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2/4 頁)
對著她的耳朵輕輕低呤著,睡吧,睡吧,永遠也不要醒來。
謝剛其實有一個多星期沒有怎麼來接她了,他說要忙著籌備酒吧開業。
中午的時候,張娜和她一起吃完午飯,接了個電話就神色匆匆出去了。過了一會,又開開心心地回到辦公室繼續工作。
下午休息的時候,張娜喊她一起去休息室喝杯咖啡。她剛給她端過來,張娜說:“你先喝著,我去下洗手間。我把手機放在桌子上,幫我看著點兒。”
過了一會兒,張娜的手機響了。
過了一會,又響了。她不免有些好奇心,是不是談戀愛了,最近不是抱著手機發呆就是躲到天台上講電話。
她歪著腦袋看著彈出來的一條簡訊:寶貝,你不要著急,我會找時間和她說清楚的。
接著又彈出一條來:你千萬別為難景行,她是無辜的。
她的腦袋“轟”地一聲巨響,握著杯子的手微微地顫抖起來。這時候,張娜出來了。
“你怎麼端著不喝呀,咖啡都流到你手上了。是不是倒太滿潑出來了?你有沒有被燙到?”
張娜見她鐵青著臉,不說話。
忙用手在她眼前晃了晃,“你怎麼了,不舒服嗎?”
“你剛電話剛響了。”她努力想要維持一個輕鬆自然的表情。
“哦,一個難纏的客戶。”張娜開啟手機看了一下,故作輕鬆地回道。
她整顆心正成片成片的瓦解星散。
她拿起手機,給謝剛發了個資訊。告訴他下午姐姐找她有事,要早點下班,不用來接她了。
快到五點的時候,她給張娜說了聲,讓她幫忙給顧經理請個假。然後去公司對面樓上的咖啡廳等著。
六點不到的時候,她看見謝剛騎著那輛大“哈雷”停在了公司樓下的拐腳處,拿起電話撥了一下就掛了。兩分鐘不到,張娜走了出來,鬼鬼祟祟四處張望著走了過去,親了親謝剛的臉,戴上那頂她平時戴的粉紅色安全帽跳上車,抱著他的背絕塵而去。
她感覺腳底的寒意正在一點點往上升,兩隻手緊緊攅在一起,冷汗淋漓,牙齒不禁哆嗦起來。她用著最後一點兒的力氣,端起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口。沉靜了一小會兒,拿起手機分別給他們倆撥了個電話。
“我已經到姐姐家了,你在幹嘛呢?”她問謝剛。
“我正跟幾個兄弟一起吃飯呢,晚點我再給你打電話。”他聲音有點緊張。
“張娜呀,你幫我給顧經理請假了嗎?”
“顧經理下班前沒有在辦公室,不要緊的。”
“謝謝你,你在幹嘛呢,吃飯沒?我男朋友說他在外面和幾個哥們吃飯。要不我們一起出去逛逛,我請你吃飯吧。”
“啊,真是太不趕巧了,我正在吃呢。”
她放下電話,看著窗外這綠油油的春光景色,綠的讓她噁心。
她呆呆地坐了一會兒。行屍走肉一般走下樓,站在謝剛每天等她的臺階上,慢慢地坐了下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她被自己餓醒了。
醒來發現躺在一張陌生的床上,頭上正搭著塊溼毛巾,莫非凡正趴在她床邊打著磕睡。
她想掙扎著起來,莫非凡立馬就醒了,摸著她的額頭說:“已經完全退燒了。”
“這是在哪?”
“在我住的酒店。”他答道。
她環顧了一下四周,確定是家酒店。然後說,“有吃的嗎?我餓了!”
“好,我去給你準備。”
她蜷縮在亮白刺眼的被子下,努力把自己捲起來。那樣熱量就不會散失,就不會感覺到淚水流在脖子裡的冰涼。她隨手扯過被子,胡亂的擦了把臉,又覺這樣壓著心臟突突地疼,又翻過身平躺在床上,把四肢全部舒展開來。
她想要起來洗漱一下。不用照鏡子也知道現在她的樣子有多麼的醜陋不堪,昨天高燒了一夜,嘴巴又苦又澀,嘴角還掛著已經乾涸的白色唾沫。她翻了翻身又重新把自己捲了起來,想著,何必呢?
莫非凡端著一碗粥,坐在床邊輕輕吹著。
她吃完後,又沉沉地睡著了。
睡夢中,她站在芳雅大樓的天台上哭著質問謝剛,為什麼?
他試圖過來抱她,她叫喊著:“你別過來!”
他無助地蹲在地上抽泣著,問她:“你愛過我嗎?你有愛過我嗎?你根本就不愛我不是嗎?”
醒來已經是下午五點多鐘了。沒有開燈的房間昏暗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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