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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好嗎?”
他?還是她?或者是它……到底是哪個“他”呀?
第四章 夜半女聲(3)
那女人頓了下,才回答:“與以往無異。”
然後,兩人又開始在那兒“生”金子,玩沉默嘛。
屋裡的女人是誰?長什麼樣?今年多大?和我師傅背地裡偷偷幽會幾次了?以身相許了沒有?
我滿腦子的八卦問題。
哎呀,我以為師傅不喜女色,沒想到啊沒想到,老狐狸你也有偷腥的時候。
不過現在看來,我自己更像只偷腥的野貓,興奮地彎著腰偷偷地從窗戶裡的小紙洞裡向屋裡窺視著。
在落地燭盞的照耀下,房間很安靜地沉浸在昏黃的光線中,屋裡的擺設整齊且簡單,能看見牆根處擺了一個長條桌案,和一張木雕床。
可是我總覺得哪裡不對勁,哪裡不對勁呢?
我驚得屏住呼吸,師傅和那個女的在哪裡?
房間裡此時沒有任何說話的人聲,我也找不到師傅和那女人的身影,只能隱約聽見房間裡傳來短促而空洞的拍打聲。
“吧嗒吧嗒——”
像是來自遙遠地獄裡的鬼魅一步一步向我走來。
我不死心地又把眼睛抵在紙洞口上,眼睛轉動尋找剛才那個聲音。
我兩眼瞪得都快掉出來了,突然一隻泣血紅眸出現在紙洞處,對準我的瞳孔猛地放大。
我倆的距離僅僅一層紙的厚度,我甚至能看清它的淚還在緩緩落下,我嚇得已經找不到自己的心跳,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四肢僵硬。l
驚魂未定,身後又幽幽飄來聲音——
“徒兒,你在我的房門前做什麼?”
有一個詞叫如坐針氈,大概就是形容我現在的感受。
就連手邊放著的清香誘人的小花釀都提不起我的半點興趣。
坐在我對面的師傅見我半天沒有提筷子,淡淡地掀起眼簾,面無表情地發話:“怎麼,飯菜不合你的胃口?”
這一桌子的菜不是佟掌櫃做的,當然不合我的胃口。
我冷著臉沉默,不回答。
想起昨兒個夜裡的事,我就恨不得噴兩缸子鼻血表示抗議。
我真是鬼迷心竅啊,半夜三更衣衫不整地出現在師傅的房門前,這些都不打緊,最可恥的是偷窺被當場抓包。
師傅琥珀色的眸子裡透著陰厲,像刀子似的將我凌遲一千零一遍。
好吧,我這叫自取其辱。
“師傅……”我見到是師傅先是愣了愣,沒有想通師傅為什麼會出現在我的面前,然後傻了吧唧哆哆嗦嗦地指著房間牙關打戰,口吃道:“有……有……只怪獸。”
沒等師傅臭罵我胡言,他身後幽幽走出一個女人……
讓我先回憶下當時的情景,我得好好形容一下她。
穿的是和師傅同款的黑色冰霜暗紋緊身衣,腳蹬尖頭盤扣鳳穿牡丹黑色繡花靴,腳環繫帶一直纏繞上裹住的小腿,凹凸曲線玲瓏身材極盡完美地展現出來,身高四尺有八寸,頭扎馬尾,面板慘白,就連那張櫻桃小嘴都毫無血色,眼神犀利。如果說師傅的眸子像一潭沒有波瀾的陰冷的萬年死水,那她的雙眼就透著毒蠍美人的陰毒。
眼中含釘,她恨不得在我身上戳出兩個窟窿來。
我沒忍住打了個寒噤。
“爺,你什麼時候喜歡看雜耍了?還是眼前這位披了塊抹布片在身上,長得比猴子還難看,身材好比棺槨板的丫頭,三更半夜不睡覺,要勾引你?”
聽了這話,我差點噴她滿臉鼻血。
她姥姥的,這個大屁股大胸脯的姑娘是在羞辱我嗎?羞辱我長得醜就算了,為什麼還要羞辱我的眼光?就算找只猴子我也不可能找那隻老狐狸亂倫的。
我羞憤地眼含屈辱的淚花望著師傅,期待他能替我解圍。
誰知師傅只是淡淡地毫不在意地來了句:“她是我撿回來的徒弟。”
第四章 夜半女聲(4)
然後……然後我就衣衫不整披頭散髮地淚奔了。
那隻毒蠍美女叫星華,佟掌櫃向我提起過她的名字。她是師傅的得力愛將,同我一樣從小父母雙亡。
只不過她是他的愛將,而我是他的愛徒。
其實星華說得沒錯,從昨晚當時的情形看來,我確實是像去勾搭師傅的。但是老天爺作證,我的身材絕對比棺槨板有看頭多了,怎麼說也是旺仔小饅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