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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神靜氣,踏空如地。”
可是這個時候他又怎麼可能凝神靜氣的去感受那虛空呢。
所以他心中默唸了幾聲之後,便大聲的喊出來,一聲聲喊著那口訣,雙腳在虛空之中踩踏著。他的聲音之中充滿了絕望與驚懼。
瘋狂的掙扎,在下方群匪的笑聲之中撕心裂肺般的大喊。他已經不管那手有多痛,他寧願手斷去也要脫離。
他沒有感覺到,脖子上那被人有斷靈子掐過之處的那種感覺,正慢慢消退。
就在他一次次的用力蹬著虛空之時,他沒有發現腳下浮現了淡淡的光華。他的腳下出現了一絲的浮力,就像在水中,他每蹬一下,身體便向上浮起一點,手上便也就輕一剎那,隨之又快速的沉下。
慢慢的腳下的力量越來越在,虛空也似越來越能著力。
他的雙腳情不自禁的快速的踩著虛空,身體像是在深水之中一樣,努力的從水底往水面鑽去。
下方土匪卻已經看到了,在他們的眼中,易言的身體此時並不像之前那般沉沉墜下,而是在掙扎之中不斷的上浮,在他的身周就像是有一片虛無的霧氣託著他浮起來,綁著他手上繩子不再拉得那麼緊。
眾土匪本來只是每人shè一箭,如同好玩一般的shè著。
看到易言身上的變化,心中都想到:“原來還是有法術的。”
倒也沒有人感到有什麼驚訝的,在時下的天地間,沒見有人能有什麼移山倒海的神通法力,但是修行的人反而更加的多了。如他們的寨主便是一位修士,除了比他們厲害許多之外,也同樣的要吃飯,要玩女人,需要金錢。並沒有什麼高高在上,並不像傳說中的那般高潔飄渺,不食人間煙火。
他們都紛紛的一起舉起弓,拉開,箭出。
一道道箭劃破漆黑的夜空,難以捕捉箭的軌跡。
在這一剎那,易言感覺那種致使的危險洶湧而來。他回頭朝下方看去,正是群匪手中箭離弦的一瞬間,黑暗的蒼穹下,那點點箭矢寒芒如星光。
轉眼已經到了面前。
易言身體拼了命的轉側躲開,他只是憑感覺的躲避著,扭動著,他的身在這一剎那間竟像破開了束縛,如水中的魚,無比靈活,在那小小的一塊虛空之中翻飛扭動。
當亂箭過後易言感覺到了身上各處火辣辣的痛,卻並沒有一處使致命之傷。他發現身上並沒有致命的傷,大鬆一口氣時,立即有一股暈眩感襲來。
身上的力氣在這一剎那之間像是已經用盡,身體再次沉沉的掛在那繩索上。
那一群土匪之中唯有一人剛才沒有shè箭,他將手上的弓拿起,說道:“狗急了能跳牆,人急了還能飛天啊。了不得,不過再怎麼了不得,在老子這張弓面前都只有死路一條。”
這人正是抓住易言的那個土匪,他原名沒人知道,大家都叫他‘一箭殺’,因為他手中有一張能夠shè殺修行人的弓。
那弓身土黃,是黃楊木製成,看上去線條流暢。弓身上有一個符文在弓的中間。若是有人拿在手上會發現那弓看上去就像是幹木頭,卻頗為沉重。
“殺哥,老久沒看到你出手了。”
“是啊,殺會法術的人好久都沒有看到過了。”
有土匪連忙送上一支箭來。
在這山寨之中有一個不成文的規矩,若是遇到了會法術懂修行的人,最後shè殺的那一箭,一般都是讓給‘一箭殺’來完成。
在這山寨之中有傳言說,其實一箭殺祖上會巫法,又有人說他也是修行人,能從親手殺死的人身上奪得靈力。
殺死修行人得到靈力這事確實如此,這是怎麼奪得的一箭殺自己也不知道,但是隻要用這把弓shè殺一個有修行的人,他便能感覺到有力量進入自己身體內。再拉開那弓shè出那箭時,便會感覺箭上的力量大上不少。
這個秘密他誰也沒有告訴,也未得過什麼修行法門,曾有一次想要從寨主那裡問個清楚。
在他才開口,沙寨主便知道他的意思,說道:“你這是人器相契,感應到的那種力量是怨煞之氣,越是不甘願死的人死在你的箭下,你得到的煞力就越大。”
說完這些之後他便不再說了,任憑一箭殺怎麼問,沙寨主也只是說師門的法術,不得亂傳。不過,一箭殺卻從沙寨主的神情之中知道,對於修行人來說,自己並不特別,手中的弓顯然也不在沙寨主的眼中。
雖是如此,但是他自己卻依然當寶物,別的人也羨慕他的那張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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