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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次,他總能姿態優雅地用笑意迷惑住那些個無論是清麗或是妖嬈或是調皮的女子,只不過,能夠得到他青睞大費周章地弄到王府去當個侍妾什麼的女子,卻也為數不多。
其中,也可見他對女人的挑剔。
雖風/流,卻也風得有所追求。
寧缺毋濫。
堂堂凌宸國翊冽王爺,與當今皇帝御魄封是表兄弟的關係。不是親兄弟,卻勝似親兄弟。
從剛出生時,他便光芒籠罩。由於老王爺早逝,他便承襲了王位,權勢極重,更是因著曾屢次救駕有功,被當今聖上予以重任。能力方面,自是不必多說,要不然,也不會有翊冽王府如今的威望,更加不會有他如此的功勳。
是以,雖然他*之名在外,花/心的名聲已定,卻依舊成為很多女人趨之若鶩的物件,甚至有些女人不惜為了見他一面而委身青樓,白白地糟蹋了自己的身子。
果真是……越是長得儀表堂堂*不羈一臉無害的人,越是害人不淺。
但他對女人的憐香惜玉,也彌補了他的那份博愛。是以,絡繹不絕的女子,爭相想要成為他的褲下之臣。
他的憐香惜玉,向來行之有道。
伊素兮著惱的是,為何他對她,卻無半分憐香?
每每他心血來潮,便總是犧牲她休息的時間,還要打起精神生怕他責罵而看著他對那些個女人做那一系列不恥、齷/齪的事情。
這樣子折騰她,他難道就會更加有*嗎?
不過,誰說不是呢?
男人,有刺激,才會更加賣力,才會更加舒暢。
只可憐了她,不是他原本要娶的伊府二小姐伊瑤瑤。既然他不追究她這一家欺君之罪甚至還求得聖恩將錯就錯,那麼她,也只得如此寄人籬下,沉澱自己那顆因他而起波瀾的心的同時,將疼痛很好地偽裝。
“阿嚏!——”涼風拂面,伊素兮不禁打了一個噴嚏。偷偷覷了一眼與她並肩而行走得一臉愜意的某人,極為不滿地開口,“御翊,你存心想要凍死我是不是?”竟然故意讓人將馬車給趕了回去!
此刻,天上的月亮柔和地灑下銀色的光輝,整條街道,寂靜一片,只能依稀看清一些樓閣。
伊素兮但聞耳畔一聲嗤笑,隨即肩上一沉,便是一件外衫蓋在了她的身上。
“凍死了你豈不是給我自己找麻煩?喪事的花費,可是一筆不小的數目。而且還得應承那些前來弔唁的無聊人……”動作,雖是溫柔,只不過御翊出口的話,卻令伊素兮哭笑不得。
六、咫尺相望
月色撒耀,斑駁的樹影投注在路面,勾畫出各種不同的形狀,一陣冷風過境,春天的夜不禁又寒了幾分。
聽到御翊的話,伊素兮的腳步不由地停滯了下來,沒有看向越過她兀自往前行的那個人,她的眸暗了暗,原來,她之於他,如果不存在了,或者消失了,也只不過是多了份累贅罷了。
有時候,生活便是如此兩難。
她的存在,便意味著累贅。
可照著他的話而論,她的消失,也意味著對他的王府以及他個人的累贅。
死了,也令他不得安生。
果真,她嫁的這個男人,非比常人,竟連思維,也是特立獨行。
而她,也極少,能夠準確無誤地猜中他的心思。
更別提他,根本不容許她可以窺測他分毫……
望著前方那個沒有等待她依舊不急不徐往前的背影,健碩頎長。
她不禁想,她愛上的這個人,不知背部,是否會有那份溫暖殘存?一份,為她而開啟的溫暖……
“相公,素兮突然便想到了一個問題,不知是該問不該問。”跟上御翊的腳步,伊素兮收斂著所有的情緒,埋著頭問著。努力,展現著一個小媳婦面對自家夫君時該有的靦腆與羞赧。
一路埋首,不敢怠慢,只不過,卻不曾想原本因她之前的停滯而走在她前方的人突地停住了腳步,而她……
由於埋首,竟這般直直地撞上他的後背。
“砰——”的一聲,鼻尖,是一抹難言的疼痛。
“這背到底是什麼做的啊?為什麼只不過一撞就可以讓人這麼疼……”輕聲嘀咕了一句,伊素兮糾疼著臉,竟連整個的秀眉,都皺成了一團,若是細看,可見她原本埋首的頭迅速揚起,朝著擋住她的背影投去憤恨的白眼,然後,又似什麼都沒有發生,趕忙體貼地相詢著:“相公有沒有被素兮撞痛?真是的,相公身子金貴,素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