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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在陌鈺的身邊,這樣很好。但如果是後面一種戲段子裡常會出現的情況,如果真的是這樣,她也不曉得該怎麼辦了,這讓她有些苦惱。
不過荼蘼並沒有想那麼多,只匆匆邁了腳步向著渺煙的住處行去,也沒去管兩個閒聊的婢子因她的出現而嚇得花容失色的樣子,更是沒去理會陰沉沉的天空中下著的陰沉沉的冷風。
天不遂人願,在荼蘼趕向渺煙住處的途中,天空中突然飄起了細雨,雨不大,但也足夠能在她去往渺煙住處的途中將她的衣衫給淋溼。
這日的雨飄的並沒有三日前的夜裡下得滂沱,倒也足夠將開的正旺的秋桂打下枝頭,於是荼蘼一路走來,泛著溼淋淋冷光的地上飄著零星的黃色花瓣,淡雅的香氣四散而起,這種香味很好聞,荼蘼很喜歡。
只是荼蘼現如今的行頭,卻是讓人不大喜歡,僅著著單薄的衣裙,被雨水洗禮後,衣裳溼噠噠的緊貼在身上,將裡面大紅的肚兜也印的一清二楚,她這模樣雖沒有三日前被大雨澆得狼狽,但在這好人家來看,她這幅行頭比之那日更是不受待見。
當荼蘼出現在渺煙住處時,門口的小護衛見她這幅模樣,只瞅著她,半晌說不出話來,直至被渺煙的貼身侍女甩了兩個嘴巴子,方才醒悟過來,待到知曉自己的行為有多麼的大逆不道,慌忙跪了身子直呼自己該死時,荼蘼已跟著渺煙的侍女急急朝著屋內揚長而去。只可憐了那個不知眼力的護衛,也不知是這樣一直跪著好,還是起身自個兒將自個兒的眼珠給挖了好,最後思量再三,還是繼續跪了下去。
侍女紅鶯一路將荼蘼帶到了內室,此時渺煙正對著銅鏡卸著珠環,進得內室,渺煙抬起白皙細長的玉指將發頂最後一根珠簪花拔下,方才轉過臉望向荼蘼,抬眼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半晌,淡淡地開口道:
“如果你弄成這幅模樣,只是為了一個男人,我可以做出的最大善心,就是讓你在我這沐個浴,換身衣裳,然後離開我的梅園,回去你的怡心苑,往後如若再是為了男人,就不要來我這。”
荼蘼愣了一愣,而後張開嘴巴,似是要說什麼,最後又半句話都沒有的將嘴巴給合上了,在心裡斟酌了半天,也沒找到一個合適的字眼來證明她並不是為了陌鈺才來她這的,後來仔細一思量,發現她來梅園,確然是為了陌鈺,但是會被雨水淋成這樣,這真的純屬意外,她也不曉得前日才下的雨,今日怎又下起來了。
荼蘼覺著,這樁事,確然是自己無辜。
荼蘼低著腦袋,正在思忖尋個妥當的說辭,未等思忖完,渺煙的聲音清淡的傳了過來。
“紅鶯,準備一桶熱水給莫姑娘沐浴。”
荼蘼一怔,緊忙抬頭望向渺煙,正巧看見她轉身似是不想搭理她,荼蘼以為自己這樣沒出息,定然是惹惱了她,也不顧自己的手還是溼噠噠的,急步上前拉住渺煙的手,才接觸到渺煙的手指,卻又突然像是被燃燃燒著的燭火燙到般,驀得縮回手,駭然地瞪大眼睛望向渺煙,在那一瞬間,荼蘼似是瞧見渺煙的眼裡呈現的空洞無神。
片刻後,渺煙抬眼瞧上她的雙眼,似是疑惑荼蘼的動作,“怎麼了?”
荼蘼怔了怔,低頭看看自己的手指,將才在碰到渺煙的手時,那股蝕骨沉重的悲哀那麼清晰的從她的指間蔓延到她的心臟,直至傳達到身體的四肢百骸,這樣的感覺那樣的清晰強烈,震得她久久說不出話來。
見她不說話,渺煙也不再搭理她,只自顧去拿了乾爽的衣裳搭在素雅的屏風後,而後歪在屏風外的竹榻上,閉眼小寐起來。不一時,紅鶯已經將熱水準備好了,水溫調理適宜後,荼蘼看了一眼渺煙,心知她不想再搭理自己,等自己洗完澡後,怕是得被遣送回自己的住處了。
將紅鶯支出屏風外,脫了衣裳躺進鎏金的木桶裡,水溫很舒服,僅一刻便將她身上的涼意祛了大半。荼蘼舒服的躺在桶裡,閉著眼睛享受著這片刻的安寧舒適,冷不防,渺煙安靜的聲音從屏風外傳了進來。
“在你的生命中,不是隻有男人才是你的全部。”
“……”
“總會有其他的東西比男人更讓你執著和在意,如果你總是為了陌鈺而活,你會忘記自己想要什麼,從而只會記得他想要什麼,到最後,你只會將自己輸進他人的人生裡,而不是輸在自己的人生裡……”
“……”
“這樣的結局,你甘心嗎?不會覺得委屈嗎?不會覺得很不值得嗎?”……
荼蘼愣了一愣,略略將她這番話捋一捋,得出的中心思想是:不要總是以男人為中心,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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