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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現在他們的談話之中。
“都有,”高杉君舉起了茶杯小酌一口,“那個最近很有名的松下私塾就是他開的。”
“原來是他。”三船伕人又吸了一口煙,“那傢伙在最近很有名啊,據說開了一間私塾,不收任何費用地教那些窮人家的孩子習字,聽起來倒是一個有趣的傢伙。”
“我正準備找時間去松下私塾拜訪。”高杉君露出了一個意味不明的笑容,“那裡有一個很有趣的傢伙。”
三船伕人瞥了他一眼,感嘆道:“原來你竟然還能有這種正常的表情,我還以為你會像個老頭子一樣整天板著個臉呢。”
“總比你整天為老不尊好吧。”高杉君面無表情地吐槽。
“你說誰老啊,死小鬼!”一聽見高杉君的話三船伕人額頭上就爆出了一個十字,她的煙桿更是毫不留情地敲在了高杉君的頭上,“我還很年輕啊!”
年輕嗎……高杉君捂著腫著一個包的額頭翻了個白眼,在這個30歲的女人就被稱為“半老徐娘”的時代有著個10歲孩子的三船伕人絕對和年輕這個詞掛不上邊,那個詞是屬於未出閣的小姑娘的。
“算了算了,”三船伕人揮了揮手,跟趕蒼蠅似的,“想去玩就去玩好了,你就是拜在松陽門下我都沒有意見,反正路都是你自己選的。”
“那麼容我告退了,母親大人。”聽到了想要的答覆,高杉君簡直一刻都不想在這裡多留,他到現在為止都沒法對付這個不能用常理推斷的女人。
松下私塾與講武館隔得不遠,跑步過去的話也就是十來分鐘的事兒,他在第二天找了個空就直接溜了過去,連桂都沒有帶上。
松陽的私塾和講武館那鬆散的環境完全不一樣,大概在上午8時就開始授課,範圍從最簡單的習字到天人的科技都有涉獵,不過講師從頭到尾就松陽一個人而已,高杉君到的時候松陽正在講天人的科技。
他也沒有出聲,就一個人輕輕地走進了教室,默默地在最後一排坐了下來,幾乎沒有驚動一個人。
高杉君打量了一下四周,教室的環境還算不錯,桌子椅子什麼的一應具全,甚至在教室後面還有一個蠻大的道場,周遊全國這麼多年,松陽到底還是積累了下一筆不小的財富,用來蓋個教室倒是綽綽有餘。
教室裡的學生倒不像桌椅那麼整齊,年紀有大有小,參差不齊,小的大概就5、6歲,而大一點的大概就15、6歲了,高高矮矮的擠成一團,看上去有些混亂。
但不管怎麼樣這些人上課的時候神情卻十分相似,高杉君這麼判斷到,那些人臉上都寫滿了著對於知識的崇拜以及學習的執著。
不過,一人除外,高杉君瞟了眼在窗戶邊上睡得正香的銀時,這傢伙估計一個字都沒有聽進去吧?
在打量完四周後,高杉君終於將注意力集中到了松陽的授課內容上,和講武館專注於理論的講師不同,親身在各地遊歷的松陽更注重於實踐,他能將天人技術在生活中的運用例項娓娓道來,甚至對各個星球的風土人情還有不小研究,據他自己所說,早年他曾經透過偷渡到天人的家鄉遊歷過一番,雖然最後被天人發現後遣返,但也足夠他開拓眼界。
雖然講起課來溫溫和和的但那說話風格卻還是讓高杉君感到些似曾相識,聽著松陽對天人的分析高杉君不由自主地摸了摸下巴,怎麼說呢,雖然松陽的話中透露出了用天人的技術來使國家強盛的意味,但同時他卻保持著一個武士的自豪感——他對於這裡的孩子的未來充滿了希望,他對武士的未來也充滿了自信。
這種自信還真是和那個自稱“武士之國公主”的三船伕人如出一撤。
身為武士的驕傲嗎?高杉君歪了歪頭,他多少有些理解為什麼三船伕人這麼重視他們家的血脈了,三船家是武士中的武士,他們一族代表的是自古流傳下來的武士的驕傲。
在松陽形象生動的講解中時間過得飛快,一個上午的時間轉瞬即逝,在他停下授課時高杉君甚至還沉浸在對方的描述之中不可自拔,當然他這樣的學生並不多見,雖然不是他歧視那些窮人家的孩子,但是受到出生的侷限,那些孩子終其一生都無法理解到松陽教授的是多麼寶貴的財富,但高杉君卻不同,不說他那成熟的靈魂,在三船家這幾年的學習使他看見了許多曾經都難以想象的風景,如果說三船伕人教授了他身為一個武士應有的驕傲,而松陽今天的講述則給他開啟了一扇新的大門。
他那自由隨性、沉著痛快的武士道精神蘊含在點點滴滴的講解之中,透過他走訪各國的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