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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冬天裡的太陽一樣,就像她兒時哥哥的笑容。
她本來是有一個哥哥的,在她六歲的時候為了救一個落水的兒童英勇犧牲了。從那以後,她媽媽就患上了抑鬱症,每天躺在床上以淚洗面,三天一尋死五天一自殺。所以她的童年生活基本是被毀掉了。待她上了高中,媽媽的病才又慢慢好了起來。
他們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很快就吃完了午飯。兩人說說笑笑愉快地走回到辦公室。
要整理的報表十分地複雜,日語裡面又夾雜著英文的註釋,況且日本人的英文水平是出了名的爛,語法不對不說,單詞好多也都拼錯了。她忙得頭昏眼花,不知不覺就忘掉了上午那些不愉快的事情。
果然忙碌能讓人忘掉煩惱呀!當精神高度集中時,其他的感覺就被自動麻痺了!
下班時,張娜故意拉高了嗓子喊道,“走,我請大家去唱歌。”
“不喊上她呀?”
“喊她做什麼。”
她微微嘆了口氣,拿出手機翻了翻,然後拎著包就往外面走去。出了電梯,看見他們還站在一樓大廳裡說著話,顯然是還沒有商量好到底要去哪兒。她裝作沒有看見,目不斜視地徑直走出了大樓。
她不想和任何人起爭執,無論對方有多麼糟糕,都會盡量地揀最中庸的句子去評價對方。在小學五年級的時候,,同座的男生撕爛了她的語文課本,她非常氣憤地打了那個男生一巴掌。那個男生的媽媽找到了學校,要求討個說法。她紅著臉不卑不亢地站在辦公室解釋著原因,班主任李老師猛地站起來,推搡著她:“誰教你打人的,一個女孩子真是沒有家教。你還在我這兒頂嘴,還不滾回去照顧你媽媽去,小心她又死了咯!”。那麼弱小的她,在日記本里寫到,我的心一片一片被李老師割成了血片子,我想我的心徹底地死了。
每天在這個時候,都是身體最難承受的時候。在冷氣十足的房間裡呆了一整天,突然又一下子置身於一個炙熱的環境中,每一顆毛孔,每一片細胞都快要炸裂開來。
每天在這個時候,打車比春運趕火車還要難,坐公交地鐵又太擠了。小老百姓的日子真的是很艱難,賺點兒錢不光要看上司的臉色不說,還要忍受辦公室裡八婆們的冷嘲熱諷。她忿忿然地往公交站臺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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