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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這種無理之人還多費口舌幹嘛?暴力一直是他對待外人的準則。
於是乎等到華夏政客和祁任溫趕到接待室時便看到韓娟如同潑婦一般在地上嚎哭企圖要求賠償。
而裡面祁煥億和易妍因為有了影片後就開始對影片發生地點旁邊的監控開始一一盤查,沒有空閒去管外面韓娟的鬼哭狼嚎。
因為李甜也失蹤了,而李甜臉上的傷疤上的血跡肯定會在地上留下些印記,吳霜便帶著嗅覺靈敏的軍犬去會所那邊尋找線索。
祁任溫在接待室門口站了大概有一分鐘,他還沒有做好準備去見易妍,一個在三年前他都有動過殺心的人竟然是他的女兒,而且一個想法映入他的腦子裡,祁煥億不是祁家子孫只是為了給祁煥億一個教訓而已,現在說來易妍和祁煥億是堂姐弟吶!兩姐弟在一起那不就是亂侖嗎?
這玩笑著實有點大了,他不知道如何去見自己的女兒,畢竟現在人家的強勢絲毫都沒有比他弱。
終於在他愣神時間有點長后里面的祁煥億開了門,見到祁任溫的時候有一點驚訝地說道:“總統先生,貴國的進度如何了?都那麼長時間了而且麗莉她還在病中。”
祁任溫何嘗不擔憂,不僅是因為麗莉是佩吉的公主,也是因為她是易妍的女兒,當初易妍中子彈時候是有孩子了的,看麗莉的年紀應該就是當初易妍肚中的孩子沒有錯誤,如果麗莉沒死的話這也可以讓安靜減輕些痛苦。
“已經在盡力安排,易妍,我有些事情想和你單獨說下。”祁任溫將目光轉向易妍說道。畢竟他不能看著自己女兒和侄子繼續亂侖下去,這最終傷害的還是這兩個孩子。
易妍有些不解地迎向祁任溫的目光,找她單獨談?而且祁任溫這眼神裡怎麼都有一種不堪的表情,她好像沒有做過什麼傷天理的事情吧!當然出於禮貌她還是答應,畢竟這人再怎麼說還是她的父親不是嗎?
祁任溫是帶著易妍到了祁箏的房間,在這個房間內易妍三年前住過幾晚,沒有想到這裡面還是一塵不染,與三年前的佈置還是並沒有任何的差別。
“總統先生,帶我來這裡有什麼事情嗎?”易妍坦然問道。
“小箏,我知道你就是祁箏,昨晚你的DNA的檢測結果已經出來,對不起孩子,這些年讓你受委屈了。”祁任溫眼神中透著慈父的溫柔說著。
易妍原本微笑的神情因此而斂起笑容,祁箏的身份她一直隱瞞,卻沒有想到會敗露,而且面前這個是她的父親,面對鐵證她也無從辯解了。
“孩子,對不起,但是你的的確確就是祁箏,而且祁煥億是你的堂弟,你們是有血緣的,不能在一起的啊!”祁任溫在心裡反覆了好久的話語終於說出口,這種亂侖的事情希望還來得及撥亂反正。
“總統先生,我不知道您在說什麼,祁煥億不是祁家的子孫這是不是已經等過報紙了嗎?即便我是祁箏那也不會和祁煥億有任何的血緣關係。”易妍不畏地說道,儘管她現在自己也無法接受祁煥億,但是也不用祁任溫來說。
祁任溫陷入無盡地後悔說道:“對不起,這是我們考慮的太過糊塗,因為祁家的地位問題,祁煥億在一步步地落入別人的圈套,如果用他是億焱會會長的身份來陷害祁家的話,祁家就會因此而把百年基業毀於一旦,所以只能用放棄祁煥億的方法來讓敵人放心,從而也能給祁家多幾年的時間來找出暗中的敵人。”
“祁總統這句對不起不用來和我來說,這難道不是你們祁家為了地位和權利而做出放棄祁煥億嗎?該道歉應該是和祁煥億去說吧,還有無辜的李玉茹夫人。”易妍說完後就離開,她幾乎是跑著出去向日堡的,因為她的心很亂,很亂,看吧,她和祁煥億果真是堂姐弟,三年前的那個晚上只是一個錯誤,等到麗莉找到後她得趕緊回到佩吉和祁煥億離婚。
易妍還沒有出了向日堡轉彎的路口,祁煥億就雙手環在胸前等待著易妍的出現,看到祁煥億的易妍猛然停下,眼神裡只有躲閃地說道:“祁煥億,我們離婚吧!”
“易妍,你認為小爺是你的玩偶嗎?要結婚就結婚,要離婚就離婚嗎?我不許!”祁煥億被易妍一本正經的口氣給激怒了,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他的二叔已經知道易妍就是祁箏的訊息。而剛才的那場單獨談話才是造成易妍說出這番話的原因吧!
易妍揉揉太陽穴說道:“祁煥億,你現在已經是二十一歲的成年人了,思想可不可以成熟點,你早知道我的身份是祁箏,是你的堂姐,我們的夫妻身份雖然法律承認,但是在道德面前永遠會成為別人的笑柄,你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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