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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點了酸湯丸子,這會兒只怕就要好了。”她說著擔憂地看了一眼左容,想了想還是低聲道:“宿醉的人聞到酒味只怕反應不好,到時候說不得還會壞了劉大人和這位大人的雅興……”
“這樣啊,”馮賢成看了一眼左容,臉上露出一絲笑容,“既然如此,那咱們還是去雅間慢慢吃酒,左大人可別見怪?”
“不會,不會!”左容笑著道:“還請劉兄和馮兄不要見怪才是,本來這般巧遇應當痛飲三杯……”他說著臉色又是一變,繼而苦笑:“這次是左某掃興,下次我做東,定然不醉無歸!”
等到劉功和馮賢成上了樓,左容這才舒了一口氣坐下。那一碗酸湯並不算多。他端起一口氣喝完,冒了一身的汗這才舒服的嘆息了一聲。林小碗這邊端了酸湯丸子過來,低聲道:“先吃些東西墊吧一下吧,怎麼喝酒喝得這般難受?難不成在這戎州城裡還有人逼著你喝不成?”
“昨日是劉大人的好日子,大家都高興,我自然不能掃興的。”左容拿著勺子盛起一個丸子,送到嘴邊吹了吹才吃下去,這才又低聲道:“所以我說喝酒誤事,然而這裡畢竟是戎州城,我雖然不喜這些應酬,卻也當入鄉隨俗。”
他說的很是無奈,加上沒精打采的樣子很是讓人心疼。林小碗卻微微皺起眉頭,“你昨天醉得不省人事?”
“差不多吧。”左容說,“我大約記得是劉大人送我回去的,今天問了請來收拾屋子的大嬸也是這樣沒錯。不過昨天什麼時候回去,就不大記得的。”
他說著又是一個苦笑,微微搖頭道:“下次絕對不能再這麼放縱喝酒了。若是誤了正事,就不好了。”
“左先生,你昨夜究竟喝了多少酒?”林童這會兒又冒出頭來,好奇地看著左容,“我看你的樣子,不像是喝醉了,反而像是昨夜撞鬼了一般。”
“小童,沒大沒小。”林小碗瞪了她一眼,然而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起來。左容一副往事不堪回首的樣子,一搖頭就又呻、吟著想要趴桌子上。
樓下三人說笑,樓上那兩人這次卻是挑了個靠窗能看到下面大堂的位置。臨窗只開了一條小縫隙卻因為食肆中只有他們幾人而清清楚楚聽到了下面的說話聲。
“看來真是喝醉了吧?”劉功掩上了窗戶,轉頭對馮賢成道:“我與馮兄也是臨時起意才到這裡吃酒的,這裡畢竟不是京城,他總不會連這點都知道,故意等在這裡演戲給我們看。”
“且看他的臉色,確實是宿醉難受的樣子。”馮賢成露出了一絲的笑意,“原以為是什麼了不起的人,如今看來也不過是個不通俗物的呆子罷了。不然按照邢大人所言,他早在元華八年就那般有本事的話,如今也就不會還根我同品級了。”
“也就是馬將軍看重他,想要拉攏他罷了。”劉功說著笑了起來,“馮兄別忘了,他怎麼說也算是京官,若是馬將軍想要再往上一步的話,說不得還真的要指望他呢!”
馮賢成聞言倒是沒說話,只是端著茶抿了一口,伸手又輕輕推開窗戶看著下面左容吃酸湯丸子,而林小碗坐在一旁陪同的畫面,忍不住露出了一絲笑意。
“倒還真是個痴情種子。”他淡淡地說,“不過動情好啊,有弱點,就好牽制了。”
“林氏不過是個商人,商人重利,到時候咱們送上些金銀器物,她不動心才怪!”劉功在一旁贊同道,這會兒看到秋霞上樓才對馮賢成使了個眼色,重新關上了窗戶,一同說起了冰燈節的事情。
樓下左容捧場地把一碗酸湯丸子吃了個乾淨,這才覺得整個人都如同重新活過來了一般。他摸出帕子擦了擦額頭的汗水,這才低聲道:“多謝了。”
林小碗笑了笑,收起碗筷道:“你還是多喝些熱水,若是實在難受就回去休息,別再趴在這裡睡了,容易著涼。”
左容起身,在後面追著道:“我看你門前的雪人了,怎麼不把冰燈弄出去?”
“小童不捨得放外面,怕被偷走了。”林小碗把東西交給下樓的秋霞,問了下那兩人所在的隔間,然後就露出了一絲明瞭的神色,轉身進了櫃檯裡面,由著左容趴在外面陪著她說話。
等到馮賢成和劉功下來時,已經快到了晚飯的點兒,左容此時精神好了不少,還招呼著要請這兩人一起吃飯。不過劉功說家中已經準備了晚飯要回去吃,至於馮賢成藉口還有些公務要回去處理,改日再敘。
等到兩人結賬走了,林小碗這才似笑非笑地看了左容一眼。
左容似乎毫無察覺一般,又往前湊了點兒,壓低聲音道:“我查到了馮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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