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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家,明天再送來。”
蕭硯來氣,他恨透了這個作息時間超級規律的男人,而且問題的關鍵是,堅持要買鍋做類比質量分析的不是他啊。他想控訴,可對方沒給他機會。電話那頭像是發生了一起小型爆破,蕭硯聽見男人發出嘖嘖聲,然後說:“一個每天固定在夜間會結巴的人是沒資格發脾氣的,因為實在缺乏殺傷力。”
然後男人直接掛了電話。對於這個朋友,蕭硯實在是生不起氣來,因為生了也是白生。
那天,也是倒黴,回去的路上遇見交通事故,等蕭硯載著一車的電飯煲趕到了地方,宅子的大門早關了。
沒辦法,他只好載著一車的電飯煲回自己家。
☆、第2章 專訪
第二章專訪
接下來的幾天,阮立冬過得有些無所事事。她是個不大會理財的人,之前攢的那些錢都被姐姐阮圓收管著。阮圓知道她在電視臺做的不開心,所以對她辭職這事兒,阮圓沒多說什麼,只是偶爾提起的一句該找份工作做做,也隨即被阮立冬以休息幾天為理由給打發了。
阮立冬這個“幾天”終於在一個陽光算不上明媚的清晨被打斷了。
這天,阮圓工作的事務所有會,很早就出了門,出門前,她叫阮立冬起來吃飯。
早上,阮家客廳裡電視開著,播放的是天氣預報,阮立冬在衛生間刷牙,聽見門鈴響個不停。她端著漱口杯出了洗手間,站在門口透過貓眼往外看,門外站得是連續打個幾十個電話給她的蕭逸樹。
阮立冬皺著眉,心裡琢磨著要不乾脆裝成不在家算了。門外的蕭逸樹也在琢磨著阮立冬,她連敲了幾下門後對著門裡的阮立冬她喊:“阮立冬你再不開門上次你借我的東西我可就不還了!”
“一萬多塊的包說吞就吞,有人性嗎!”門開了,蕭逸樹看見門裡的阮立冬朝她翻著白眼,兩隻手各拿著一隻牙刷還有漱口杯。
蕭逸樹倒是沒有進門的意思,她靠著門口,手指勾著手裡的包,上挑的眉角像在說終於捨得開門啦。阮立冬服了她軟磨硬泡的功夫,“播報事故是臺裡的問題,我現在不是臺裡的人了,還找我幹嘛?”
蕭逸樹擺擺手,“不是那事兒,那事兒解決了。”
“那還找我?”
“臺裡一直想做一位物理學家的專訪,可惜對方是個怪人,壓根兒沒接受,不過最近倒是有個機會,可這事兒得你幫忙。”
阮立冬不信,她知道蕭逸樹的嘴最會忽悠人。
“別不信,這事兒還真就你行,你不知道,那位物理學家剛好就是買鍋那位,而且對方就只見你。”蕭逸樹看阮立冬隨手要關門的樣兒,忙伸手拉住門:“不讓你白乾,總監說了,這事兒成了就不追究你播報事故的責任,而且還批准你調離電視購物欄目的申請,崗位任選!”
蕭逸樹瞭解阮立冬這人,知道她是個現實派,所以她覺得阮立冬接下這活兒的可能性還是很大的。阮立冬真就停下了關門的動作,蕭逸樹準備鬆口氣,要知道,為了專訪這事兒,她已經被領導找談話幾次了,說是一定要讓阮立冬幫這個忙。
可蕭逸樹發現哪裡不對,阮立冬怎麼皺起眉了?
“這條件你不會還不答應吧?”蕭逸樹問。
阮立冬搖搖頭,“不是。”
剛才光顧著說話,阮立冬把嘴裡的刷牙水喝了。這個味兒啊……
阮立冬做事情不愛拖拉,所以一天後,她拿著蕭逸樹留給她的地址,站在中山東路77號門前。
77號是棟佔地面積不很大的獨體建築,四周圍著鐵柵欄,柵欄內側有塊一米見方的草坪,帶著新鮮的草茬,在鋼筋混凝的建築前,這一小抹綠多少顯得有些兒突兀。房子是尖頂的呂貝克式建築,倒很符合整條馬路上的德國式氣息。
房子東側是個外文書店,店門前掛著營業中的牌子,透過玻璃窗看得到裡面不多的幾個顧客。
西側是條小路,蜿蜒的上坡盡頭是座教堂,塔樓上正敲著鍾,是咚咚的悶響聲。阮立冬向來分不清天主教和基督教的區別,所以她並不清楚這座教堂裡的人們信奉著什麼。
房子對面倒很熱鬧,兩家大型的購物商場毗肩而立,沒到購物的高峰時期,兩座大門前卻早架起擂臺,看起來又是要打價格戰了。
阮立冬有些不懂了,在她的印象裡,怪人不都該是窩在深山老林裡,在個少有人煙的地兒自詡清高嗎?可她今天要見的這位怎麼選了這麼一個地方呢?阮立冬不自信地又看了眼手上的地址,沒錯啊,中山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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