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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軟。
既然師傅吃了我的茶,拿了我買的茶,就該做點貢獻出來。
我屁顛屁顛地來到師傅的身側,靈活地動了動手指,半跪下來捶打著他的小腿,狗腿地把臉笑成一朵燦爛的菊花,鼻孔朝天諂媚道:“師傅啊,徒兒的身子骨已經硬朗了許多,在大雪天裡暴走都不打一個噴嚏,您看咱什麼時候再去盜墓啊?”
雖然說了假話,但我是很誠心的。我穿越過來都大半年了,也是該想辦法穿回去了。
既然師傅老人家不讓我看那顆冰玉珠子,那我就自己想辦法再找出一條穿越的辦法就是了。
師傅聽我這話,琥珀色的眼睛突現陰鷙之色,視線一轉落於我身上,那眼神似乎能在我身上戳出一個洞來,而後面無表情地拂去我的爪子,從牙縫裡憋出兩句“很好,很好”,又冷漠地對著佟掌櫃吩咐道:“今夜九兒罰跪祠堂,沒有我的准許不能出來,也不予她飯食。”
天底下最最最最……最狠心的師傅,估計當數我家千歲。
老天爺作證,我以紅家第十九代當家人的名義起誓,我壓根不是為了那些古墓裡的寶貝才說去盜墓的,我是真的該穿回去了。
難道讓我對師傅說,嘿,哥們,其實吧我是您的第十九代傳人,為了您以後能後繼有人,您就放我穿回去吧。
我是想這麼說來著,可是他信嗎?保不準他以為我被九龍蟲咬得舊病復發,又給我喂“略多”喝呢。
來這大半年的時間裡,我當真從來沒去過當鋪第三層的小閣樓。
踩著通往閣樓的腐朽樓梯,腳下的木板都會發出歇斯底里的“嘎吱嘎吱”扭曲變調的聲音。
不同於紅家老宅的祠堂那般,所謂的祠堂裡並沒有擺放任何靈位。所以稱它為祠堂並不恰當,我覺得應該叫“小黑屋”才是。
我本以為會在這個紅家祖宗的“小黑屋”裡能找到穿越回去的方法,至少也該有條密道的,可惜除了牆角上那一坨蜘蛛網,就剩下我對面牆壁上的這一幅沒有任何圖案的空白畫。
經過仔細研究,我可以很肯定地說,牆上掛著的根本只是一張紙而已。
這張紙可能是時間太久的緣故表面有些褶皺,微微發黃,右下方有一小塊卷角壓痕。
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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