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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會有很多麻煩。
一路行走,眼中看到到處都是拖家帶口走在大路上的人,那些都是些在家裡實在過不下去了的。
易言也不知道哪裡有災荒,不知道今年是否饑年,他只知道自己家裡從來沒有過餘糧,而鎮上許多人家裡到二三月的時候,常有人去別家借米吃,或者去田裡山中挖些野菜回家和著少量的米煮著吃。沒米的則和番薯一起悶著吃。
在易言的心中,自他出生以來,就沒有過哪一年鎮上能夠不感到飢餓的。
大清帝國的根基在浮動,易言不知怎麼突然從心裡冒出這麼一句話,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哪裡聽過,又連心將這個念頭驅除。
一進雲南省,易言便感覺氣溫明顯的暖和許多,若是在家裡的話,現在都要開始穿厚衣了,而到這裡卻還只需要穿兩件單衣。
雖然他早就從書中知道雲南省冬天並不怎麼冷,但是隻有身臨其境時才能真正的體會到那種異域風情,這讓他又再次的意識到自己已經離開數千裡了。
在書上除了知道雲南四季如chūn,還知道雲南山多匪多,這一路上他都看到幾次械鬥,一群一群的人,不下三四十次,每次都有流血,也不知道人是隻受傷還是有死人。
山中藏匪,即使重兵亦不能巢滅。
在大清帝國興盛時,周邊小國年年進貢,遠方大國使者絡繹不絕,這雲南省中山匪都不曾絕過。更何況現在大清帝國內憂外患,已經有了幾分亂世將來改朝換代的跡向。此時的山中更是多匪,朝廷已經對雲南省無力了。
當易言滿眼盡是他鄉風情之時,他才算切身的體會到大清帝國天南地北的差異。而那遠在重洋之外的異國又有著怎樣的風土人情呢,這個易言沒有見過,也想象不到。從傳言和書中知道也只是一些模糊的影子而已。
這些rì子以來,他已經能夠在心動之時,運用上了靈力。
比如突然用力跳躍,那些靈力會和他原來的力量融合在一起,讓他能夠跳得很高,躲在房間裡拔出太平劍刺出去時,太平劍上都會出現白光,而且劍還會刺出破空的風聲。這讓他欣喜。
那些靈力似乎正在與自己的力氣融合,或者說是正在變成自己的。
這個時候他就會想到那三師兄林明庭,要不是他傳了自己躡空術的話,自己還無法找到這靈力。只是這些他都沒有告訴王肅,他與王肅之間有著一層隔閡。從那種生疏感,轉化為一種不信任。
走在這崎嶇山路間,看著兩邊高丈餘的樹林,茂密幽深,易言心中不禁暗想難怪這裡山中有匪,即使大軍也難巢滅。
前面的王肅突然停了下來,指著旁邊的山說道:“此山名叫貪狼,山中有匪十餘股,各佔山稱王。在羅宵山中林道長都已經說過你有靈力,並授你羅宵法術,你也算是一腳踏入了修行之門了。那晚我告誡你的那些,我相信即使我不說你也能夠做到,實在是我多慮了。但是你與普通人不同,我便與你說些世間普通人不太清楚的事。”
“這各山大王其實也不是普通人,他們佔山稱王,佔的是一處修行之地。現在天下間比不了許多年前的靈力充沛,以前修行但有所成便能施法顯術。而現在不行了,現在法術難顯天地間。最主要的是靈力開始潰散,近十數年來國家不安,凶煞四起,便有人佔山聚兇,納凶煞之氣一身,替代靈力修行。”
易言聽到這裡,不禁想到在淳風書院時聽老師講過這麼一句話:“賢聚而靈生,兇匯而煞起。養xìng而得神通,擁邪而煉寶,萬世眾生之修行法門,莫有眼下這般不堪過。”
王肅說道:“你xìng格細膩敏銳,唯缺膽氣魄力,現在你隨我上山去一趟吧。”
易言從王肅說的話中猜測,他也許是要帶自己去闖一闖這座土匪聚集的貪狼山,練一練膽魄,至於要怎麼個闖法,達到個什麼程度則不是易言所能估量的了,但是不知為何,他的心中生起了一股擔憂感。
當順著小路走至半山腰時,王肅指著山的西面,說道:“從這邊可以到達土匪山寨的背面,你從這邊走,我從正面進去,如果你聽到前面有喧囂聲,便可從後面進入,若是能取一個山匪的首級,或者從那山寨之中取出一樣東西來,我便傳你一套可以發揮出你身內靈力的劍法。”
易言不知道自己在聽到王肅這個決定之後,有多少的害怕與恐懼在。
他不敢抬頭看王肅的眼睛,他不想跟王肅分開,不光是因為山中匪賊兇惡,還有一個原因,他覺得王肅或許是想要自己被別人殺死。
這只是他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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