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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沒問題,我也好得差不多了,偶爾晚上回家住醫生都准許。”
“嗯,那就好。”
王樂瑤和張琨婚禮那天,人前張筱漫是舉止優雅,端莊秀麗的伴娘,人後,婚禮結束,沒有回到醫院,而是去了原來租住的地方,徹夜宿醉,從此她愛上了酒精的味道,因為醉了以後可以忘卻一切悲傷,可以讓自己睡得好一些。自作主張賣了父親買的房子,跟房主好說歹說,買下破舊的小樓,只為等他回來,偷偷告訴自己,只要一個解釋,不,連解釋都不需要,只要三個字,一句‘我愛你’可以什麼都不計較,不需要等太久,春節他一定會回來的,就算答案是否定的,她也願意等,願意給自己最後一次機會,只是她從未對任何人說起。在疼痛和煎熬中等待著。
在北方,新人結婚第一年的春節家必須要在自己家裡過的說法。年三十這天張筱漫連同母親在王樂瑤家吃年夜飯。大年初一,一對新人回婆家,孃家。張筱漫醉翁之意不在酒,跟了去,匆匆拜訪兩家老人,前往方寒家。
大失所望沒有見到她想見的人,方寒父母熱情招待了她,眉間眼底稍顯兒子沒回來的失落,但同時二老喜上眉梢,方寒母親引以自豪,高興得合不攏嘴:“方寒可本事了,在P城發展的很好,過年都沒時間回來,而且啊,婁蘭那姑娘跟他在一起,婁蘭是個不錯的姑娘,長得好看又水靈,還懂事兒,方寒真是有福氣。這不兒,昨兒還打電話給我們拜年,依我看啊,過不了多久就會有好訊息。”
鬼門關前走一遭使得張筱漫變得成熟,不再是喜怒全寫在臉上毫無心機的小女生,心中陣陣劇痛,面無異色,微笑道:“很好,他們很般配。”
方寒母親心花怒放自誇道:“可不是嘛。阿姨這雙眼睛,那是火眼金睛,上回你們幾個來家裡玩,我就看出來婁蘭對我們家方寒有意思,話說我們家方寒也不錯,德才兼備,又知冷知熱很會疼人兒的。”
方寒父親更是笑容滿面道:“我估摸著,明年回來咱倆就當爺爺奶奶了。”
聞言,張筱漫再也坐不住,禮貌道別:“叔叔,阿姨,我先走了。”
“著啥急走啊,大過年的,吃完飯再走,你沒有方寒新電話吧,阿姨給你找。”說著,方寒母親去翻記錄電話號碼的小本子。
“阿姨,不用了。我畢竟是女生,引起婁蘭誤會影響他們感情就不好了,我就是和樂瑤他們兩口子一起來玩的,順道過來看看,飯就不吃了,王家父母還等著呢。”
此言一出,方家兩位老人也不再堅持。出了方家,最後一絲希望破滅,本想見到方寒就算得不到想要的答案,至少聽他親口告訴自己事情原委,也就不再痴心妄想。如今從方寒父母口中得知,也算是一個了結。極力控制排山倒海而來的悲痛,雙手顫抖地撥通王樂瑤的電話:“樂瑤,我先回去了,替我跟叔叔阿姨說一聲。”
“筱漫……”
摧心剖肝,創鉅之痛深浸入身心,七天七夜與世隔絕以淚洗面、酒精相伴的日子,快瘋了自己……七天以後,如浴火重生,一個全新的大徹大悟的張筱漫出現在JL日報編輯部,見過主編,和部門領導打了招呼。活潑開朗的對王樂瑤笑道:“嗨,親愛的,我來了,我們又在一起了,我突然發現這輩子你是最不會離開我的人,孩提時代到學生時代,工作以後成了同事,友情有時候也是值得信賴的,至少比愛情可信度高一些。至少我不是一無所有,有你,有我的父母。”
王樂瑤擔心地打量著她:“你能不能不這麼嚇唬人?沒事鬧什麼失蹤啊?打電話不接,去你家也不開門。這一個星期你跑哪去了?”
給了她一個無比燦爛的笑容:“以後不會了。”半開玩笑道:“悼念逝去的愛情,祭奠愛情至上的張筱漫,把她和她的愛情全部扼殺,然後親手埋葬,從今天開始潛心修煉,成為一個真正鐵石心腸的人。”
王樂瑤滿腹狐疑:“你去過方寒家了?見過方寒了?聽張琨說他沒回來啊。發生什麼事了?”
面色一冷:“作為我最好的朋友,你可以對我仁慈一點,不要再問了嗎?”
她燦爛笑容有那麼一瞬間騙到王樂瑤了,讓她相信她真的沒事了,轉瞬的冷色又洩露了她心裡的痛,她不是把愛情至上的張筱漫殺了,而是以一種自虐,自欺欺人的方式把她關進心底的小黑屋。何時放她出來,全由她自己決定,任何人都幫不了她。
幸福再次降臨,確定懷有身孕那天,張筱漫看上去比張琨還興奮,還小心翼翼。上班接,並帶上做好的早餐;在單位把她照顧得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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