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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會一直保護你，所以別說那種話。”

“可是我不想呢，成為哥哥的拖累，這種感覺可真不好。”烏爾奇奧拉頑固的搖頭，死活不肯放開王淡定的手。他知道的，自己這樣停止進化的虛，到最後都沒有好下場。他的哥哥這樣的強大，如果他活著，只會使哥哥的拖累，他不想這樣。

“再亂說，信不信我揍你啊！”王淡定氣極，不管烏爾奇奧拉的掙扎，強行給他治療身上的傷口。

“哥哥，不能進化對於虛來說，是很痛苦的事情。哥哥也知道不是嗎，所以別救我。”

“我只知道，看著自己的弟弟不救，那我會一輩子心存不安和懊悔。而且，小烏還不一定不能進化，所以給哥哥一點時間，會有辦法的。”

“哥哥騙人，虛圈從來沒有那樣的先例。”烏爾奇奧拉皺起眉頭，卻無法阻止自己的哥哥。他還是太弱了，和哥哥比起來什麼也不是。

“哥哥沒騙人，哥哥什麼時候騙過小烏。”王淡定輕笑，努力的安撫著不肯活下去的弟弟。他不是傻子，怎麼看不出來今天的一切都有問題，而且活下去是虛的的本能，而小烏今天的一舉一動都太過於不正常了。

當藍染趕到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的一幕。他從來沒有見過這麼美麗的景色，在雪白的沙地裡，周圍圍滿了死去的屍體和大量的鮮血。可是就是在這樣殘酷的地獄之中，那漫天的水晶卻是如此的純淨。它們圍繞著那兩個人，溫柔的不似開始那樣兇殘。

原來，這個人形虛是這樣的強大。只是他一直都在壓抑自己，這才造成所有人看到他時都因為他很弱的假象。而且，據藍染現有的大量知識裡，從未有過這樣的記載。虛會使用一種和死神有些相似的攻擊手段，但是卻沒有斬魂刀。虛彈的表現方式也是一種很黑暗的破壞感，而不是這種充滿生命力的純淨。這個人，他到底是不是虛？

沒過一會，烏爾奇奧拉身上的傷就已經完全治療好。他猛地站起身，倒退了幾步避開王淡定。綠色的眼睛裡滿是掙扎和不安，他努力的抱住自己蜷縮在廢墟中。

“小烏，你怎麼了？”王淡定一驚，不明白自己的弟弟是怎麼了。

“別過來，都說了別救我了，哥哥是壞人！”烏爾奇奧拉把頭埋在手彎裡，全身顫抖的嘶喊著。

“小烏……”王淡定瞬間僵住身體，不知道該怎麼反應。

“他應該是處在進化頂端，因為無法打破契機所以才這樣。要知道，即使被咬了，但是那種本能產生的吞噬感卻不會消失，反而會越加嚴重。”藍染適時的走過去，站在王淡定的身邊說道。

“你這話什麼意思？”王淡定有些不解，先不說前世的時候沒人教過他虛的知識。就算是在死神的劇情裡，也沒有講述的那麼詳細。

“我的意思是，他一直都在忍耐，忍耐那種想要吃了你的本能。”彎腰，藍染看著眼前這個秀氣的虛，語氣微微低沉的說道。

“……你是說，小烏打破進化的契機就是吃了我？”王淡定猛地一驚，瞪大眼睛看著藍染。

藍染輕笑，淡淡的點頭。他倒是想要看看，這個人到底會怎麼做。

王淡定低下頭，看向遠處遠遠避開自己的烏爾奇奧拉，嘴角扯出一個苦笑。他抬腳向前走去，不顧烏爾奇奧拉的退避和叫喊。

“你想怎麼做？”藍染跟著他，語氣淡淡的問道。

“怎麼做呢。”王淡定輕吟，抬起頭看了看天空。“我的弟弟餓了，事情就是這麼簡單。”

說著，王淡定慢慢的解開自己的腰帶，一點點的拉開衣領。雪白的鎖骨和圓潤的肩頭快速暴露了出來，而心臟處的那個虛洞也出現在了藍染的視線裡。

向前走著，王淡定慢慢的拉開了自己厚重的衣衫，大片雪白的背部暴露在空氣了。厚實的衣袖堪堪掛在手彎上，拖拽著鬆垮的衣服走向害怕的發抖的烏爾奇奧拉。

“小烏，來，你不是餓了嗎？”抬起手，王淡定抬頭看著緊抱著頭不敢睜眼的烏爾奇奧拉，語氣溫柔的誘哄著。

“不要，走開！”烏爾奇奧拉向後縮了縮身體，聲音都在發抖。“哥哥，別逼我！”

“吶，小烏不用怕哦。哥哥啊，是很強的。以前也用自己的血養大過一個孩子，所以不會出事的。”王淡定高抬起雙手，抓住烏爾奇奧拉交纏在一起的手臂，想要拉開。

“哥哥騙人，虛不能被咬，一旦被其他的虛吞噬了自己的血，就別想再進化了。我知道，哥哥在騙我！”反抗著，烏爾奇奧拉嗚咽著，喉嚨裡發出嘶啞的咔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