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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自己。
“你心裡想著別的女人,又有自己的妻子,你不愛我,又要對我做這樣的事,我恨你,我恨透了你。夏卿洛,放開我,你放開我!”
他停下動作,低頭看向她哭得滿臉是淚的小臉,一瞬間的恍惚後,嘴角緩緩一勾,輕輕笑道:
“傻瓜,我的妻子是你,我愛的人也是你,沒有別人,我清楚我現在抱著的人是誰,親吻的人是誰。你是渺煙,是兩百年前被我辜負的顧傾雪。”
她抬手揉著眼睛,哭得哽咽。
“你騙我,你只是個凡人,兩百年前的事,你怎麼可能會記得。”
“這件事我們留著明日再說好嗎?那西域女子給我下了魅蠱,我現在身上很難受。”
渺煙愣了一下,沒明白魅蠱是什麼,於是放下手睜開哭得通紅的眼睛望向他,卻又在發現他眼底隱忍的慾望和額頭上溢位的汗珠時,突得漲紅了臉。
“同我有什麼關係。”她偏過頭,一時有些不自在的緊張。
“我等了你很長時間,舞兒說你會來,但是我怕你不來,我很害怕。不過,現在你來了,我很高興。”
她有些驚訝的轉頭看他。“你早知曉她會向你下蠱?”見他點頭,她慢慢垂下眼睛,有些難過。“萬一我沒來,或者來的是旁的人呢?”說著說著,她突然緊張的抬頭望他。“又或者她下的這個蠱毒會要了人命——”
“那我就會殺了那個舞姬,然後在我死之前找到你,見你最後一面。”
她怔怔地望著他,有些不敢相信這話是從他的口中說出來的。他輕輕笑著拂過她額前的亂髮。
“傻瓜,我暫且還沒死,只是需要你來救我。”
四月初,風和日麗,鳥語花香的春天。渺煙突然在這樣一個美好的天氣裡又再次嘔了血。
自從進了東宮呆在太子洛的身邊,她再沒有嘔過血,如今會這樣,怕是她的身體這次是真的要到極限。太子洛身上的蓮香確實能夠讓她活下來,可是究竟會是怎樣的活法,沒有人弄得清,就連那個術士也沒法說得清。
四月十七。
渺煙的身子逐漸的衰弱,在這期間她深居簡出,不出門見任何人,就連太子洛也被拒之門外,在重重帷幔的遮擋下,她的身子如風中落葉般,衰落頹敗。這樁事瞞不得太子洛,他滿心焦急,卻尋不到半點辦法。其間,秦相通敵叛國的大罪被揭露,在他伏法的當夜,秦相潛進東宮,躲過重重護衛要帶渺煙離開,卻是被秦翩舞埋伏在渺煙住處的侍衛逮了個現行,望著秦翩舞漠然冰冷的面容,秦相突然哈哈大笑起來。
“我算計籌謀了這麼久,最終還是被自己的親生女兒給算計了。舞兒,你要親手斷送你爹的性命嗎?你就不怕受到老天爺的懲罰嗎!?”
秦翩舞冷冷的望著他,眼睛裡的恨意那麼的清晰可見。
“在你殺了我的母親時,你可又想過會不會受到上天的懲罰!”
秦相驚愕,望著秦翩舞很久很久,最後搖頭笑道:“罷了罷了,這都是命,只是……”他抬眼望向一直站在殿外看著他的渺煙,嘴角展開笑容。“渺煙,今生我不能給你至高無上的榮耀,如果還有來生,我希望我還是會比夏卿洛先遇見你。”
四月二十。
秦翩舞當著眾文武百官的面,當眾宣讀秦相的十大必殺之罪,並當場處以極刑,聽聞此一訊息,渺煙悲極,一怒之下持劍衝向太子洛的議事廳,當眾刺傷太子洛,太子洛震怒,下令將其圈禁,最後秘密處死,屍首也不知置於了何處。
史書上是這樣記載的,其實在渺煙的記憶裡,她是知曉自己活著也是會成為太子洛的累贅,於是用這種方式逼其將她殺死,卻不知,太子洛早知曉她的心思,配合她演了這出戏,然後順利將渺煙送出東宮,取走她的記憶,最後在陌鈺的指導下放進了忘川河。
渺煙被取去記憶沒多久,在她的腦海中還尚殘存些零星記憶時,卻被診出她已懷孕月餘,那幅一家三口的書畫是她憑著腦袋裡僅有的星點記憶繪出來的,然後署上秦渺煙的名字,最後交與秦翩舞保管,直到她的記憶完全成為空白。
☆、11 忘川之憶
那股記憶冰寒透骨,荼蘼覺得自己的雙眼都浸在了寒冰裡頭,她冷得渾身瑟瑟發抖。這時,她們已經離開了景王府,荼蘼閉著雙眼,她能感覺到那股記憶所延伸的方向,她帶著陌莫和渺煙順著那股線而去,她什麼也看不見,眼睛早就被凍得失去了知覺,她摸索著前進,拒絕了渺煙和陌莫一次又一次伸過來的雙手,那股記憶在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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