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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裡,靳懷理拍了拍一個同學的肩,讓那同學走開,他自己站在那個同學的位置上,低頭除錯起儀器。
“電路接線錯誤,兩根線連到一個結點上,烏為熙,你喜歡鳥這個姓?”阮立冬聽他邊嘀咕邊擺弄面前那臺奇形怪狀的裝置,若干電路連著幾根彎曲玻璃導管,管子一頭開口對著塊玻璃板。
烏為熙臉漲得通紅,他不想姓鳥,可做不好這個實驗也是事實。
“老師,要不你給我們示範一次唄。” 烏為熙說這話時,靳懷理也在說:“時間順序不能錯,電化轉換要先化後電,順序錯了會著火。”
然後靳懷理順理成章的說了句“好”,可阮立冬就搞不懂了,她怎麼就被靳懷理安排站在了實驗臺的一端。
“我做好手勢你再按開關,明白?”靳懷理說。
阮立冬點頭看著靳懷理走到實驗臺另一端,繞了個圈又把那個叫烏為熙的學生拉到了他剛剛的位置上站好。烏為熙看著阮立冬笑笑,同樣的不明所以。
靳懷理說開始吧。
開始什麼?
“實驗啊。”靳懷理說。
阮立冬第一次做這種“高深”的物理實驗,人有點小興奮,她看著實驗臺那端手抬起來,自己就按了開關。
砰一聲,再看烏為熙,頭髮被點著了,正被靳懷理一條毛巾捂上滅了火。阮立冬覺得她好像闖了什麼禍,她按早了……吧。
靳懷理卻沒說她什麼,他扔了毛巾走去講臺前,單手撐著桌沿,“你們從這次失敗的實驗裡學到了什麼?”
靳懷理手一擺,沒讓人回答的意思,“不要隨便找合作伙伴、找合作伙伴也不要找沒帶腦的,最重要的是,別迷信人民教師,人民教師會安排沒腦的人來給你們增加記性。”
阮立冬要氣死了,就在她打算不顧場合不顧時間,上去收拾靳懷理一頓時,門外突然傳來一聲喊:“誰是靳懷理!”
緊接著,一個打扮入時的中年女人衝進了教室,她手裡拿著個玻璃瓶,瓶口用玻璃塞塞著。阮立冬盯著瓶子裡微微泛著黃的液體,整個人突然就緊張起來了。
硫酸!
☆、第8章 殺人樓(6)
第八章殺人樓(6)
類似於現在這樣的場景阮立冬在電視劇裡見過,受了情傷的男人或者女人出於報復心理,拿了硫酸試圖給對方毀容,自己得不到的也不要對方落好。可她覺得現在的情況和電視劇演得不大一樣,這個女人似乎不認識靳懷理……
阮立冬正想著,人被靳懷理拉得後退一步,等她再看時,靳懷理人已經站在她前面了,他背對著她,阮立冬看不見他的表情,只聽見他說話。
“如果我是你,才下飛機幾小時,還是帶著激動情緒下的飛機,那我是不會選擇拿一瓶不知是什麼的東西來冒充硫酸,嚇唬一個已經識破這些的人的,韓應瓊女士。我是靳懷理,如果你來是和我談關於歐陽慕的事,我想你需要先控制下你激動的情緒。這種情緒加速衰老,皺紋、色斑什麼的。”
阮立冬從靳懷理背後探出頭去,才看到那個被靳懷理叫做韓應瓊的女人正盯著她手裡的瓶子猶豫著什麼,就被靳懷理一隻手給按了回去。她正不樂意的揉著頭,就聽見女人說:“是你向警方說是歐陽慕殺了萬豐?”
靳懷理聳聳肩,“除了這麼說,我想不出有什麼方法讓你回國,關於五年前的事,我需要了解些情況。”
“歐陽慕到底是怎麼死的!”韓應瓊口氣激動,與此同時,阮立冬聽見咚一聲,然後她看到不久後滾進視線的那個玻璃瓶。
“不知道。”
阮立冬翻了個白眼,她想靳懷理你不是什麼都知道嗎?還有你不知道的事兒?
“五年了,我一直不信他是心臟病死的。”是那個女人唏噓的聲音,“我現在有點累,明天上午你來酒店找我,我會盡量把我知道的事情告訴你的,只要你查得出真相。”
有腳步聲朝門口去,那聲音在門口停住,韓應瓊的聲音再次傳來:“我住四季酒店1708。”
然後世界就清靜了。
“靳懷理,你剛剛乾嘛不讓我看!”阮立冬有點氣,她連韓應瓊的長相都沒看清。靳懷理彎腰撿起瓶子,晃了晃,“我只是賭這不是硫酸,萬一是呢?”
阮立冬愣住,剛剛靳懷理是在保護她嗎?她心裡莫名暖暖的,正準備說些或感激或揶揄的話,靳懷理又開了腔。
他盯著阮立冬身上直搖頭:“橫向根本擋不住麼。”
半天后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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