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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我誤傷的燕離瞪著眼睛,不能自已地向我撲來,恨不能一口吃了我。別誤會,是真正意義上的吃。
就當時情況來說,非常狗血,春宮男女主幹柴烈火,一場大戰即將展開,但眾所周知,趁人之危不是我的性格,路邊野草我不愛採,因此當時我也只是出於糾正錯誤並且自衛的心態,又向他撒了一把真正的“半步顛”……
燕離就這麼直直在我面前倒下,倒在我的石榴裙下……
看他躺在地上痛苦地喘息,小兄弟揭竿而起造反,他卻一動不能動,只能忍、忍、忍!
如果眼刀能殺人,那我早已被他情谷欠迷離的雙眼碎屍萬段。
要不是我撒了半步顛,他大概還能用金針刺穴壓制藥性,然後找個角落和左右手來幾次親密接觸,但眼下,他只能忍、忍、忍!
第三章 流氓,是一種格調(8)
我終於心生愧疚了,其實他挺無辜的,被我打翻了藥材,又被下了春藥,還被下了半步顛,這一切都怪我,我決定做些補償。
我從他案上取來十二金針,蹲在他身前說。“我幫你金針刺穴壓制藥性,不過我不太會認穴位,你教教我。”
我說得很誠懇,但他緊閉著眼睛別過臉,咬緊牙關不理我。
我不耐煩了,要知道我這人本不算良家女子,良心難得出場一回還沒有掌聲,不能怪我心灰意冷,心狠手辣了。
“那我就刺你膻中穴吧。”我認得的穴道不多,除了這個生死要穴。
他的臉色立刻就變了,睜大了眼睛瞪我:“你敢!”
我一聽他這沙啞充滿情色意味的聲音,臉上也忍不住發燙。難怪他死不開口,這聲音真是又媚又性感,還有一絲求歡的意味在。
“你不教我,我只能隨隨便便扎幾下,到時候癱瘓了死了……”我嘿嘿笑著,晃著手中的金針。
他大概是認栽了,賭氣不過,終於認真教我認穴。我解了他的上衣,忍著鼻血在他精壯如白玉雕成的胸膛上尋找穴位。
“上面一點……不對不對,左邊一點,就是那裡,旋著刺進去……你用力一點啊!啊!痛……”
“你別叫啊,我也是第一次啊!”我滿頭大汗回吼。
他的慘叫呻吟叫我聽得面紅耳赤,尤其是那一聲銷魂的尖叫,讓我膝彎發軟,差點沒趴倒。
但我也很生氣,幫個人卻被嫌笨手笨腳,諸多挑剔,我這不也是第一次嗎?再說,我得忍得多辛苦才沒把針落在中原兩點紅上。
他估計是被我氣得氣血翻湧,加速藥效上行,情況更加嚴重,我在他低啞的呻吟聲中面紅耳赤地辨認穴位,可惜天分有限,把他折騰得嗯嗯啊啊直叫,又在他白玉似的胸膛上扎出點點血珠……
他怒了,大吼一聲:“你故意的吧!”
我膽子小,被這麼一嚇,手又是一抖,針頭掃過胸口,他驚叫一聲,又柔又媚,我骨頭一酥,鼻血差點湧了出來。
不成了,不成了,再這麼下去,我得折在這裡了,作為一個女流氓,我還是有三貞九烈的原則的。
我終於放棄了,把金針隨手一扔,咬咬牙背起他往外走,灼熱的棍狀物抵在我股間,走動間一擦一擦,也得是我這樣厚臉皮的女子才能忍受這樣非人的折磨。他咬著我肩膀才忍住了溢位口的呻吟,斷斷續續地問:“你~想~幹~什~麼……”
出了門,左拐,有十里荷塘月色,不過是深秋,所以景色稍差,但我想他也沒心情欣賞,將就著就行。我憐惜一嘆,雙臂一揚,把他扔進水裡。
“我覺得,滅火還是得靠水。”我無辜地笑笑,把他的腰帶一段系在樹幹上,以防他溺水。“半步顛的藥效是兩個時辰,春風一度是三個時辰,雖然深秋泡冷水澡會著涼什麼的,但你是神醫,這點小病難不住你,反而是慾火焚身而死或者不舉之類的比較麻煩。”末了,我忍不住伸出手去摸摸他被氣得又紅又白的俊臉,保養得十分之好。
終於明白何為傳言不可盡信,說什麼性格孤僻,冷漠冷血,其實燕離燕神醫,也就是個悶騷之徒吧。
聽說他後來病了小半個月,但心心念念都是我的倩影,倒像是害了相思病,常常發呆,無意識地便喊出我的名字:“無恥!流氓!”
無怪乎他現在還對我有怨念,此等經歷當真是慘絕人寰,使聞著傷心見者流淚。但他總不肯承認對我不滿而公報私仇,只說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沒錯,他是救了我,為調理我的身體不遺餘力,整日鼓搗些湯湯水水是為我健康著想,可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