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核實些情況。”
蕭硯這麼一說,阮圓才發現蕭硯不是自己來的,他身邊還跟著一男一女。問話的是那個女的,幾個問題過後,阮圓終於知道了他們來找自己的原因:景丹晨的老公鄭華在幾天前中毒身亡,而景丹晨是重要嫌犯。
後來,在回家的路上,阮立冬腦子裡一直想著這件事,開始她是不大相信,或者說是不願相信人是景丹晨殺的的,可這種事兒哪是她相信與否就決定得了的呢?
這件事留在阮圓腦子裡幾天,直到三天後的中午,到華容道來找靳懷理下午去錄節目的阮立冬和萬鋒一起出現。
“你走吧。”
“靳老師我又來了。”靳懷理和萬鋒幾乎同時開口,靳懷理抖了下手裡的報紙,側身擺明了不想理萬鋒,萬鋒熱臉貼了冷屁股,也沒表現出什麼不樂意。他舉著右手三根指頭併攏著放在耳邊,“靳老師,我抱著這次不是老婆為了懲罰老公而製造的故弄玄虛,也不是你看一眼就知道真兇的普通案子!”
靳懷理“哼”了一聲,表示不信。
關於這事兒,阮立冬是一點兒都不同情萬鋒的,這個月來,萬鋒不知編了多少幌子求靳懷理教他。要麼說,人啊,還是少說瞎話的好,不然別說對天發誓,就是對燈發誓都挽救不了那過度透支的信用額度,但是阮立冬還是打算幫萬鋒一把的。
她伸手從阮圓手裡拿了棵葡萄塞進嘴裡,“不過說真的,如果是有難度的案子,你真可以參與看看,我聽我們主任說,最近聽眾反映你沒第一期時那麼有魅力了,是時候來點兒高難度讓人氣回暖了。”
嘎嘣,她咬碎了葡萄。
靳懷理又“哼”一聲,“我又不是藝人,會在乎人氣這東西?”
說完,他摺好報紙,放去一旁,人看著萬鋒:“確定這個真有難度?”
萬鋒帶來的這個案子還真很有難度,不是別人的,正是鄭華的這起毒殺案。
鄭華的屍體是在距離他家五千米外的公園裡找到的,死因是服用過量鼠藥,屍體被發現時,他的君越停在小區的停車位上,不在身邊。經過簡單的調研,警方發現死者的妻子景丹晨曾買過鼠藥,而且經過進一步查證,死者存在婚外情,這就構成了刑事偵破上的基本犯罪動機和可能的犯罪過程。
“案子不是破了嗎?抓人好了。”靳懷理打個哈欠,手再次伸向報紙。萬鋒有些沮喪的搖搖頭,真是這麼簡單就好了。
經過法醫解剖,從死者血液裡的鼠藥含量,再結合鄭華的體重、屍僵程度等參考因素,死者毒發的時間該是夜裡十點至十一點之間,而這種高毒性鼠藥從服食到毒發最多是十分鐘。
問題來了,案發當晚,鄭華住的那棟小區剛好停電,住在景丹晨樓下的老人突然呼吸困難了,懂醫的景丹晨被叫去幫忙,直到十一點半才回家。
“這個不在場證明充分嗎?”靳懷理“唔”了一聲,像在思考。其實警方當時也想過這個不在場證明是否成立,畢竟這只是景丹晨自己的供述。他們去和景丹晨家樓下的住戶核實了情況,沒想到反饋資訊更加不利了。
景丹晨是大約九點多去的鄰居家,鄰居說,忙活老爺子忙活到一半時景丹晨還接了鄭華一個電話。
用過手機的人都知道,老式手機的漏音明顯,所以錄口供時,鄰居十分肯定的說對方在說:我到家了,家裡怎麼沒電,你在哪兒呢?
之後鄰居送景丹晨回家,發現鄭華人不在家。
至於電話是不是鄭華本人打來的,警方從景丹晨手機裡的通話記錄得到了確認,有一點倒是值得說一下,那就是鄭華的屍體找到時,他的手機在距離屍體不遠的一個池塘裡找到了,手機撈上來時,已經壞了。
靳懷理猛的雙手合十擊掌:“就是因為這個無法推翻的不在場證據,你們不能抓你們印象裡的嫌犯?有意思。”
然而靳懷理覺得有意思的事兒,阮圓心裡卻很不是滋味。她從萬鋒那裡打聽到景丹晨現在人暫時是在家的,所以下班後,她打算去看看景丹晨。
上次見面時,景丹晨提起過她住的地方,她當時還說有機會歡迎阮圓去她家做客的,可阮圓哪想得到這次她會是拿這種心情來的呢?
到了景丹晨住的那棟樓下,阮圓發現樓下聚了不少人,人群裡,景丹晨昂著頭表情平靜的和一個年輕女人對話。年輕女人明顯沒景丹晨那麼平靜了,她情緒激動地說著話,甚至舉起手要和景丹晨打架。阮圓見景丹晨沒有還手的意思,連忙跑過去幫忙。誰知道那女人真沒收手,一巴掌打在了阮圓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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