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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聲呼喚中,老公能早點回家。
“大哥,這是歌唱比賽好不好?要挖人你私下去啦,別佔用這舞臺。比起幕後英雄,我倒更喜歡這位女歌手,”另一位歌星評委笑著打趣對方之後,笑吟吟地望向了林瓏,“我覺得,你每次唱歌特別感人。嚴樹的編曲確實是讓歌有了血肉,但是你賦予了它們靈魂,還帶動著組合裡的其他人更用心的唱歌!真的特別棒!”
第三位評委接著這話茬,點頭道:“比如剛才這首《我願做你肩上的一顆星》,聽著我就覺得這位選手真像是一個軍嫂;似乎真的有一個眼神剛毅、嗓音洪亮的軍人丈夫;似乎就真的在崢嶸歲月裡伴著他將人生路上的坎坷通通踏平。”
主持人直接把話筒遞向了林瓏,希望她說點什麼,這一段內容,是彩排時並沒有出現的,林瓏有些疑惑,稍稍猶豫了一下,然後淺笑道:“我丈夫,確實是一名軍人。”
事到臨頭,不肯承認也沒用,林瓏隱約猜出主辦方應該是得了什麼風聲,故意要點出她的軍嫂身份。男人穿軍裝,女人唱紅歌,這是個不錯的噱頭。
“唉喲,真的嗎?!”美女歌手評委一臉的驚訝,又追問道,“那先生有看你們這‘森林旗’組合的比賽嗎?”
“我不知道,有段時間沒聯絡了。如果,他現在待的地方有電視的話,或許會看吧,”林瓏不想再被追問龍泉的事情,直接岔開了話題,很懇切的笑著說,“其實,軍人和普通人沒什麼兩樣,我也只是一個願意與丈夫同甘共苦、白頭偕老的普通妻子而已。每個蹲在家裡的妻子都可以是丈夫肩上的星星或月亮——圍著星星轉,跟著月亮走。”
林瓏的這串話,幾乎把主持人想說的和軍人有關的煽情臺詞全堵死在了他自己肚子裡,只能高喊一句“請大家為這位偉大又平凡的軍嫂鼓掌”,然後就此作罷,三位評委則趁此機會稍微商量了幾句,一致認可“森林旗”再次晉級。
當林瓏一行人喝著小酒、吃著宵夜慶功時,周純支開金玉等人,獨自把龍泉扛進了暫住地的自己臥室。
這會兒他才發現,龍少根本就不是二得太過放鬆躺車裡熟睡,而是近乎於高燒昏厥!這會兒三更半夜窮鄉僻壤的周純也沒法帶他去看醫生,只看了看他腿傷,估摸著燒這麼厲害,大概不是敗血症就是瘧疾。
周純趕緊把抗生素和抗瘧疾類的藥物碾碎加水弄成糊狀,用勺子餵給龍泉吃下,在幫龍泉擦洗並重新包紮腿傷之後,他從車裡取出了一瓶自己珍藏著準備用來請客拉關係的高濃度白酒,倒了一些在毛巾中。
然後,周純一面用酒揉搓龍泉的手心、腳心給他物理降溫,一面低聲喚道:“你他媽的快點給我醒過來!兄弟,睡之前聯絡人電話講一個先吧?我這邊的關係沒法很快的送你回國順便進好醫院……喂,別裝死啊!老婆孩子熱炕頭不想要啦?!”
☆、吻你,我不驚醒你
面對周純的詢問,龍泉只懵懂的吐出三個字“不知道”,之後,他就咬緊牙關再也不發一言。
急糊塗了的已經轉業的前任隊長周扒皮這才恍然大悟似的一拍額頭:受過嚴格反審訊訓練的龍泉怎麼可能把聯絡人電話告訴一個外人?!哪怕對方是自己的老上司;哪怕已經病得睜不開眼——關於任務的重要資訊,他絕對是寧肯死也不會洩密。
片刻後,“暗劍”基地的戰勤值班室的電話機驟然鳴響,電話接通之後,周純直接要求對方請行動隊的大隊長接電話。
接電話的值班員直接一楞神,這通不是軍線而是外線的電話,居然在凌晨兩點鐘,越過總機直接打到戰勤值班室找大隊長,這麼神奇的事情,一兩年都遇不到一回!
怎麼可能一個沒報出姓名、單位的陌生人說找大隊長就直接去找了?值班員正準備客氣地詢問對方身份、事由,周純卻吩咐道:“請把電話交給今天值班的領導。”
這麼一句話就把對方唬住了,知道這個電話號碼並且知道值班室每時每刻都有領導坐鎮的人,怎麼著也應該是系統內部的吧?
在普通值班員彙報情況之後,他的上級接過電話,只聽得對方噼裡啪啦的都不帶喘氣的說道:“你甭管我是誰,總之我在某個地方撿到了你們行動隊的某人,他目前生命垂危急需找上司救命,麻煩快點通知一下你們大隊長等他接電話後我會告知詳情。”
這句話是周純估量之後說的,值班的領導肯定知道行動隊近期有出任務,但不一定知道任務地點在國外,他話不能說得太完整。
“你?你是周——!”對方其實也是個老熟人,在同一單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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