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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立於地上的田宗宇,心胸之中,瞬間被一種無形的威壓之力籠罩,在那柄法器一輪又一輪的攻擊之下,他有些開始吃不消。
隨著時間的推動,田宗宇所承受的威壓之力,已經讓他開始有些窒息起來,那柄法器的每一次重擊,似乎不是擊在那柄翡翠判官筆之上,而是直接擊在他的心上一般。如果再這般下去,田宗宇可以明顯地感覺到,自己必定會力竭,當心力交瘁之後,自然而然,失去與翡翠判官筆的念力聯絡,那時,不僅是自己傷重之時,也是藍天霸再次孤身獨鬥之時。只要是藍天霸孤身獨鬥,那麼,這一場戰事之爭,輸贏必定為藍天霸這一方。‘
只要藍天霸輸了,那麼也就預示著自己與藍蘭,將一同被俘,等待自己三人的結果可想而知。
“不能輸,不能讓藍蘭受苦。”田宗宇在心裡,對自己這樣喊道。
信念大於一切,田宗宇在心中下定了這樣的決心,他的胸臆之間,一股無比豪邁的雄心陡然生起,那股漸漸支撐不住的翡翠判官筆,瞬間又恢復了原來的光彩,再次勉力抵擋住了那柄極品法器的攻擊。
此時,那個馭著極品法器向翡翠判官筆發起攻擊之人,心中越來越是駭然,他一邊馭物攻擊之時,眼睛不由得向田宗宇所立之地瞄來。這是一個多麼普通的年輕人呀,從他的身上,絲毫看不出有何特異之外,年紀也只過在十五六歲之間,那他是如何馭著那柄一般的法器,抵擋住自己這個有著一流修真功力的極品法器的攻擊呢?而且,每當自己就要將他擊敗之際,他又能在無意之中,漸漸穩住自己的攻勢,到底又是一種什麼樣的信念,在支援著他頑強的抵抗呢?
那個馭著極品法器攻擊翡翠判官筆的老者,越是鬥到後面,越是心驚,他怎麼也想不到,一個普通的少年,竟然有如此頑強的抵抗力。他的心中,對這個少年,充滿了無數的疑惑之情。
老者此時亦已是拼盡全力,雖然在他的極力攻擊之下,田宗宇所馭的翡翠判官筆,明顯地處於劣勢,可是就是不知道為什麼,卻老是攻不過這最後的一道防線。
此時,那柄宮主玉劍,在自己主人的專注的全力攻擊之下,已然佔盡了優勢。
“啊……”突然,藍天霸發出一聲驚雷般的吼聲,只見空中的宮主玉劍,幽藍sè光芒四下激shè,接著便是砰砰數聲響徹雲霄起,那一束束從宮主玉劍身上濺shè出的藍sè光芒,在此時,猶如具備了實質般的攻擊力度,分別擊在周圍圍攻的七柄法器之上,將七柄法器身上所閃耀著的光芒,瞬間擊得分散開來,四下再度散碎。
只不過,這次的光芒散碎之後,再也沒有凝聚起來,那七柄極品法器,在瞬間,失卻了炫麗的光芒,變得死沉起來,紛紛向地上墜落。
再觀那馭動七柄極品法器的七人,均是一臉痛苦,每人的嘴角,都在溢著一絲絲鮮血,顯然,他們都受了極重的內傷。正是因為他們身負重傷,所以,他們的念力,再也不能對那些法器加以馭動,七柄極品法器瞬失光芒,紛紛墜落。
宮主玉劍在擊敗了那七柄法器之後,幽藍sè光芒瞬地一轉,狂猛地向那柄兀自與田宗宇所馭的翡翠判官筆纏鬥的極品法器,再一次砰的一聲巨響,那柄法器,在宮主玉劍的狂暴攻擊之下,跟事先的七柄法器一般,在眨眼間,失支了異彩光芒,向地上墜落而下。
觀那馭此法器的老者,與七名同伴一樣,也是滿臉痛苦,嘴角溢位一絲絲鮮血,滴嗒嘀嗒地落在胸前衣襟之上。
田宗宇完全是憑著那僅存的意識,不讓藍蘭受苦的信念,勉強抵擋住那柄極品法器的攻擊,此時,當老者的法器,在陡然之間,失去了攻擊威力,他那極力支撐的心,瞬間放鬆下來,可是,就是因為這樣,心緒反差太大,他在並沒有受到正面攻擊的情況下,心中一甜,卟地一聲,吐出了一口鮮血,那股信念,也瞬間消失,田宗宇只覺一股無比濃烈的疲憊之感襲來,再也禁不住,一屁股頹然坐倒在地。
藍蘭見田宗宇突然口吐鮮血,陡地坐倒在地上,心中大驚,急忙奔上前去,扶住田宗宇,臉sè急得慘白,駭然驚呼道:“宇,你沒事吧?”
田宗宇露出艱澀地一笑,無力地搖了搖頭。
藍天霸見八人均已受傷,暫時已經失去了抵抗之力,向跪在地上的眾弟子冷冷地喝道:“用jīng鋼手鐐腳鐐,將這八名首惡叛逆給我綁了。記住,還要帶上七副琵琶骨鐵鎖。”
眾弟子應了一聲是,早有二十餘人,惶然站起身來,向身後的建築物中走去,想來,就是去拿藍天霸口中所說的jīng鋼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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