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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出聲。
曲非煙低嗔道:“師父。”東方不敗輕笑一聲,道:“好啦,我知道的。”兩人走到僻靜之處,用面具掩住了本來面貌,方才向山上走去,沿路不時有恆山弟子相迎。又行出數里,便來到了恆山派山門之前,曲非煙見令狐沖被眾恆山弟子環繞著站在門旁,雖是滿面笑容,目中卻有淡淡的憂色。心中一動,忖道:“令狐大哥這掌門做得似乎並不快活,莫非還在想念原來的師門?是了,他做了這恆山派的掌門,卻是和嶽不群並駕齊驅了,他卻是擔心原來的師父面上無光。”轉目望去,卻見令狐沖身旁的一名女子容顏甚熟,不由輕輕咦了一聲。定睛望去,卻見那女子身著恆山俗家弟子的服飾,雖是面色黑黃,卻還是掩不住天生麗質,卻正是易了容的任盈盈。
曲非煙不由心中驚訝,忖道:“她怎地堂而皇之地站在令狐大哥身旁,還穿著恆山派的服飾?是了,令狐大哥必是對定閒說了她的事情,並得到了定閒的首肯。”見任盈盈目中滿是憂慮之色,心道:“她知不知道任我行之事?若如果任我行未死,一定會想法子聯絡她罷。若派人潛伏在她身旁監視,想必會有所收穫。不過她現在既然住在恆山之上,此事卻是不易辦到。”耳邊忽然聽得東方不敗輕哼一聲,不由微微苦笑,尋思道:“師父也看見任盈盈啦!看此情形,令狐大哥與任盈盈的確是關係曖昧,這可怎麼是好?”
這時一名女弟子快步行來,向令狐沖道:“少林方證方丈親自前來道賀。”令狐沖略略一驚,慌忙迎下了山去。任盈盈腳步微動,終究還是並未跟上前去。
曲非煙見任盈盈身邊空無一人,心道:“留下她終究是個隱患,不若趁機給她下一副慢性毒,讓她慢慢虛弱而死,令狐大哥必是看不出蹊蹺的。”將藥瓶握在掌心,想到兩人幼時相交情景,卻終究還是難以決斷。便在此時,卻忽地感覺到手掌一緊,已被身旁的東方不敗握住,耳邊聽到他傳音道:“她不過一孤弱女子耳,又能成何大事?若不想做,便不要做。”
曲非煙身軀微震,右手緩緩垂下,澀然一笑,低聲道:“你卻是要慣壞我了。”東方不敗淡淡一笑,卻不言語,只是又將她的手握得緊了些。
過得半晌,令狐沖引著一名老僧上得山來,眾恆山弟子也扶著一名容顏和煦的老尼從大殿迎了出來。那僧人向那老尼合什一禮,道:“記得方證上次前來恆山,已是十年之前,今日得以再見,定靜、定逸兩名師太卻已受奸人暗害,著實是可悲可嘆。”
定閒輕嘆一聲,還了一禮,淡淡道:“出家人原本便不該理會紅塵之事,貧尼如今武功盡失,唯有將這副重擔交給令狐少俠這般的年輕俊傑了。自今以後,貧尼只修佛理,不習武功。”方證肅然道:“師太原本便佛學精湛,如今當可再進一步。”三人談得幾句,剛欲相偕往大殿行去。卻又有一名弟子來報:“嵩山派左掌門、華山派嶽掌門到。”
令狐沖聽得此言,不由大吃一驚。方證亦是忍不住皺了皺眉。定靜、定逸之亡,原本便與左冷禪脫不了干係,如今見他如此冠冕堂皇地前來道賀,便是脾性最好的定閒師太也是變了臉色。令狐沖心中雖也在不停忖度左冷禪之意,但想到要與嶽不群相見,卻更是忐忑不安。
曲非煙心中一動,忖道:“如今左冷禪和嶽不群盡皆來此,若能將這二人殺死,五嶽劍派便再不足以為慮。”望了東方不敗一眼,見他唇邊含著一抹冷笑,目中冷意凜然,更是暗暗下定了決心。過得半晌,只看見山腰處兩名持著黃色大旗的漢子直奔而來,一面旗子上書“嵩山”,另一面上書“左”,兩人在山門處分立左右,齊聲喝道:“恭迎五嶽劍派左盟主!”眾人見左冷禪如此做派,都不由大皺眉頭。
(二十三)懸空古寺
過得片刻,一名身著土黃色布袍、神情冷肅的中年男子在數名黃衫漢子的簇擁下上得山來,定閒和方證對視了一眼,兩人同時上前一步,向那中年男子合什一禮,方證笑道:“左掌門,許久不見。”左冷禪抱拳還了一禮,道:“勞得少林方丈和恆山掌門親自相迎,在下實不敢當。”雖口出謙遜之言,語聲中卻滿是傲然之意。冷冷瞥了令狐沖一眼,道:“想必這位便是即將接任恆山掌門的令狐少俠了?真是青年俊彥。”
令狐沖見他語帶譏諷之意,卻也不以為意,哈哈一笑,便欲上前見禮。剛跨出一步,目光卻直勾勾地落在了左冷禪的身後,顫聲道:“師……嶽掌門。”
眾人循著他的目光望去,卻見嶽不群、嶽夫人並肩自山道上行來,身後零零落落地跟著七八人,有男有女,看衣著打扮俱是華山派的弟子。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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