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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高杉君到越來越活潑起來,看見了熟悉的阿羽竟然和她聊起了三船伕人。
“阿羽,”高杉君趁著休息的空當向阿羽發問,“母親在你們面前是不是保持著家主的氣勢。”他這話問得很隱晦,畢竟他總不能直接在阿羽面前說:那個女人怎麼會那麼暴力,一點貴女的派頭都沒有!
阿羽聽見高杉君的話,以袖掩面輕輕地笑了,她完全猜到了高杉君的意思,事實上在她第一次看見那樣一面的三船伕人是也是吃了一驚,但即便如此她還是從容地回答了高杉君的疑問:“雖然三船大人在正事上很嚴肅,但一般情況下可並非如此。”她想起了三船伕人發火時用刀劈斷了整張臺案的樣子,笑容更大了一些,“但不管怎麼樣三船大人都是十分強大的武士。”
呵呵,當時然十分強大的武士了,高杉君在心裡乾笑,光憑著那女人的怪力就知道她很強大了好吧?“不管怎麼樣,三船伕人的強大之處我們都能體會到,”阿羽揮動掃帚將落葉掃到一處,“否則也不會有那麼多人跟隨大人的。”她對高杉君笑了笑,“小少爺也會體會到的,其實三船伕人是一個很溫柔的人。”
溫柔?高杉君對阿羽的評價不予評論,但是強大這一點他倒是認同,那種可以說出“武士之魂”的女人,怎麼看都不會是一個弱者吧?
因為三船伕人減了高杉君的訓練量,這讓他很早就的空跑到了訓練場裡,他到的時候桂正在場下一下一下地揮著木刀,一邊揮刀嘴上還數著數字:“9996、9997、9998、9999、10000!”對方在喊完一萬之後就直接將刀一拋,躺在了地上。
揮刀一萬下,和我的訓練量一樣。高杉君這樣想著走近了桂,“運動完直接躺在地上可不行,”他伸出了手,準備將對方拉起來,“這種時候應該走兩圈才對。”
桂很給面子,他伸出了手讓高杉君將他順利地拉了起來,“謝謝你的提醒,高杉。”他大大咧咧地對高杉君表示感謝。
在聽見“高杉”這個稱呼時,他的目光閃了一下,顯然對於桂的稱呼很滿意,“你之後準備做什麼?”
“休息一會兒,吃完飯然後開始和護衛大叔練習。”
“和護衛練習?”高杉君想了一下說道,“那也帶我一個吧!”
“好啊!”桂完全沒有考慮那些即將成為陪練的護衛大叔的心情,爽快地答應了下來,“他們一定很樂意的。”
一點都不樂意啊!混蛋臭小鬼!!聽見桂說話的護衛大叔在心中咆哮:就是把你打殘了我們都不要負責,但是打傷了小少爺可是要切腹自盡的啊,混蛋!你婆婆沒有教過你不要隨便為別人做主嗎?
理論上來說,婆婆是一定教過桂要尊重別人意見的,但是實際上桂有沒有學到就難說了,所以今天下午的演武場上就出現了這樣一幅畫面——舉刀的小少爺以及在內心默默流淚的彪悍護衛。
第9章 九
高杉君是回內室吃飯的,不過今天很巧,在回去的路上他還遇見了用膳完畢的三船伕人。
“您在練習劍術時有和護衛訓練的經歷嗎,母親?”高杉君歪頭看向與他錯身而過的三船伕人。
“這不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嗎?”三船伕人並沒有因為高杉君的問話而停留腳步,她的眼角甚至沒有留給高杉君一絲餘光,就那麼一邊走著一邊隨意回答道。
“那麼如果您的護衛因為身份原因不敢還手怎麼辦?”高杉君完全沒有介意他母親的態度,接著問問題。
“那麼只要將自己的能力提升到對方不得不還手的地步就可以了。”三船伕人停下了腳步,看著高杉君露出了一絲意味深長的笑容,“讓你的對手每一個毛孔都叫囂著危險,讓他的身體先於頭腦做出攻擊的判斷,這樣自然就不會對你的招式放水了。”
“如果一個人置身於死亡的威脅之中,那麼他自然就能忘卻身份之間的差異。”她做了一個總結,“問題是你可以做到嗎?”
“自然可以做到的。”在回答這個問題時高杉君不由抬高了下巴,也許他沒有發現此時他的表情與三船伕人有多麼相像,都帶著那種不被一切世間律法侷限的睥睨一切的狂氣,“即使不是現在,但我總會讓他出招的。”
三船伕人沒說什麼,她轉身走了似乎對高杉君的話沒有什麼想法,但那句讚揚卻透過風輕飄飄地傳入高杉君的耳中:“剛才那個表情不錯,還算是我兒子能做出來的。”
表情?高杉君並不清楚三船伕人到底看見了什麼,但這並不妨礙他為了初次聽見的讚許而興奮,那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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