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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名正言順地回到日月神教,又何必硬攻黑木崖?況且相傳那聖火令上的武功極之厲害,我這‘吸星大法’雖是威力極大,卻有隱患,經常要運功化解真氣,因此使用起來多有不便。若我能修得那聖火令上的武功,亦算是如虎添翼!”沉下了面色,道:“曲護法,你當真不願交出?”曲洋麵上猶如古井一般,平淡無波,緩緩道:“當年兄長傳位與你,便是看你一心為神教著想,恪盡職守。前些年你雖是沉心武功,不問教務,卻也並未做出有損日月神教之事,可如今你為了向東方不敗報仇,竟是不顧教規,執意要為私事動用聖火令——”嘆了口氣,接道:“如今的你,卻是已不配做這日月神教的教主了!”
任我行冷聲道:“依你之言,那篡位的小人東方不敗便配了?”曲洋淡淡道:“東方教主自也並非完人,但這些年來,他卻也將日月神教管理的井井有條,單在這一點上,他便強你千倍。”任我行心下大怒,喝道:“曲洋!我看在前教主的份上,一直對你頗為敬重,你卻如此侮蔑與我,今日我必不與你干休!”
(十五)驟現影蹤
曲非煙不由心中冷笑,她和曲洋雖未必是任我行二人的對手,但她畢竟已擒得任盈盈為質,任我行竟還如此大放厥詞!任我行斜睨了她一眼,忽然笑道:“曲姑娘的資質固然極佳,但東方不敗也未必會因此便對你另眼相看罷?”曲非煙心中一震,暗道:“聽任我行之意,莫非師父也是對爺爺所持的‘聖火令’有所企圖,所以才收我為徒?”細細思索東方不敗的一言一行,越想越是猶疑,腦海中盡是東方不敗的音形容貌,一時間竟是心亂如麻。曲洋未料到她竟會就此方寸大亂,見任我行目光一凜,慌忙喝道:“非煙,小心!”曲非煙怔了一下,驟地向後一躍,卻仍是晚了一步,任我行上前一步,扣住了任盈盈的左手,曲非煙一驚,兩廂一奪,任盈盈“啊”了一聲,只覺得周身內力狂湧而出,心中一酸,暗道:“爹爹為了那‘聖火令’,竟是顧不得我了。”苦笑一聲,索性放鬆了全身,任任我行將她的身軀當作通道,吸取曲非煙的功力。曲非煙加了兩回力,無奈內力不及任我行,只覺得身體一陣虛軟,被任盈盈扯得踉蹌了一步,險些跌倒。曲洋大驚,方邁上了一步,便被李広佑擋了下來。
曲非煙面色微變,心道:“任我行為其霸業,竟是如斯狠心!”當機立斷地將指尖夾著的黑血神針刺入了任盈盈右臂,右手玉簫下按,在地面上微一借力,將任盈盈的手臂甩了開來。雖是反應極其迅速,一身內力卻也被吸去了十之一二。任我行攬住任盈盈肩膀,帶著她退開數步,冷笑道:“便是盈盈中了毒又如何?我將你二人擒下,莫非還找不到解藥麼?”
曲非煙嘆了口氣,思忖道:“我剛才太過失態,竟是被任我行鑽了空子。今日之事恐是無法善罷了。”向曲洋使了個眼色,示意自己擋住任我行二人,讓他先行離開。卻見曲洋麵色肅然,竟是對她的示意視而不見,不由暗暗苦笑,忖道:“讓爺爺先行逃走,他是定然不願的……罷了,大不了今日我祖孫一併死在此處便是。”伸手將玉簫放回袖中,暗自握住了藏於腰間的短劍。那玉簫只能點穴,不易傷敵,此次面對強敵,她自然不敢有絲毫怠慢。便在這時,身旁樹林中一道青色身影倏然閃出,如輕煙般飄到幾人近前,兩袖同時揚出,與任我行和李広佑一抵。任李二人頓時身軀一震,踉蹌而退。雖只是淺淺一觸,任我行卻已看清了此人容貌,厲聲道:“東方不敗!”曲非煙倏地睜大了眼,失聲叫道:“師父!”東方不敗一招迫退了任我行二人,回首向她微微一笑,道:“幸好我尚未來晚,你無事便好。”曲非煙聽得此言,眼眶一酸,險些便要流下淚來,心道:“師父從黑木崖上前來此處,便是特意來相救與我的麼?”想到方才的懷疑,心中更是愧疚。微微張了張口,一時竟是說不出話。
任我行臉色陰沉,心道:“不過只是區區十年,為何這賊子的武功竟進步若斯?”上下打量了東方不敗一番,忽然面露恍然之色,大笑道:“葵花寶典,想不到東方不敗你真的練了葵花寶典!”東方不敗面色微凜,緩緩道:“喪家之犬,亦敢囂張?”任我行冷哼一聲,道:“我縱是如同喪家之犬,也比你弄的男不男、女不女的要好上千萬倍!”
他此言一出,場中頓時一片寂靜。曲非煙前世雖也隱約地聽說過此事,但在面對東方不敗之時,卻每每不願深想,此刻聽任我行直言此事,心中一凜,暗歎道:“師父他為了葵花寶典,當真是犧牲若斯麼?真真是可惜之極了。”
東方不敗沉默半晌,冷冷道:“我雖知你當年是有意而為,卻也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