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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說,那個孩子擁有極高的刀術天賦。”
擁有極高的刀術天賦?高杉君聽到這話有些意動,他本人的天賦可是受到三船伕人的稱讚,不說是天才般的人物也可以說得上是才華卓絕了,雖然才開始練習沒有多久卻已經像模像樣了,但因為身邊沒有同齡人,他一直無法對自己的能力做一個正確的評估,不知道他和那個眾人眼中極有天賦的小孩兒相比,誰更勝一籌。
“他叫什麼名字。”想罷,高杉君向護衛詢問了對方的名字。
“是洗衣房桂婆婆的外孫,叫桂小太郎。”護衛回答道。
桂小太郎?高杉君在心底唸叨了幾遍,還真是一點新意都沒有的名字。
不管怎麼樣,到底是高杉君的好奇佔了上風,他不管已經快要到了吃飯的時間,直接到了二區的訓練場,剛一踏入而去他就看見了扎著長髮獨辮子拿著木刀的身影。
桂的年紀和他差不多大,身量也挺相似,他和對面的護衛手上都拿著一把木刀,因為兩人巨大的身高差而讓這幅畫面顯得有些古怪。
“右下方,刺。”這顯然是一場指導戰,他對面的護衛在每一次出招前都會報出自己攻擊的方向以及招式,而桂則會根據他的指示作出應對,雖然因為自身經驗的原因總是勉強擋住對方的攻擊,但從他的反應力以及揮刀的果決來看已經十分不錯了。
高杉君眯著眼睛在下面看了一會兒,最終得出了一個結論:還真是野路子的打法。
高杉君雖然才開始訓練一段時間,但接受可是三船家代代流傳下來的最正統的武士教育,不僅僅是站位,甚至連每一道揮下的弧度都很有講究,看他揮刀時不僅會感受到附在刀上的凜冽殺意,更能欣賞到揮刀那一瞬間的美感,這才是無愧於三船家悠久歷史的刀法。
而桂不同,雖然他也是被教導著練習刀術,但他的那群老師成分實在是太雜,既有在名門刀術館學習過正統刀術的,也有從戰場上磨練出來的刀法,幾項一結合就形成了他自己的獨特刀法:既有正統刀術的氣魄也不乏常用於戰場上的暗殺術的狠勁,靈活機動,應變自如。
雖然年紀尚小,但已經可以看出大家風采了,高杉君是如此評判到,假以時日一定會成為一個優秀的武士,那群護衛對這人的天賦到沒有謬讚。
“有人來找你了,小太郎。”他對面的護衛早就看見了在下面的高杉君,但因為離得遠並沒有看清他的衣著打扮,再加上他又從未見過高杉君的樣子,自然沒有認出他就是最近才被接回來的“三船少爺”,“是你的好朋友嗎?”他以為和桂年紀相當的高杉君是他的玩伴。
桂的視力比那護衛出色一些,至少足夠他看見高杉君的臉,“並不是朋友,”他放下了木刀,“我從未見過他。”
這時看見桂他們已經結束了對練的其他人終於將視線從演武場上移了下來,他們一轉身就看見了站在他們身後的高杉君。
“三船少爺!”為首的武士看清了高杉君羽織上的家紋立馬跪了下來,而他身後的人聽了他對高杉君的稱呼也跟著跪了一片。
“不必多禮,都起來吧。”高杉君對他們的反應見怪不怪,事實上在這祖宅中呆了這麼多天除了已經混熟的那批護衛其他人見他都這個態度,他早已習慣了。
“我只是來看看那個據說和我年紀相仿的孩子,”高杉君開口解釋,“確實擁有難得一見的刀術才能。”
“只是下僕之子怎麼能說得上是才能?”那為首的武士顯然會錯了高杉君的意思,他將頭埋得更低了些,“我們一定不會逾越讓他再接受訓練了,請少爺責罰。”
聽到這話高杉君額上落了一串黑線,什麼鬼,我就這麼可怕嗎?他在心中想到,嘴上卻完全沒有表現出來,“請不要這樣,難得的刀術天分自然需要好好教導,我只是聽見有同齡人擁有如此刀術有些好奇罷了,事實上我對擁有一個如此優秀的玩伴還是十分期待的。”
玩伴?!那些護衛都被這從天而降的巨大餡餅給驚呆了,他們可不是初出茅廬的傻小子,自然明白“玩伴”這個身份有多麼特別,要是不出意外的話,玩伴一定會成為家主重要的副手或是家臣吧?
竟然有些羨慕那個傻小子了,護衛瞥了眼還什麼情況都搞不清的桂小太郎,暗暗嘆道。
高杉君說選玩伴並不是心血來潮的事,三船伕人早在之前就和他談過這個問題,並且在過問過高杉君的意願之後很乾脆地當了個甩手櫃。
“是你的玩伴又不是我的玩伴,”三船伕人是這麼說的,“既然是你自己的東西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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