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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兩銀子,幾乎是小康人家一個月的花費了。林小碗聞言看著那些人進了望湘樓這才笑著道:“看起來,衛大人是有喜事了。”不然怎麼可能這般大方請客,三兩銀子的酒席,又只有四五個人來吃,對於收入頗豐的錦衣衛來說也算是奢侈了。
衛霖嘿嘿一笑,“還是小碗你眼神好,看得出我印堂發亮定我喜事。我跟你說,早些日子上頭就有意把我往上提一提了,今天訊息算是確定下來了,說是年後提升的調令就下來了。”他說著又示意林小碗往前湊了一點,低聲道:“這事兒大哥還不知道,你回頭見他可要保密。省得他又罵我輕浮,做事不妥當。”
林小碗笑著點頭,“那我可要先恭喜衛大人步步高昇了。”
“客氣客氣。”衛霖擺著手,望湘樓裡面的錦衣衛催促了一聲,他這才連忙道:“我先進去了,不好讓兄弟們久等。對了,大哥啊,只要是你做的他都喜歡的!”
衛霖說完轉身就進了望湘樓,林小碗隱約聽到裡面傳來嬉鬧的聲音,然後就是衛霖大聲道:“亂講什麼呢!林姑娘可是我未來的大嫂,我跟你們說以後要是見著了就客氣些,不然別怪兄弟我翻臉不認人啊!”
“姐姐?”林童明顯也聽到了衛霖的話,這會兒忍不住輕輕拉了下林小碗的裙襬,低聲道:“姐姐跟左先生……真的要在一起了嗎?”她說著雙眼發亮,“左先生人很好的。”
“知道了!”林小碗雙頰微微發燙,低頭看了一眼林童,“他是很好,不好的是我。”說著她轉身離開。不管左容身份如何的神秘,她都不想把他牽扯到林家的復仇計劃裡面去。
“可是……”林童追上去,壓低了聲音,“等到我們報完仇,姐姐不也是要嫁人的?”她說,“與其是別人,我寧願是左先生。”
林小碗抿唇笑了下,卻再也沒有說什麼。嫁人?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至於左容,這個世間會有更好的女子等著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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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左容動作熟練地幫劉大夫整理著後間的藥櫃,把那些變質、又蟲洞的藥材挑揀出來,該趁著天氣好曬一曬、翻檢一番的也都拿到後院去攤開曬。“林姑娘的身體……”
他問得略微有些遲疑,後面的話甚至乾脆直接省略掉了。
對面同樣彎腰在攤曬藥材的劉大夫聞言動作頓了一下,然後才嘆息著抬頭看向左容:“你先告訴我,你與那位林姑娘究竟是何種關係?”
“最親的親人,就如同衛霖一般。”左容認真地說,放下手中的藥材看過去:“師父這般問,應當是已經確定了林姑娘體內的毒是何種毒藥了吧?”他說到這裡語氣略微有些急促:“師父可有解毒的方子?方子中可有什麼不易得的藥材?我能做些什麼嗎?”
接連三個問題讓劉大夫忍不住再次嘆氣,他微微搖頭,道:“這毒,世上無人可解。”他說著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對著僵硬著身體的左容招手,道:“你過來。”
左容動作滯澀,半響才反應過來。他緩步走到了劉大夫的跟前,然後屈膝蹲下仰望著身前的人:“師父,你定然是有辦法的。你能看出林姑娘所中之毒什麼毒,怎麼可能會一點辦法都沒有?”
劉大夫神色間有些猶豫,半響才道:“我不騙你,左容。這世間最起碼據我所知是沒有人能夠解開她身上這種毒的。這毒,我在十年前曾經見過一次。”
“十年前?”左容心中一緊,隱約想到了什麼。而劉大夫明顯知道他神色一動見所想到的事情,點頭道:“沒錯,就是今上登基前後。今上屬地在南方,那裡毒物盛行。若是鑽入山中,不說那些草木走獸,就是每日早晚的霧氣說不定都會帶上毒。我當時不過是一介有方郎中,卻也有些見識,就被今上當年手下的一員大將周天淵府上的人請去看病。”
“周家當年一案……”左容微微皺眉,“若是我沒記錯,應當是滿門被滅才對。”
“確實是如此,當時若不是我出門尋藥的話,說不得就也死在了那場浩劫之中。”劉大夫沉聲道:“這些年來我隱姓埋名,這件事情從未對一人提起過。”
“師父是說,林姑娘身上的毒與當時周府中某人的體內的毒是一樣的。”
“沒錯,那是周天淵的妻子,本地某一族的族長之女。雖然脈象之間略微有些差異……”他皺起眉頭,“左容,這毒能否解還是一回事,你可想明白了。若是這位林姑娘跟當初的周天淵有關的話,你又該如何是好?”
左容聞言不過笑了下,起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