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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風破的院中擺了些桌椅,正對著大門的為主席,李陶、劉玄、張凌風、趙麗娟和糖人張五人坐在了主席。
本來,其餘四人都不願坐在主席,可李陶卻把眼睛一瞪:“你們以為這是幹什麼?這是在給秋風破幹活賺錢呢!與賣串串香無甚兩樣!”
四人愕然。
李陶放緩了口氣:“不但要坐,而且還得有氣勢,莫讓他們小瞧了秋風破。”
糖人張可憐兮兮道:“李小郎君,您可否說明白些,如何才能不讓他們小瞧了秋風破?”
李陶笑道:“張老丈,很簡單,你就當眼前這些人是貓呀狗呀,總之別把他們當人看就成。”
“啊?”
“哦,還有,若有人對秋風破出言不遜,只須狠狠瞪著他便是了。”
四人一聽似乎並不難,便依言坐好。
第一百零五章 拍賣
主席的下首便是客席,左右分別擺了兩溜胡桌胡椅。左面一排是四大**的代表,每個**只有主事和最紅的頭牌姑娘有椅子坐,其餘的人只能站在他們的身後。主席的右側是肥西詩社的各位才子們,當然,他們也不可能人人都有座位,與四大**一樣,除了陳舉人等詩社代表有座位,其他人等都在他們身後吶喊助威。能同時見到省城四大**的頭牌姑娘,眾位才子都像打了雞血一般滿臉洋溢著興奮。
都說同行出冤家,四大**的主事相互並沒有打招呼,只是靜靜地坐著,打量著場中的情形。四家**都是有背景的,不然也不可能在潞州站得住腳。
環採閣的主事叫姜絞,世居潞州,據說家有百萬貫資產。潞州的大小行業他都有涉足,環採閣能名列四大**,與姜絞的財大氣粗不無關係。
瀟湘館的主事叫呂度,據說此人是太平公主的門下,專門負責在潞州為太平公主斂財。
鳳鳴院的主事叫駱遠君,是李隆基的門下,李隆基與潞州名士及幕僚常去鳳鳴院賞景賦詩。
金鳳樓的主事來頭最大,他叫梁立功,是梁德全的親侄子。
劉志仁正要接著往下說,客席突然傳來了一個陰惻惻的聲音:“等等!”
剛醞釀好情緒,突然被別人打斷,劉志仁滿臉的不高興,他循聲看去,原來是金鳳樓的主事梁立功。
“我說怎麼好久末見劉郎君了,原來劉郎君竟然跑到長子縣來開飯莊了,一個有功名在身的詩書人,真沒想到,沒想到呀……”
梁立功和劉志仁均是久居潞州城,自然認識。而且這兩人以前便有間隙,劉志仁素來瞧不慣梁立功的眼高於頂,沒少和梁立功作對。今日,梁立功見是劉志仁在主持這品詩會,自然少不了冷嘲熱諷一番。
“開飯莊怎麼了?難道大唐律規定讀書人不準開飯莊了?”劉玄介面道。
剛才梁立功沒注意,這會才發現坐在上席的竟然還有劉玄。劉玄可不是他能惹得起的,雖然劉玄早已辭官,可畢竟名聲在外,連梁德全見了劉玄也是畢恭畢敬的,更何況是自己。
梁立功趕忙起身朝劉玄施禮:“劉侍郎,梁某這廂有禮了!”
劉志仁火氣十足地瞪著梁立功:“梁主事,你有何事就直說?現在不是攀交情的時候!”
李立功愣了愣,指著李陶等人問道:“我想知道他們為何坐上席,而我們卻要坐在下首?想必劉郎君也是知道的,在潞州城我等可都是坐上席的!”
“因為他們都是秋風破的人,故而可以坐上席,而你們不是秋風破的人,所以只能坐在下首。”
劉志仁似乎還嫌不解氣接著說道:“這裡是秋風破,不是潞州城,若是你覺得受了怠慢,大可轉身回潞州城去,絕不會有人攔你的。”
說罷,劉志仁扭頭不再去看梁立功。
“你……”梁立功猛地站起身來,指著劉志仁哆嗦了半天也沒說出話來。
要放在以前,梁立功早就拍案而去了,他何時受過這等窩囊氣。可此次不同,來長子縣之前,梁德全再三叮囑他,勿必要把秋風破所譜新曲帶回去。若是就這樣回去,梁德全還不得把他的腿打斷。
梁立功站在那裡,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最後他狠狠地瞪了一眼劉志仁,氣呼呼地又坐了。
李陶暗暗朝劉志仁伸出大拇指,前兩日劉志仁曾經問自己,該如何才能主持好此次品詩會。李陶告訴他,其實很簡單,就一個字:拽!要多拽就有多拽。沒想到劉志仁今兒把這個“拽”字發揮得淋漓盡致。
見梁立功不說話了,劉志仁笑了笑:“我宣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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