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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操作,雖然不能確保洗白,但至少也能把讀者對淋泱的懷疑降到最低。
也實在是無奈之舉。
忙了許久,總算是達到了目的,常山一邊收尾一邊說:“我覺得吧,這個樓主啊,看著不像是普通黑啊。”
“恩。”我打著字,也說,“他對我們的日常操作掌握得太清楚了,感覺像是內部人員作案。”
“你是說……”常山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對面的二組。
“恩。”我抿著嘴點頭。
“沒根據的事別亂說。”林未的工作已經完成了,她把椅子挪到我和常山身後看我們清理戰場,“做好自己的工作就好。”
“您這也太寬容了吧?”常山問。
“寬容?”林未冷笑了一聲,“我不過是沒有證據……”
“恩……”我說,“現階段,我們一沒人證二沒物證的,只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至於對方,多行不義必自斃,我們就慢慢等他露出馬腳吧……”
“不過啊。”我自己接話道,“這事要真是姜湘做的,那她和凌燁,這輩子是肯定沒戲了。”
我說完,看了林未一眼。她含著笑對我點了一下頭。
“為什麼?”常山夾在我們中間有些莫名其妙,“有什麼典故麼?”
“總之有理由,且看她自掘墳墓吧。”
淋泱的“編輯門”事件一直鬧到了下午才徹底靜了下來。隨後,淋泱自己也開了一條置頂貼,澄清了那位樓主對他與編輯關係的誤讀。他的讀者們紛紛留言表示相信淋泱,也鼓勵他創作出更多更好的作品,此事也姑且告一段落。
入職至今一年有餘,這也是我第一次真正感受到了同事之間的不和睦。儘管以前一組和二組的關係就有些僵,但這主要也是因為兩方是競爭對手的關係,沒必要總是其樂融融的演戲。而那時的姜湘,雖然說話做事都帶著刺,卻總還是無毒無公害的。
可是,她之前砸碎了凌燁辦公室的玻璃,今天又堵在編輯部門口和林未對峙,讓我看到了這個女人歇斯底里的一面。
love makes man blind。
不過說實話,她卻比我更加可敬:即使是冒著永遠被對方唾棄的風險,也要放棄一切,背水一戰。
她在賭,賭凌燁不喜歡林未,賭她的為難,會讓林未自動退出這場爭鬥。
只可惜,她在愛情裡迷失了自我,也找錯了方向。
在我這種“明白人”眼裡,她做出的所有努力,都是可笑而可憐的,僅此而已。
不過,她至少肯去努力。
不像我,連說出自己感情的勇氣,都沒有。
這才是可悲的。
作者有話要說:
☆、35、七月七日(1)
35、七月七日(1)
七夕前夜,我收到了一條來自如煙的簡訊,說是七夕夜裡,會在軼蘭書吧舉行一場小活動,希望我有空能夠過去。
【活動?有什麼具體內容嗎?】
【祈願、放煙花、玩遊戲之類的……】
【感覺挺有趣的啊,我有空一定過去,你們也玩得愉快】
【恩,等你過來一起玩哦】
又要去軼蘭了麼?我沉默著把手機丟到床上。
但凡涉及到程安澈的事,總會讓我感到無所適從。
一方面,我不想錯過任何一個能見到他、和他交流的機會,另一方面,我又害怕見到他,害怕自己終有一天會完全陷入名為程安澈的沼澤裡,再也,無法脫身。
不過目前看來,我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就像我曾對楊陽說的那樣。
第二天晚上,等我吃了飯又做好一天的掃尾工作,再站到軼蘭的大門外時,已經是八點半了。
此時的軼蘭燈火通明,店裡稀稀落落的坐著幾個客人,我推門進去,廳裡只有美嘉在。
她看我進來,對我說:“編輯忙到這麼晚啊?快進後院去吧,如煙在呢。”
我含著笑客氣了一下,推門往裡面走去。
這是我第一次看到如此夢幻旖旎的軼蘭後院。
高大的紫藤花架上密密地纏著黃豆大小的彩燈,隨著時間流去,燈泡慢慢變換著色彩。那些扶桑和含笑的樹根周圍,用蠟燭形狀的小夜燈細細地圍了一圈,在熱烈的燈火照耀下,含笑的香味顯得越發濃郁醉人。
至於安澈房門口的那片箭竹,則被這院子的主人安上了銀白色的如水幕般的裝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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