的草原斷成兩截,小河上除一座石橋之外再無它處可以透過。橋在偏南方向,過橋要多繞三里的距離,這樣算下來賽馬的距離遠不止十里。橋身很窄,只能有一匹馬透過,誰能搶得先機就格外重要了。
這並不是為了考驗騎手與馬匹而有意增加了難度,石人大會每年賽馬都會從獲勝者中挑出十人在這裡舉行如此有難度的賽馬,大多數騎手已經適應了這種路線。
除了康巴和他那不起眼的火焰駒是第一次參賽外,其餘參賽的大多是經過嚴格挑選的良馬,有的在歷次比賽中就曾經有過上佳表現,馭手自然大都是久經沙場的老手了。突厥可汗的白雲駒已經連續多次奪冠,蜚聲遠近,馭手自然是志滿意得的邪屠。
此時,馬匹一齊排在隅首的同一起碼線上,摩拳擦掌,躍躍欲試。牛角號吹響,駿馬四蹄蹬開,飛沙揚塵,騰雲駕霧般,爭先恐後向前狂奔。
白雲駒及其它馬匹均沿著老路自向石橋奮勇前進,惟獨火焰駒在康巴的指揮下,卻取了捷徑,徑直越過田野、草地,不一會便到了小河邊,前進的路被小河攔腰阻斷。
河面約有十來丈寬,水流平靜地潺??擰?p>; 岸邊,火焰駒稍作停頓,突然尥起前腿,陡然昂首,咴咴鳴叫,待雙蹄落地,猛可地躍入河中,只聽啪拉拉雷聲般響動,水花四下飛濺,火焰駒蛟龍般浮出水面,四蹄急速划動,鬃毛被水湧擺著,身子忽浮忽沉,一股勁兒遊向前方。
康巴幾乎同時應聲落水,扯著馬尾巴,隨著沉浮,一溜刺斜游到對岸。火焰駒猛力一躥,躍出水面,用力抖動著鬃毛,甩動著尾巴,彷彿要把渾身的溼水甩淨似的。康巴不顧渾身溼漉漉,跳上馬背,揚起鞭子,“噓噓駕駕”地吆喝著,火焰駒聞聲奮蹄飛馳。當白雲駒率領群馬呼嘯著飛奔過小橋的時候,火焰駒便已抵達賽程的終點,成為遙遙領先的獲勝者。
包括默啜可汗在內的觀看者面面相覷,他們誰也沒想到李陶這方竟是用這種方式獲勝。
原來,白雲駒也奔過捷徑,那是三年前的事了。那年不巧,正趕上一場暴雨後山洪暴發,小河暴漲,湍流急漩,怒濤駭浪,把搶先躍入河中的幾匹馬竟給無情地捲走了。白雲駒幸虧矯健靈敏,反應迅捷,倖免遇難。不過,那暴怒的小河給它留下了難忘的印象,至今餘悸憂存,再也不敢嘗試了。而別的馬匹惟其馬首是瞻,一向都是追隨它的,自然沒有誰想到另闢蹊徑,別開生面,總以為輕車熟路,勝券在握,所以邪屠和其他騎手這次只能很遺憾地“馬失前蹄”了。
第一百七十章 蒙面女子
“大巫師,這樣的勝利也算嗎?”好半晌,默啜可汗才轉頭向桑格爾問道。
桑格爾對康巴的做法在心中還是欽佩和讚揚的,他起身道:“可汗,我們並沒有規定必須從石橋過河,只規定最先到達終點者即為勝者!故而此場勝利毫無問題!”
聽桑格爾這麼說,默啜可汗無奈之下,只好宣佈李陶一方勝了這第一場。
觀看者意猶未盡,只等著明日的廝殺比試。
……
突厥崇尚勇武,廝殺的本領在戰場上不僅是保命的本錢,同樣也是建功立業所必備的。各部落的勇士們相互廝殺固然讓眾多觀看者熱血沸騰,可他們更加期盼最後一場的比試,要知道這可是突厥第一勇士右賢王闕特勤與同俄一方的勇士進行角逐,那場面肯定與之前的不能同日而語。
“看,連國師都來了,今天肯定會有好戲看了!”人群中有人小聲嘀咕道。
果然,看臺上今日出現了一個帶著鐵面具之人,正是很少露面的突厥國師阿史那竟流。
當闕特勤出場的時候,人群中頓時發出驚天動地的歡呼聲,人們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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