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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一點兒也沒影響什麼,大家都認為,這是拉文克勞人的謙遜。
而拉文克勞人認為,她只是太過忙碌、精疲力盡了,因此送了她很多甜食。
大家的意思,都是——你還年輕,以後機會多得是。被搶發一次不算什麼。
安娜為此更是加倍地感到鬱悶,那可是她整整兩年研究的最終結果。
最終,她就此寫了一首,長長的敘事詩,寄給了《巫師散文》雜誌。
雜誌刊登了她的詩,安娜用稿酬去訂做了一個蛋糕,在上面塗上了肖恩——搶發她的巫師——的名字,然後大卸八塊吃了乾淨。
至此,安娜心中的鬱悶才稍稍消減。她把詩的一段,剪下來貼在床頭,提醒自己,落後就要被搶發。
“這是什麼?”馬喬裡發現了她的小動作。
“我寫的詩,紀念我第一次被搶發。”安娜說。
“你還會寫詩?”馬喬裡不可思議地看著她,“你是從哪個古老的世紀穿越來的?”
“我非常擅長寫詩。”安娜認真地說,“我還為鍊金學發現的新的魔力引力場,寫了一首詩,你想聽聽嗎?”
馬喬裡一臉“你腦子有問題”的表情,躲開了。
“你不想聽嗎?”安娜追著她問,“如果你聽我念詩,我可以幫你抄一個禮拜的天文學作業喔。”
最終,不管安娜怎麼說,馬喬裡都不想聽她的詩。
就這樣,等安娜徹底從搶發事件裡面,緩過神來,已經接近期末了。
學校暑假裡,不接受學生留校。安娜只好把佈置在天台的煉成陣關閉,下一學年再戰了。
考試對於安娜而言從來不是問題,寢室裡的埃莉諾也一樣——兩人都是不看書直接去裸考的型別。
而裸考是不會有好下場地。安娜的成績,一直是在中游。而埃莉諾就比較慘了,幾乎門門都徘徊在掛科的邊緣上。
馬喬裡就和她們不同,她是非常注重成績的。雖然平時也和安娜搭夥抄作業度日,但一到考試季,立刻進入頭懸樑、錐刺股的戰鬥模式。
今年,她也是一副起早貪黑、披星戴月的架勢,即使在考試周地拉文克勞裡,她也算是最努力的那類。
往年,馬喬裡臨時抱佛腳的努力,總是會有回報——期末成績排名從未跌出前三。
今年卻有些怪。明明每天忙複習忙得人影都見不著,但最後,馬喬裡的成績卻滑到了前一百名之外,和安娜一個水平了。
所有人都對她表示同情。不過,馬喬裡表現得挺灑脫,像是早就預料到這個結果了一樣。
不論如何,考試周總是匆匆來又匆匆去,留下幾家歡喜幾家愁。然後,長長的暑假終於要開始了。
但就在離校的前一夜,安娜在熟睡中被人搖醒。
作者有話要說: 怕大家沒看出來,這章背後隱含的問題,說一下——自從聖誕假期後,斯內普沒有出現在安娜的生活主線裡面過喲~而安娜忙著自己的實驗,完全沒有意識到這一點~來猜猜教授在想什麼呢?
☆、額外的“暑假作業”
睜開眼,安娜看見搖醒她的人,是一身黑袍的馬喬裡。
“你怎麼……”安娜揉著眼睛,話還沒問完。
馬喬裡對她做了一個“噓”的動作,一邊施展了一個干擾咒。然後,她把一大包堅硬冰冷的東西,塞進了安娜懷裡。
安娜疑惑地掀開包裹的一角,居然是一個髒兮兮的水龍頭。
“你給我這個幹嗎?”安娜奇怪地問。
“這件事,有一個簡單的版本,和一個複雜的版本。你想聽哪一個?”馬喬裡問。
“簡單的?”安娜打著哈欠說,“其實我什麼都不想聽,只想睡覺。”
“這是一個鍊金物品,我私底下花了很長時間,也沒辦法破解它。”馬喬裡說。
聽到“鍊金物品”,安娜這才正眼看了一眼,那個水龍頭。隨即用幾個探測魔法試了試。
“不錯,是個空間鍊金製品。”安娜點點頭。
她抬頭的時候,才發現馬喬裡的臉色,透著一種長期缺乏休息的枯黃,黑眼圈已經深得,像是幾十年沒有睡過覺一樣。
“所以,這些時候,其實你都是在忙著解析這個,而不是複習考試?”安娜感嘆,“難怪你的成績下滑了那麼多。”
“成績是小事。”馬喬裡揮揮手,示意自己不在乎。“安妮,你能幫我把這個解析出來嗎?我想,以我的鍊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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