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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氣道:“那就好,你家裡怎麼一片漆黑呢?”,楚鳳庭疑惑道:“你是誰?”,“我叫朱嘉潤,是那天送你回家的人”外面的人說到,楚鳳庭一想又問道:“這些天的早餐也是你送的嗎”,那人沒說話只是點點頭。
楚鳳庭開啟門,藉著月光看向那人:他是個身形高大的男孩,有著五官輪廓分明的臉龐,濃眉爍目顯得深沉冷峻,陽光健康的面容之下難掩一絲淡淡的憂傷,看他的樣子應該和自己差不多大,但給人的感覺卻比自己要成熟歷練得多。
朱嘉潤見楚鳳庭盯著自己看,有些不好意思的說:“你…怎麼不開燈呢,你一個人難道不害怕嗎?”,楚鳳庭搖搖頭:“不知道,可以是停電了吧”,朱嘉潤向四周看看:“周圍鄰居都亮著燈,應該不是停電,可能是保險絲壞掉了”,楚鳳庭一臉無助:“那該怎麼辦呢?”,朱嘉潤一想:“你先鎖好門等我回來,記住不要輕易給別人開門…還有,別怕,我會很快回來”。
楚鳳庭從視窗看他騎上單車匆匆走了,心想:他怎麼會這麼及時的出現呢?而他那輛單車,看著很眼熟,好像在自己家附近見過,難道他除了幾天來給自己送早餐外,每晚還都來看看?他是什麼人啊,不像是壞人,可是他為什麼要照顧自己呢?朱嘉潤,這個名字雖然陌生,但卻好像在什麼地方聽到過…書 包 網 txt小說上傳分享
十三、殺機初現
群山環峙峰巒疊翠,連綿的山峰有如綠色的海洋,推湧著層層的浪峰,溝壑間的溪河被群山夾成柳狀涓流,蜿蜒著找尋突圍的出路,風推著霧氣奔向絕壁,迂迴著向上升騰,宛若大海的波浪拍打岸邊的懸崖,不時掠過的鳥鳴場猶如靈動的音符觸動著心底,春意穿行於無邊無際的滿山的杜鵑,似一片絲絲嫋嫋華章疊彩的詩行。
許欽輕掩房門,悄然行至審闢陽屋內,“闢陽,你可見過此物”說著從袖中掏出一把飛鏢,審闢陽拿過來湊近燭火一看,不由大驚失色道:“這是獨行鏢?”,許欽肯定並示意他低聲,“這鏢是從何而來?難道是行刺綺裳的刺客!”,許欽搖頭道:“不是刺客的,是阻止刺客的人留下的”。
審闢陽疑惑道:“刺客行刺綺裳已經過去幾天,怎麼你現在才拿出來?”,許欽倒了一盞茶,握著茶盞道:“真不知道你是怎麼了,這幾天竟然變得這麼愚鈍…這鏢是我昨天拿到的”,審闢陽冷靜一想:“昨天你說不必擔心驛館,難道你事先安排了人保護綺裳?所以才有恃無恐”,許欽笑道:“不是保護呂夫人,而是行刺她!”。
審闢陽一臉緊張訝異道:“許欽,你…”,“別擔心,我並不是真得要加害呂夫人,既然你說知道主使行刺之人,那我則要弄清楚,究竟是誰在暗中保護她”,審闢陽端詳著手中的獨行鏢若有所思,許欽繼續道:“這獨行鏢是任氏一門的絕學,當今天下能用此鏢之人,相信你比我更清楚”。
審闢陽依舊沉默不語,許欽嘆道:“我讓人假扮刺客行刺呂夫人,就像上次真正的刺客一樣,我們的人也受了傷,得到的就是這支鏢,如今你應該明白,皇上的眼線就在驛館周圍”,審闢陽道:“那又如何?我是奉旨來接綺裳進宮,能有什麼問題”,許欽嘆道:“有些事當為則為,當斷則斷,否則不止是你,這裡所有的人都會因此而陪葬!為了一個人的自由,要賠上這麼多人的性命,希望你可以考慮清楚”。
審闢陽一拳捶在桌上:“許欽,我不是不明白,但是我不能看著綺裳進宮去送死!”,“呂夫人進宮未必會有事,但如果她沒能進宮,那麼這裡所有的人就必死無疑!”,“許欽!臨近洛陽時綺裳的馬車被人動手腳,連人帶車一起滾落山崖,幸好保住了性命,但時至今日還未痊癒,然而她剛剛醒來,就有人連夜行刺,身處宮外尚且如此,要是進了宮又將如何呢?!”。
許欽拍著審闢陽的肩膀道:“這件事要從長計議,就算你帶呂夫人走也未必就能保她周全,總之不能貿然行事”,許欽離去,只留下審闢陽對著一輪明月傾瀉的銀輝黯然失神。
二十五年前,單父縣的呂公為躲避仇人追殺,帶著一家人暫時借住到到好友沛縣縣令家中,此後更是定居於此,呂公膝下有四個子女:長子呂澤、次子呂釋之、長女呂雉和次女呂嬃。
呂公客居沛縣時,一次宴請官員、豪紳,照例來賓須獻錢為賀,獻一千錢以上者於堂上入席,不足一千錢者則屈居堂下飲酒,此時來了一個人,開口便道:“泗水亭長劉季賀錢萬”,呂公一聽大為驚訝,忙親自起身相迎,在座的人不少,論身份大都高過亭長,但賀一千錢者也只有幾個,更不用說是一萬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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