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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的長劍,是被田宗宇硬生生地猛奪過去。
“怎麼樣,你們還想擋我嗎?”田宗宇冷冷地揶揄道。
三個年輕人,有兩人立於他的身側,有一人在遠遠的地上躺著呻吟,相對於站著的兩個同門來說,他可謂是他們之中最為倒黴的一個,面對田宗宇那強橫得有些可怕的攻擊力,他們自問不是他的對手,當田宗宇問出這話之後,誰也沒有吭聲,只是十分氣惱地看著這個看起來,比他們年齡還要小上許多的少年。
“既然沒有話說,那我就不客氣,先行上路了。”田宗宇說完這話,將手中的兩柄普通的長劍往地上一扔,邁開雙腳,無事人一般地向前走去。
那三名滅絕堡弟子眼睜睜地看著田宗宇踏上被他們封住的道路,一句話也不敢說,當田宗宇的身影,轉過前方官道的拐彎,看不到半絲人影之後,那個被重重踢倒在地的滅絕堡弟子才一邊呻吟,一邊勉力爬起來,從懷中掏出一個花sè棒子,掏出身上的火石,引燃手中花sè棒子之上的長信。
片刻之後,只聽嗦地一聲巨響,那花sè棒子直飛數十丈的高空之中,再次爆響數聲,散碎出數十朵炫麗的焰花,而焰花所形成的字,竟然是一個“險”字。
………【第十一章 阻截(一)】………
天空中的異響,田宗宇自然是聽到了,他停止了前行的腳步,不由得抬首望向了天空,當他看到那數十朵焰花所形成的“險”字之後,他的心中,竟然泛起了一絲舒爽的笑意。(。Lxwxw。)‘‘‘‘他知道,這是那三個滅絕堡弟子,在向前面他們口中所說的那些執行任務的門人,發出jǐng示的訊號。滅絕堡,身為邪道四大修真門派之一,自然有著非凡的實力,而自己,居然能被他們用“險”字訊號彈示jǐng,作為一個正道弟子,那自然有著莫大的光榮,因為這樣一來,至少說明自己在他們的心目中,還有一定的威懾之力。
一個正道的小小弟子,能夠威懾到邪道四大修真門派之一的滅絕堡,這當然應該算是一件值得驕傲的事情。要知道,在東勝神州無數正道修真門派之中,別說是一個弟子,就是很多的修真門派,都未必能夠震懾到滅絕堡這樣的邪道大修真門派。
田宗宇想著自己竟然能夠給滅絕堡帶來威懾,心中高興,臉上揚著微笑,歡快地向著前方走去。
在官道之上,約莫走了一柱香的時間,突然,從前方被無數巨樹掩隱的官道之中,傳來無數的兵器相擊的聲音,田宗宇微微抬首而望,只見那片發出兵器相擊之地的空中,居然有十餘柄泛著異彩光芒的法器在相互纏鬥,而且,在兵器相擊聲中,不時地傳來沉重的喝斥之聲。
“啊,被滅絕堡圍攻之人,必定是正道修真之士,自己作為天地門的弟子,自然是要上前相助他們一臂之力,以解其厄。”田宗宇如此想完,再也顧不得緩步而行,凝聚起周身的功力,急速向那相爭之地奔去。
田宗宇在官道奔行了不足裡許的路程,很快就來到了那片傳出低沉喝聲及其兵器相擊聲的地方,只是在官道之側,除了有三個手持數般法器的人之外,便再無他人,也沒有發生什麼互相攻擊的對壘,而那兵器互擊的聲音,以及低沉的喝聲,依舊在源源不斷地傳進耳朵裡,很顯然,發生爭鬥之地,是在官道之側的密林之中,這些站立在官道之旁的三人,定然是看到前面封路弟子發出jǐng示訊號之後,出來攔截自己的滅絕堡弟子。
田宗宇很快就奔到了離三人不足十丈的地方,停了下來,用一雙明亮的眼睛,盯視著三人。
而那三人,也在用十分奇怪的眼神看著田宗宇:“他媽的,搞什麼鬼,就這麼一個rǔ臭未乾的愣頭小子,居然也會讓他們動用‘險’字訊號彈,我看,要是讓這件事情傳了出去,一定會讓無數修真同道笑掉大牙的,認為我們滅絕堡,都是一些不堪重任的膿包。”看到田宗宇之後,三人之中的一個虯髯大漢氣憤地說道。
“呵呵,老三,先別發火了嘛,事情不是很簡單嗎?既然這小子,讓那群膿包動用了‘險’字訊號彈,已經是既定的事實,無論如何也改變不了,這樣的事情,那三個膿包自是不好意思向外宣揚,而唯一有可能宣揚的不就是這個毛頭小子嗎?我看,現在還有一個辦法阻止這件事情的外揚。”站在虯髯大漢旁邊的一個灰須老者笑呵呵地說道。
“什麼辦法?”虯髯大漢疑惑地問道。
“讓他永遠保守這個秘密不就行了嗎?”灰須老者依舊笑眯眯地答道。
“媽的,你讓他保守他就保守?”虯髯大漢有些難以置信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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