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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歐陽東也沒能找到好的機會傳球或者射門。他怎麼射門?特瑞克把對方的後衛幾乎都吸引到兩人身邊。
第十九分鐘,歐陽東又在右路得球,晃過一名球員後傳給克澤,就在克澤連續晃過三名順煙隊員準備提腳射門時,另外一個新進前鋒馮展恰恰跑到他射門的路線上。也就在克澤選擇傳與射的瞬間,足球被對方後衛踢出禁區;順煙藉機在右路發動反擊,最後也形成一次很有威脅的射門,多虧陶然隊守門員神勇,在球門線上把足球按住;
第二十八分鐘,歐陽東中場左路偏中斷球成功,直接傳向禁區,特瑞克顯然沒有絲毫的思想準備,還在向回跑,另外一個前鋒馮展倒是想突破的,可他還處於越位的位置……
董長江在教練席上是坐下又站起,站起又坐下,一支菸點上吸幾口就扔地上用腳踩得扁扁的,瞧幾眼場上,哀聲嘆氣便又掏摸出一支,抽兩口,再恨恨地扔掉……沒辦法,他真是沒辦法,這都是歐陽東那兔崽子平時訓練出工不出力的後果,要是那幾個新轉進的隊友知道他有這番手段,要是大家在平時訓練時有過比較默契的配合,這會子順煙的球門至少要戳上兩個窟窿。
可他真是對歐陽東沒辦法,一個主教練能做的事他對歐陽東都施展過了,不該主教練做的事他也試過了,方贊昊在歐陽東身上下的工夫也不少,可就是拿歐陽東的訓練沒折。要是有人告訴我一個法子讓他好生訓練,我給他磕頭作揖,不知不覺中,懊惱憤懣得想捶人的董長江把這句話給說出來,身邊的兩個助理都是一臉驚詫地看著他,董長江卻把一支新摸出的香菸顛倒著塞進嘴裡,摁著打火機點燃時,過濾嘴陡然竄起的火苗嚇得他趕緊把煙扔掉。
董長江罵罵咧咧地嘟囔一句,再去摸煙,煙盒都空了。這讓他心頭的火苗更是騰騰地向上冒。
第四十四分鐘,四名順煙球員在陶然禁區前一系列精準的傳球和二過一配合,貿然出擊的向冉被兩個順煙前衛給戲耍一番,剩下的德國球員勞舍爾孤立無援,他只能選擇緊貼對方威脅最大的中鋒,防止他射門,同時期待著隊友趕來支援。在隊友趕到前順煙就完成射門,跌個嘴啃泥的守門員再厲害,也不可能防守住那麼大的球門。
零比一!
剎那間,體育場裡沸反盈天的人聲鑼鼓聲喧鬧聲就象被抽空一般,陷入一片死一樣的沉寂,連播音員都震驚得怔怔的,老半天才很不自然地在廣播裡說道:“省城順煙一比零領先莆陽陶然。進球的是……”
比賽落後,主教練自然也有責任,中場休息時,董長江黑著長臉就開始調整,前鋒線上以速度見長的馮展下,換上另外一名老隊員;場上的後腰防守能力明顯不如進攻能力,也要換;尤其是左邊後衛,讓順煙的右路進攻都要成為一條“綠色通道”,不換真的不行。幸好啊,這是一場義賽,換人名額有五次。
下半場比賽,陶然的進攻更加兇狠,就在歐陽東們一浪又一浪的衝擊下,看臺上那九個鑼鼓隊的精壯漢子也起了性,就在寒冬臘月天蒼白的冬日下,甩掉厚厚的內衣毛衣外套,清一色露出光溜溜的膀子,圍著三面大鼓一記一記有節奏地敲著。
咚、咚、咚、咚……
全場二萬七千名觀眾齊刷刷站著,也不嘶喊也不言語,只把目光凝視著運動場上活躍的二十二個球員,偌大的一個莆陽人民體育場,除了隊員間相互的呼喊和裁判偶爾一聲淒厲的哨音,竟無一絲一毫別的響動,連那個一向饒舌的播音員也知趣地閉上嘴。
坐在替補席的董長江和方贊昊手心裡都捏著一把汗,滿場觀眾的無聲無息代表著什麼,他們清清楚楚,要是還這樣來回窮搗鼓不進球,滿懷希望而來卻收穫一掬失望的球迷只怕不會善罷甘休。得進球啊,得進球啊!替補席的隊員也察覺到什麼,一個個站起來四面望望,又趕緊縮著脖子溜回座位,心裡也揪成一團。
第六十三分鐘,一陶然隊員在右邊路起高球,禁區內特瑞克在人群中高高躍起,頭球擺渡,另外一名陶然前鋒搶到第二落點,可他已經被對方後衛用身體抗住,沒有轉身射門的機會,而在他身側已經有人上前協防,他沒時間去觀察周圍的情況,他只能憑感覺把球撥向小禁區。他記得,某一場比賽時他就是這樣一撥,然後那個已經轉會去一家甲A俱樂部的巴西外援卡卡多趕到就射門,那次球是進了的。他現在只能期盼今天也能有人象去年的卡卡多那樣,及時地出現在那個位置……
一個藍色的人影從兩個順煙隊員之間靈巧地插進來,搶在後衛解圍的一腳之前,敏捷地用左腳尖在足球下方輕輕一捅,球從防守隊員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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