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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神識裡,那樣就算我忍不住想去奪舍,也出不了這禁錮之圈的。”
“等到我找好了肉身,你再把我放出來,那時我就有辦法解除這暗黑奪命符,期間我還可以指點你功法上的事情,你看如何?”
在修仙之路上,就怕自己摸著石頭走路,如果有這樣一個師傅隨時指點迷津,當然是最好不過了,可以起到事半功倍的奇效,再說他一直被囹封困住,主動權完全在我,諒他也不會有什麼變數的。
而柳子胥此時又加了一句:“我再教你一種給自己神識分割槽的方法,叫做神海無涯大、法,你按照我傳授的法門,把自己的神識分成幾份,只給我留下一小份就好,完全不佔用你太多空間的。”
“這個神海無涯大、法好學嗎?需要多久學成?”傅凌天問。
一聽傅凌天這麼問,柳子胥終於放下心來,他知道這個事情有門了,“這個神海無涯大、法非常簡單易懂,而且上手容易,一般人最多三天就可以完全掌握,而那囹封稍微複雜些,視個人的天賦了,一般人大約一個月至三個月,而我當年只用了七天。”
傅凌天想了想,感覺這也算一個穩妥的辦法,就點頭同意了。
柳子胥大喜,忙道:“給我一個空白的玉簡,我把囹封和神海無涯的法決給你複製下來。”
五天後,傅凌天從打坐中站起來,把那塊玉簡扔進了如意袋裡,透過這幾天的研究與推演,傅凌天已經完全掌握了這個封印的技巧,柳子胥給的這個囹封,確實如他所說,可以禁錮人的元神,有了這法子,他傅凌天完全放心讓柳子胥藏進自己的神識之中。
柳子胥驚訝地望著眼前這個毫不起眼的少年,不由得眼中shè出些許貪婪的光,“五天修習囹封和神海無涯兩種法術?比自己還少用了幾天,看來他真是天賦秉異啊。”
這時傅凌天露著豁口的門牙笑道:“柳前輩,我已經全部會用這兩種功法了,我們可以開始了嗎?”
這句話把柳子胥從思緒中拉了回來,笑笑道:“你真是修煉的天才啊,我已經非常放心,把我自己交給你了,那些感謝的話我也不說了,你看大叔的表現吧。”
傅凌天謙遜地道:“柳前輩笑話了,感謝的話不要再說了,畢竟我學會兩種法決,將來在修煉上還靠老前輩提攜。”
“儒子可教!”柳子胥欣喜地道:“現在我要準備一下,然後你可以施法了。”說著他雙腳忽然消失,接著下半身和胳膊都消融了,然後身子和腦袋都飄散了,整個柳子胥從這裡消失了,此地只流下一股淡淡的黑煙。
按照玉簡所說,柳子胥把身子再次崩潰,重新化為一股黑煙,然後傅凌天掐訣唸咒,雙手結了個古怪的印,柳子胥化為的黑煙,順利地投入他的兩手之間,然後傅凌天嘴裡複雜難明的咒語再起,柳子胥的元神便慢慢融合、壓縮,最後成為一枚拳頭大小的黑球,柔軟而富有彈xìng,介乎在氣態與液態之間。
傅凌天口裡的咒語終於停了下來,最後口吐一個“錮!”字,無數個閃閃發光的正方形光體憑空出現,然後爭先恐後地套向黑sè元神之球,每個正方形套住黑球的一瞬間,都會迅速縮小,緊緊箍進黑球裡,把柳子胥的元神包裹的嚴嚴實實,等第九千九百九十九枚正方形光體套上黑球,此禁錮術成功,傅凌天反手把柳子胥元神拍入自己的腦中。
與此同時傅凌天跌坐地上,雙手掐決凝神內視,神識裡一切情況便一目瞭然了。
一片彷彿無窮無盡的灰暗之地,偶爾亮起一串光點,這是柳子胥元神,那個黑球在快速飛行,由於在灰暗中黑球不是特別顯眼,所以只能偶爾發現他的存在。
突然黑sè光球一顫,緊接著被反彈回來,原地出現了一根綿長的黃sè光線,擋住了黑sè光球的去路,黑sè光球彷彿呆了一呆,然後順著光線繼續飛去,片刻它就被另一道黃sè光線擋回,然後再次沿著新黃線,向著那無盡的灰暗飛去。
就這樣黑sè光球飛了一週,把四面的黃sè光線全部激發後,才無奈地停了下來,傅凌天神識中響起柳子胥的聲音。
“好小子,這神海無涯大、法用的神妙啊,絕對是青出於藍啦,不過,你小子也太摳了,給老子留下這麼小的地方,太憋屈了。”
傅凌天淡淡地笑道:“柳前輩,不能怪我的,我一個煉氣小修士,神識本來就不夠強大,這已經分出一半的空間給你了,再說憑你高深的修為,想衝出黃sè光線,也是易如反掌的,我根本困不住你的。”
柳子胥怪笑道:“你小子到明白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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