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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嘴。”佐助翻來覆去就這麼一句話,一頓飯說上十幾遍居然一點都不嫌煩。他是否臉紅耳朵紅淺漁看不見,但她清楚地知道,自己臉紅的要死。
次奧這滿滿的羞恥感到底是怎麼回事!這就算是遮眼play嗎!還有啊佐二少你要不要次次弄得我滿臉都是湯!
不僅如此,每次換睡衣佐助也要親力親為。雖說在黑乎乎的山洞裡誰也看不清什麼……但淺漁總感覺羞恥滿滿啊!這種莫名其妙的老夫老妻一樣的行為到底是要鬧哪樣?佐助沒接手換衣服這事的時候都是她自己穿,也沒出過什麼狀況,現在就——
“佐助,我覺得脖子那裡有點勒誒。”
“好像是穿反了。”
所以說啊宇智波兄弟都有把病人照顧成死人的能力。
淺漁比佐助晚五天拆繃帶,這五天她過得像五年一樣漫長。拆繃帶的那一刻她歡欣鼓舞,結果剛拆開繃帶還沒來得及感受新眼睛的魅力,她就看見了一張死絕臉。白絕躺在地上,臉色慘白慘白的,舌頭吐得老長。
“眼睛還好嗎?”佐助抬起淺漁的下巴,兩雙墨色的眼睛再次相對。
“還好。”
“那我們現在就離開曉。”
作者有話要說: 區域性麻醉有一種很可怕的效果。即使你感受不到疼痛,也能模糊的感覺到手術刀的滑動……以及眼球的脫離。淺漁甚至能聽到皮肉拉扯的細小聲音。
↑我當年拔牙的時候……就真聽見了聲音,各種嚇c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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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補原著又哭成了傻逼23333333333333【別說我是逗比
半夜碼字餓瘋,喪心病狂地泡了桶泡麵√我可比鳴人機智多了,上傳這章之前泡上的,這會剛剛好w
☆、隱居的覺悟,嘖
阿飛大概已經跟著藥師兜跑了,鬼鮫藏在鮫肌裡跟奇拉比攪基去了,白絕剛剛又被佐助放到了……只用一點點幻術,佐助和淺漁就輕鬆的從雨忍村裡走了出去。
今天終於用上了佐助的眼睛,淺漁感覺萌萌噠!就像沒吃藥一樣!她不敢用手去碰眼睛,剛剛出來的時候也沒看到哪裡有鏡子,她沒法欣賞自家阿娜答的眼睛有多漂亮,於是只能用東張西望來釋放心中的喜悅。此時她和佐助的組合就像是家長在領著寶寶逛公園……
其實和自己的眼睛也沒什麼不同。硬說的話,大概視線會比原來更清楚一些吧。寫輪眼移植到外族人身上只能當做普通的眼鏡使用,雖然它們曾經是一對萬花筒寫輪眼,又釋放天照又使用須佐能乎,但現在它們安安靜靜的呆在的她的眼眶裡,溫順的隨著她的視線轉動著,完全沒有在佐助身上時血絲密佈血流不止的猙獰樣子。在她看來,三勾玉寫輪眼就已經很逆天了,能看破幻術能複製忍術,最重要的是它不會致盲。可是宇智波的族人卻對更高階的寫輪眼和更強大的瞳術充滿了嚮往……於是一個個赴湯蹈火樂此不疲。成了,那一雙眼睛也是罪惡的,揹負著朋友與手足的血;敗了,輕則失明重則死亡。
雨忍村外的天空依舊是灰暗的。大片的樹林裡水汽氤氳,把樹葉模糊成了死氣沉沉的灰綠色。佐助也不著急,他看著前方在霧氣裡沉沉浮浮的樹,不緊不慢的的走著。淺漁就有些心虛了,當了一回盲人,她幾乎是本能的怕黑,在這種前後都看不清東西的林子裡慢慢走,簡直就是煎熬。
她不著痕跡的靠近了佐助,企圖說點什麼。
“佐助,我們要去哪?”
“不知道。”
“……回木葉嗎?”
“不回。”
可是你不回木葉怎麼見鳴人啊!你不回木葉怎麼研究空間忍術去找鼬哥啊!差一點淺漁這句話就要脫口而出了。轉念一想……佐助剛宰了團藏就回木葉不是作死是什麼!唯一信任他的就只有鳴人,但鳴人手裡一點實權都沒有。有實權的比如根,比如轉寢小春水戶門炎的長老團,對佐助絕對是殺之後快。還能怎麼辦呢?
“佐助,我們找一個沒有忍者的小地方藏起來吧。”
“……嗯。”
其實淺漁是相當嚮往這種不會殺來殺去也不用苦大仇深的生活的。剛穿越過來的時候她最大的心願就是遠離麻煩體,種田一輩子。現在似乎離不開佐助這個麻煩體了,也種不成田了,但是隻要有機會……她還是很想和佐助一起認認真真的當普通人。這也許就是大天…朝和火影世界的區別,一個追平幸福平安,一個追求實力名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