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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了一會便起身回王府。大冰塊在樓頂練劍我便沒有讓他送。又怕被尹之川捉到只好飛簷走壁施展輕功奔王府而去。
一路飛到我住的中院屋頂現並無危險。於是舒了一口氣準備飛躍下去開門進屋。縱身一躍現並未移動仔細一看竟然被人用手抓住了腰。轉頭看了一眼月色之下尹之川那張俊美的臉正浮著笑意。“梔兒小姐尹某料定你不會再走路回府果然如此呀。”
“投懷送抱你不要又何必整天陰魂不散的跟著我?”我甩了甩他的手他倒是鬆開了我。
“是麼?難道梔兒小姐躺在那裡閉著眼睛的時候心裡沒有抖麼?”說完便呵呵的笑了。
被人看穿把戲我有些惱羞。“尹堡主果然聰明過人連這些點滴細微都能知曉的如此清楚。”他在屋頂上坐下我覺站著也挺累的便坐在了離他稍微遠一點的地方。
“如果不夠資格又怎敢與梔兒姑娘交手?”他緩慢的說。
“那你到底要怎樣?如此糾纏一個已經嫁人的婦人尹堡主就不怕被武林人士取笑?”我繼續用激將法。
“我的事情與人何干?梔兒姑娘是獨一無二的與嫁人無關。若為身體天下間哪個女人不能滿足於我?我要的是姑娘的心。”尹之川一臉認真眼睛深情的看著我說。
我哆嗦了一下他還真會泡妞。的確高手是不會在意身體的歡愉的。得到一個人的心再狠狠把它摔碎看它流血流淚才是真正快哉的事情。“尹堡主這算表白?”
“算是吧如果梔兒姑娘喜歡的話。”他展開扇子搖了搖又恢復一副公子哥的模樣。
“那梔兒要多謝尹堡主的厚愛了只是梔兒心已早死怕是讓尹堡主失望了。”我淡淡的說著想起這些心裡有些許的痛。
“夜深了梔兒姑娘下去早些歇息吧。心死並非無藥可救尹某願以身化藥。”說完抖了抖袍子“譁”的不見了蹤影。
我若有所思的坐了一會便下去進房。房裡燭火只剩一支陌安靜的睡在床上。見我進門迷糊的看了一眼便轉過頭又睡著了。
………【樹欲靜而風不止(一)】………
陌原本就掌握著謝朝大半的兵權連至高無上的兵符都在他的手裡。最近皇帝又罷了一個御林軍頭頭的官暫無合適人選就把御林軍也交給了陌。
現在謝朝的兵權大體為三股我那兵部尚書的大哥掌握部分陌掌握著大半軍隊跟京城的御林軍邊疆守衛的兵權則在定南王身上。
而兵部尚書跟萱王又是親戚一榮俱榮。
高處不勝寒我隱約覺得這樣有些不妥。
偶爾跟陌提及陌只是笑笑說不妨事皇帝交兵權給他也只是對他太信任。當初帝位陌是自願出讓的在皇帝看來對他最沒威脅的就是陌了。可是皇帝如此認為不代表其他人不會藉此生事。
女子不該干預政務所以陌這麼說我也不好再多作辯解。但心裡總是覺得權利越大越容易跌的慘。
聽陌說定南王已經去了國土西部的邊疆西部三四個小國突然聯合進犯謝朝。我差點都忘記了自己置身的是古代隨時都會烽煙四起。
陌在打獵的歸來的途中救回來一個服侍怪異的男子那人滿臉滿頭是血昏迷不醒。大冰塊診治後說受傷很嚴重需要好好養些時日。陌便安排他在王府住了下來並吩咐丫頭好生伺候。
我看到這人的時候心裡隱約有些擔憂。衣服與謝朝男子打扮極其不同若沒有猜錯應該是他國之人。這樣一個身份不明之人住進王府怕是有些隱患。可是陌不聽勸說總覺得趕走一個病重之人實在殘忍。
我叮囑家僕好生盯著如有異動便要趕緊回報我。大冰塊讓我不必太過擔憂他已把過脈象此人並不會武功想必也不會對王府的安全有影響。聽他這麼說我便安心了些許。
那個男子昏迷了三天才醒來身體非常虛弱。每日吃藥吃補品養了大概半月方可下地。誰知他剛能下地便對陌下跪要求陌帶他進宮面聖。仔細盤問才得知真相。
他原本是西部一個小國碩國派來的使者來面聖表明願與謝朝交好不想開戰。他們一行人在郊外山林邊遇到劫匪其他人全力保護他才得以脫身。可是匪徒並不打算放過他他匆忙逃命不甚摔落山崖剛好被在山下打獵的陌遇到。
這個碩國原本就與謝朝是友好之綁陌便同意了帶他去見皇帝。後來怎樣我也沒有去打聽。面見皇帝后不久這個男子便告辭回國了。
一日我穿了黛色抹胸黛色水磨衫裙披件白色紗縵帶著丫頭在後花園摘花瓣曬乾拌了香料可做香囊卻忽然聽聞前院一片混亂。家僕連滾帶爬跑來稟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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