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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令隊友和觀戰者刮目相看。場外圍觀的同學不少,吶喊聲不斷,加油助威聲此起彼伏。
人群中,議論紛紛:“文院這次球打得不錯啊。”
“發飄球那女生叫張筱漫?以前咋沒見過呢?”一個高高帥帥囂張跋扈的男生道。
一同看球的男生回答:“新生,漢語言文學專業的。”
“這麼個大美女,你知道也不告訴我?不夠意思。”
“她和秋楓走得很近,沒什麼人敢打她的主意。”
“草,秋楓算什麼東西,我景瑞看上了,他就得給我靠邊站。”
“那是,那是。”
秋楓從身後拍拍景瑞:“你說誰呢?”
“說你呢?咋啦,你能喜歡我就不能喜歡?”挑釁譏諷道:“瞅你那樣吧,成天擺著一張臭臉,哪個女生能看上你?就算有喜歡的也被你嚇跑了。”
網前攔網,與對方球員發生碰撞,張筱漫落地不穩,“哎呦”一聲,摔倒在地,比賽暫停,對方球員被罰下,張筱漫負傷離場,秋楓急忙衝上前:“怎麼樣?能不能動?有沒有傷到骨頭?”
一大群人圍在她旁邊,耳邊盡是關心的聲音:“張筱漫怎麼樣?嚴不嚴重?”
“太過分了,居然故意使壞。”
張筱漫忍著痛坐在地上:“沒事,沒事,就是崴腳了。。”
“我揹你去校醫院冷處理一下。”說著秋楓扶她站起來,張筱漫道:“等會兒再去吧,要不方寒下課來球場該找不到我了。”
秋楓不高興道:“那怎麼行?”看看婁蘭:“你在這兒等方寒,一會兒去校醫院找我們。”
經過醫生檢查診斷屬於輕度扭傷,方寒和婁蘭一路小跑,急匆匆而來,看見二人,張筱漫勉強站起來:“我們走吧。”
方寒道:“你都這樣了,下週再去吧。”
“是啊,筱漫,下週吧,你現在應該回寢休息,要不該嚴重了。”婁蘭勸道。
張筱漫堅持道:“不行,咱們都說好了,我不想改變。而且大夫說只是輕度扭傷,不要緊的。”
秋楓問道:“你們要去哪兒?”
婁蘭歡呼雀躍,手舞足蹈道:“去方寒家。”
秋楓瞥向方寒:“去你家?”
“嗯,我想回家看看,很近的,走高速的話四十分鐘就到了,婁蘭和筱漫都沒去過,想跟著去溜達溜達。”
秋楓轉過頭,看看一臉期待的張筱漫:“如果你堅持去的話,正好我今天開車了,我送你們去車站吧。”
“好啊。”
“那你等我一會兒,我去拿車。”
未帶多時,秋楓驅車駛來,把張筱漫安排在駕駛者後面的最安全位置,方寒副駕駛位置,婁蘭和張筱漫同坐後排。
下了高速汽車,坐上小巴,約半個小時便達到方寒家所在的村子。村路不好走,在方寒的強烈要求下,他背起張筱漫。婁蘭被北方的景緻吸引,正是日落時分,炊煙裊裊,炊煙暮靄交融在一起,籠罩在村子上方,若隱若現,大有世外桃源的氣氛。已是深秋,天氣涼了,蟲兒冬眠,鳥兒南飛,稀疏的樹木,葉子落盡,一眼望不到頭的田野,幾分荒涼,幾分靜穆。
沿著小河往村裡走,清新的空氣,溼潤的黑土中散發著不同於南方的泥土味兒,微風吹拂,空氣中的清新凜冽鑽進鼻息,沁人心脾。
一路走來,家家戶戶門外或院內皆有柴火垛,有的是稻草垛,有的是苞米杆垛,供冬天裡取暖;偶爾聽得見家畜的叫喚聲:公雞打鳴兒,母雞咯咯,鴨子嘎嘎;小豬哼哼,馬兒咴咴,老牛哞哞,守家護院的狗兒“汪汪汪……”吠叫,使得因季節交替而蕭瑟家園充滿生機,在東北,這樣的村落數不勝數。
步行約十分鐘,來到方寒家門口,紅磚青瓦砌成三間農舍,依山傍水的村落,就地取材的石頭與紅磚砌成的院牆,黑色鐵鑄大門,小心放下張筱漫,方寒衝院內喊一聲:“爸、媽,我回來了。”
方寒的母親聞聲開門,邊跑邊衝隔壁院子裡喊:“老頭子,快回家,大兒子回來啦。”開了門,方寒介紹道:“媽,這是我同學張筱漫和婁蘭,跟著一起回來玩的。”又向二人介紹道:“這是我媽。”
倆人齊聲異口同聲:“阿姨好。”
方寒母親熱情道:“快進來,快進來。”
方寒父親邁著大步,豪爽的笑聲:“呵呵呵,兒子,你咋回來了呢?”
“想家了,週末沒事,我就回來看看你們,爸,這是我同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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